「你竟然還有個哥哥?」初心听了,一臉詫異,青羽從未和她提起過。
「嗯不知道他還在不走這個世上?」青羽苦澀一笑。
初心一喜,激動的看著青羽︰「簡穆言會不會就是你的哥哥?」
青羽拋給初心一個白眼兒,沒好氣兒的道︰「我哥哥個子肯定沒那麼高,也沒他那麼冷,更重要的是,我哥見了我不可能不認識我的。」
初心一呆,反應過來,不好意思的笑笑,青羽說的對,她哥哥離開時都十歲了,而簡穆言說他從未見過他的妹妹,他妹妹一出生就不見了,看來不是青羽的哥哥了。
「對不起,看來不是你哥哥了。」
「當然不是了,我哥哥肯定沒那麼高的個子,而且他小時候有一次玩火,一只手燙傷了,小拇指都差點都掉了呢!」青羽回憶道。
簡穆言肯定不是她的哥哥,她哥哥和她一個德行。
「噢!」初心點點頭,這樣一說,簡穆言就真的不是青羽的哥哥了,不由模了模簡穆言送給她的那個塤,希望簡穆言能早日找到他的妹妹。
「哇塞,這是那里來的仙女姐姐啊!是從天上來的嗎?」院里傳來寵兒的驚嘆聲。
初心一愣,什麼姐姐?哪來的姐姐,看了一眼青羽,兩人走了出去。
「美麗的小姑娘,你說的話很好,但是叔叔不喜歡听,知道嗎?」陶格斯看著寵兒,眼里亮了亮,總感覺寵兒有些面熟。
初心看到院里花里不哨的陶格斯,臉色黑了黑,這人妖怎麼來了?
「哇,這美人是男的?」青羽瞪大眼楮,滿臉驚呆的樣子。
初心眼角一抽,這話說的太有水準了,美人是男的?
陶格斯就是個變態,男女不一的變態。
「初心,我們又見面了,」陶格斯看到初心眼里一亮,朝著初心過來。
「見面了!」初心無奈一笑,上次在水里,幸好陶格斯救了她。
「娘親,你認識這位漂亮的叔叔?」寵兒眼楮亮晶晶的,撲在初心的腿邊。
「娘娘親?你竟然孩子都這麼大了?」陶格斯一愣,有些反應不過來,看著初心滿臉不可置信。
「是啊!她是我女兒,」初心抱起寵兒,一臉愛憐。
「那她的父親是?」陶格斯臉色一冷,心里有些不悅,第一次踫到不一樣的女人,居然有了孩子,這讓他情何以堪。
「是本王」司帝的聲音響起。
司帝穿著一身冰藍色袍子,襯得他俊美無濤,挺拔的身軀,宛如君領天下的王者,看到陶格斯,眼里冷了冷。
「爹爹」寵兒歡呼,張著手臂要抱抱,經過她剛剛的比較,還是爹爹更有男人味,更帥。
爹爹是天底下最好,最帥的男人。
陶格斯眼楮瞪大,不可置信,這女孩是司帝的女兒,那初心就是司帝的女人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司王爺什麼成親的?還有了孩子,本王子怎麼不知道,」陶格斯眯了眯眼楮,這里的探子並沒有告訴他,司帝成親了。
「相隔萬里,格斯王子不知道很正常,」司帝淡淡的說。
「是啊,本王子只知道王爺有個與眾不同的婢女,沒听說有王妃的,」陶格斯一臉邪魅,配上他的絕世容顏,還有他那放蕩不羈的笑容,像極了一個嫵媚的女人。
「格斯王子說的不錯,司王爺確實沒有王妃,妾室倒是有三個,」江逸一襲白衣,臉上掛著溫潤的笑容,溫潤如玉,翩翩公子。
江逸來到司帝跟前,看了一眼初心,彎腰︰「臣拜見王爺。」
「江公子和格斯王子真是閑情逸致,來本王府里串門,」司帝抱著寵兒,面無表情的說。
「的確,王府里有臣日思夜想的牽掛之人,吸引著臣,」江逸看著初心,他絕對不會放棄,他大年三十過來找初心,卻被人告知初心不在,而司帝也不不在。
這未免太巧了,一定是司帝帶著初心寵兒去了那里,他真怕自己最後成功了,卻失去了初心。
初心臉上閃過不自然,江逸每次這樣都讓她不知所措,而且她很不喜歡這樣,好像她是個可以爭奪東西,讓她很困擾。
陶格斯在一邊看出了意味,邪魅一笑︰「真是窈窕淑女,公子好逑。」
「王爺,進門是客,就不請我們進去喝一杯?」陶格斯指了指屋子,說完不請自進。
江逸笑了笑,也跟著進去。
司帝不語,精致的面容刻著一絲寒意,讓人不知他在想什麼。
「上茶!」司帝說完放下寵兒,進了屋子,這兩個男人都是來和他搶女人的。
初心听了,讓寵兒去一邊玩,她進去倒茶。
「王爺,本王子這次來,不想空手而歸,」陶格斯端起茶聞了聞,意味深長的看了初心,說︰「美人斟茶,就是香!」
司帝抿了一口茶,眼里閃過一抹冰冷︰「與本王何關?」
陶格斯一笑,收起臉上的笑容︰「沒關系,本王子什麼都有,就差一位王妃,早就听聞中原女子賢良淑德,聰慧溫柔,美麗動人,所以本王子這次說什麼也要帶位和親女子回去,做本王子的王妃,王爺感覺如何?」
江逸一頓,眼里閃過一抹冰冷,陶格斯想干什麼?
「那是格斯王子的事,」司帝冷漠的說。
「嗯,本王子感覺王爺的婢女就不錯,說不定本王子最後會選擇她呢!」陶格斯看著初心,一臉趣味。
初心一驚,嚇得手一抖,這人妖在開玩笑吧!
「就怕格斯王子望而不及,不是心里想什麼就能得到什麼,本王的人,不容任何人肖想,」司帝掃了一眼初心,霸道的說︰「過來本王身邊。」
陶格斯也不惱,淡淡的說︰「那可不一定噢!」
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他想嘗嘗這最好的滋味。
氣氛沉默了一會兒。
「茶不錯,斟茶之人更是不錯,本王子先告辭。」陶格斯起身,微微頷首。
「臣也告辭,」江逸看了一眼初心,眼里寫滿思念,再給他一點時間,他就帶著初心離開這里。
「不送!」司帝放下茶杯,修長的手指在桌上跳動。
初心不敢說話,也不敢動,這個陶格斯可不是她能惹得,男人圖的都是新鮮,越是得不到的,他們越想試一試,而她就是他們的嘗試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