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看著初心,眼里閃爍著痛苦,失去的痛苦,他真的不想再嘗試一次。
「心兒不管你想不想听,我都想與你說說,」江逸苦澀的看著初心。
「心兒我是真的喜歡你,至于南宮汐,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與南宮汐的事,好多人都不知情,是南宮家一直在欺騙我,南宮汐小時候多病,有個道士說,只要和一個陰年陰月的男子結親,她的病就可以好,所以南宮家找到了我,讓我和南宮汐來了一場「偶遇」,我對南宮汐一見鐘情,寵她至寶,可是南宮汐喜歡的不是我,南宮家答應定情也不過是緩和之計,他們真正的目標是江家,他們計劃了一場陰謀,毀滅了江家,也擺月兌了我。」
江逸說的一臉痛苦,這些事一直壓在他的心底,壓的他都快喘不過氣,一直痛苦的折磨著他,他沒有傾訴的對象,只能一個人承擔,他心里又多恨、多痛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對南宮家恨之入骨,對南宮汐也是愛、也是痛恨的,看到南宮汐,他就會想起以前的點點滴滴,那段美麗的回憶,對他來說是痛苦、致命的折磨。
如果可以,他寧願忘記那段回憶。
初心靜靜地听著,除了有些同情江逸,心里很平靜,原來事情是這樣,竟然從頭到尾都是一場陰謀,這南宮家確實可恨。
利用人尚可可以理解,可是害人天理不容。
江家那麼多人,幾乎都死了,簡直滅絕人性。
江逸說了好多話,初心也不打斷,說出來比壓在心里好受,她就是一個傾听的對象。
「心兒,我說了這麼多,你可以理解我嗎?我不是故意欺騙你的,」江逸眼里閃爍著淡淡的苦澀,都說出來,感覺心里好受多了。
有多少次,他害怕入睡,因為一閉上眼楮,就會看到血流成河的江家。
「我知道,我也可以理解,真的。」初心認真的看著江逸,既然知道她對江逸無情,早早說清楚,對兩人都好。
「心兒,那你的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江逸緊張的看著初心。
「江大哥,你永遠都是我的江大哥,」初心認真的看著江逸,語氣凝重。
她的這句話已經說明了一切。
江逸一痛,溫潤的眸子變得憂傷,初心的這句話傷他無形,猶如利劍出鞘,狠狠地刺入他的心髒,用了很大的力氣︰「心兒,你知道的,我不想做你的大哥。」
大哥?他才不要什麼大哥,他要初心做他的女人,唯一的女人。
初心張了張嘴︰「我知道,可是我只把你當做大哥。」
感情的事是不可以勉強的。
江逸眼里閃爍著痛苦,看著初心沉默了一會兒,說︰「心兒,我不會放棄你的,一切等你出了王府在說,」他的報仇計劃也在一點點提前。
說完起身離去,他怕他再待下去,會沒有勇氣面對初心,在感情面前,他開始變得膽怯。
初心獨自一人坐了一會兒,等蔡胡一上來,交代了蔡胡一好多事。
「姑娘,你放心,我一定把一切都辦的妥妥的。」蔡胡一保證,初心和他說這些,是信任他。
「那就好,有什麼就讓青羽告訴我,」初心起身,她出來好些時間了,得回去了。
眼里閃過一抹冷意,不知兩日後,蠻族人來了,會是一副什麼樣的場景。
初心一走,江逸又重新回來,問了蔡胡一,才知道初心要做什麼?
眼里閃爍著擔憂,初心這樣做,會很危險的。
初心回到王府,見司帝不在府里,索性回自己的屋里,想著一些事情,如果有機會,她真的很想再去皇宮,看看那個禁地男子到底是誰?
司帝晚些回來,她知道,但是她沒有出去,她總感覺白天的事有些不對勁,司帝的表現有些失態。
司帝站在門口,看著初心的屋里,眼里一片復雜,這個女人究竟怎麼了?怎麼會突然問那些話。
根據他這段時間查探,初心是神秘的,因為除了初心的女乃女乃,他再查不出任何有關初心的東西,包括初心身世,似乎很神秘,像是被人故意抹去了一般。
這點十分耐人尋味。
至于雅倌,那場大火燒的太干淨,好多事不是一時半會就可以查清楚的。
「王爺!」冰一看著司帝,眼底掠過一絲擔憂。
「本王沒事!」白天的那些畫面,的確讓他吃了一驚,還讓他無措。
「王爺,你其實是在意初姑娘的」冰一張了張嘴,又禁了聲。
整天听他娘說,初心和王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這的那的,他的耳朵都快出繭子了,他也覺得初心和王爺很配。
司帝沉默不語,他知道自己在意初心,否則以他的性格,也不可能這麼費心費力的幫助初心。
「可查清楚,蠻族人這次都來些什麼人?」司帝進了書房,面色冷漠。
冰一擰眉︰「據說是蠻族的那位傳奇王子。」
司帝眼里一冷,蠻族王他知道,因為是他親手殺的,至于那位代理國王,不過是個傀儡,而這個蠻族王子,本事怎樣他不知道,傳聞倒是不少。
據說那位代理國王馬上就不行了,下一任國王,很可能就會是這個王子。
蠻族現在也不是多好,那個代理國王一死,蠻族就會大亂,到時候確實是一個好機會。
「去查查,這個蠻族王子到底是何人?看他們這次來有何目的?」司帝沉聲道。
「王爺,那皇上那邊?」冰一有些擔憂。
「放心,他奈何不了本王,」司帝冷笑,北冥徹要是能動了他,早就動了,何必等到現在。
「是屬下這就是去查!」冰一退了出去。
司帝覆手而立,看著窗外的月光,心里有些沉重,他總感覺會有不好的事發生。
等過蠻族進貢之事,他或許能為自己考慮考慮了,冰一說的對,他在乎初心,既然在乎,那他就要行動,他司帝從來不是委屈自己的人。
不可否認,他是喜歡和初心在一起的。
能得到那個女人,或許是一臉很美妙的事,與她相守一生,一定不枉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