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夜七次郎’,豈是那麼容易就被搞死地?你太小看我了!」
年輕男人小岳岳坐直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身下的杜梅,故作不滿地看著她。他還以為杜梅是在跟自己**,還不忘用拙劣的演技來回應杜梅,以為這樣可以增加一些床笫之間的情趣。
「以你這小身板,再這麼胡來,要不了多久就能英勇就義了,還‘一夜七次郎’,拿著年輕當資本,小心到最後你賠上整個後半生!」林毅晨听著小岳岳大言不慚,不禁冷哼一聲。
屋內,氣氛高漲。
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小岳岳忽然生出一種征服地快感,看著杜梅微微皺眉的樣子,那種不情不願卻又好似欲拒還迎的樣子,看得小岳岳心中一陣「火大」,小弟弟竟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昂揚而起。
杜梅見狀頓時樂了,她哭笑不得地看著自己的小情人,眼楮里都快流出水來了,語氣中帶著慵懶的媚意說道︰「就這樣你都能再硬起來,你的**是有多強啊?」
听到杜梅地「夸獎」,小岳岳頓時喜笑顏開,他也覺得自己這樣挺漲面子,得意地在杜梅身上顛兒起來,一個勁兒地炫耀。
杜梅看著小情人猶如孩子般的淘氣,心里的苦澀和郁悶頓時減少了許多,身體被他折騰地,竟是又生出了一些反應。
林毅晨眼見情況不妙,這兩人要是再來一場巫山**,他估計得在這里蹲一宿了。林毅晨一邊在心里咒罵藥鋪老板害人不淺,一邊控制靈氣進入兩人的體內,化作一縷清涼澆滅了他們心中的**。趕緊談,談完了隨便你們怎麼胡鬧,老子听完就走,再也不奉陪了!
小岳岳和杜梅一坐一躺,兩人呆呆地沒有動作,彼此相望著對方,忽然空氣中有些尷尬。
「怎麼……」杜梅輕輕地開口,吐出胸中的一口氣之後,整個人才跟活過來了似的,眼神中恢復了神采。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小岳岳以為杜梅是在埋怨自己不給力,急忙解釋起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感覺身子被掏空了一樣,就跟剛才的感覺差不多。」說著,小岳岳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兄弟,有些恨它不爭氣。
杜梅听到小岳岳這麼說,原本想說的話馬上吞回了肚子里去。讓對方的負疚感多一些,自己就能從對方身上得到更多的東西,一點點或許不夠,但是不斷地累積下來,總是能夠換到不少好東西。
「你該不會是吃藥吃太多了,出什麼毛病了吧?」杜梅故意皺起眉頭,看著小情人的,溫柔地關心他道。
「應該不會吧……」小岳岳心中也曾經閃過這個念頭,可是他一直不敢正視,听到杜梅這麼說,他的心里頓時七上八下地,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他一個翻身滾下床,立即在旁邊的櫃子里翻騰著什麼。
「你干嗎呢?」杜梅不解地看著他七手八腳地翻找東西,不知道他要找什麼。
「……」小岳岳沒有回話,而是不停地翻找,很快就從櫃子里找出一盤光盤,然後火急火燎地跑到另一間臥室去。
杜梅看到他手里的光盤,明白了他想要做什麼,無語地搖搖頭,光著身子靠在床頭,又抽起煙來。
另一間屋子里,小岳岳打開電腦,焦急地等待著開機畫面,剛剛啟動完畢,他立即把光盤放進光驅,不一會兒的時間,電腦里就播放起了小電影,小岳岳一邊掃視著電腦屏幕,一邊觀察著自己的小兄弟,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傳來了慶幸的大笑聲。
「怎麼樣,沒問題了嗎?」杜梅听到他的大笑聲,關心地問道。雖然跟小岳岳不是夫妻,可這床上的感情還是很和諧地,她也不願意以後圍著一個「殘廢」的男人轉,听到聲音後立即關心地問他。
「沒問題!沒問題!」小岳岳連電腦都來不及關,立刻沖到了杜梅的臥室,一臉劫後余生的表情。
「你電腦里不是存著那麼多片子呢,干嗎非得找這個光盤看?」杜梅聞聲松了口氣,可是她很好奇小岳岳為什麼單拿那張不出奇的光盤去「治療」自己的毛病。
「你不知道,那是我的啟蒙,也是我多年以來的珍藏,對我有非同一般的意義。」小岳岳哧溜地鑽進被窩里,抱著杜梅光滑的身子,他想看看自己的身體會不會還有反應。
杜梅听了他的話,頓時一對大白眼丟了出去,她沒好氣地說道︰「你一直都喜歡多人游戲啊?沒看出來,你小子還有這樣的野心。」
「那可是我的夢想!」小岳岳義正言辭地說道。
杜梅一愣,不敢相信地問道︰「你這家伙那麼花,該不會從來都沒有嘗試過吧?」
小岳岳聞言正準備回答,忽然眼楮一轉,反過來笑嘻嘻地問杜梅︰「你嘗試過沒?」
杜梅搖頭搖到一半,臉上突然露出羞憤的表情,煙也不掐,直接朝著小岳岳的身上推搡了一把,氣憤地罵道︰「你當老娘是什麼人?!」
小岳岳心有余悸地看著杜梅手中的煙頭,慶幸沒有點在自己身上,他笑嘻嘻地賠禮道︰「我就是一問,怎麼,興你問我,就不興我問你啊?」
杜梅氣急地指著小岳岳的鼻子罵道︰「你看看你那一臉的yin笑!我還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告訴你,別想在老娘身上打那些亂七八糟的主意,老娘不是那種人!!!」
一直在外監听的林毅晨听到這兩人又開始吵鬧起來,不由地搖頭嘆氣。雖然有靈氣的保護,他感受不到冬日的寒意,可是看著外邊蕭瑟的黑夜和人氣漸消的環境,他的心里感覺很冷。
「麻痹地,就不能趕緊說正事嗎?真想讓大爺在這里呆一夜啊?!」林毅晨憤憤地抱怨著,還不等他說完,里面的兩人消停了下來,杜梅如他所願地問起了「正事」。
「這次為什麼要突然收回陳媛家的那套房子啊?她們不是已經住了很長時間了,偏偏要在這個時候收回來?」杜梅安靜下來後,心里又想起以前跟陳媛之間的過往,忍不住詢問起這次事件的原因。
「嗨,還不是因為蔣宏雷那小子。」小岳岳叼著根煙,說起傳說中的「老大」雷哥沒有絲毫尊敬的意思,一副不屑的語氣,顯然是背地里不怎麼瞧得上「雷哥」蔣宏雷。
「蔣宏雷?就是端木宏正的那個不爭氣弟弟?」杜梅也知道這個蔣宏雷,仗著自己有個在法院的哥哥,沒少在這一片橫行霸道,幾個小混混跟在他**後面「哥」「哥」地叫著,實際上屁大點兒本事都沒有,就會惹是生非。
住在小區的杜梅也跟蔣宏雷打過不少交道,當初見到她還想調戲她來著,然後被她的小情人給教訓了一頓,自此見了面就乖乖地喊「姐」。
「怎麼?他調戲陳媛,惹惱了陳媛的男朋友?」杜梅知道這個蔣宏雷,見到漂亮小姑娘就想口花花幾句。不過她有些奇怪,陳媛在這里居住了十幾二十年了,蔣宏雷自然認識陳媛,而且也知道陳媛是自己的朋友,怎麼會突然調戲陳媛了呢?
小岳岳瞥了一眼杜梅,嗤笑地說道︰「什麼啊,那小子又想去人家家里蹭飯,結果連門都沒進去,被人家男朋友給胖揍了一頓,這不是心里不忿想要報復,就找他哥端木宏正要收回那家的房子,然後事兒就出來了。」
杜梅心里暗自嘆了口氣,普通老百姓踫到這些當官的子弟,搞個不好就要「家破人亡」,她們這些小老百姓要不忍氣吞聲,要不就得像她這樣依附在那些人的周圍,不然連長得漂亮都是躲不及的「禍事」。
「這次事情鬧大了,估計他以後再想找他表哥幫忙就難了。」杜梅想起蔣宏雷,忍不住冷笑,絲毫沒有半點兒同情的情緒。
「嘿嘿,這小子今天也跟著過去了,我听說被那個陳媛的男朋友打個半死,依著這小子和他家人的脾氣,估計還要鬧一通。」小岳岳幸災樂禍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