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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毅晨心里一毛,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有那麼一瞬間,他都覺得周老已經看穿了他的秘密。

「周老,我只是運氣好,一下猜對了位置。」林毅晨強裝鎮定,想蒙混過關。

不過林毅晨的演技雖好,可還是防不住周老這種老江湖的毒辣眼力,看到他的不自然,周老自然不會信,拍拍他的肩膀,笑著搖了搖頭,跟牛大壯和秦湖打了聲招呼,然後走進了鐘老的病房。

周老有自己的判斷力。林毅晨是如此年輕,已經帶給他太多的驚訝,再多一項也無所謂,周老對私人的秘密不感興趣,他只希望這個年輕人以後能踏踏實實地走下去,能夠將中醫發揚光大。

剛才最後一句話,只有林毅晨和周老二人知道,雖然聲音壓得很低,可在林毅晨耳中,卻如驚天雷一般把他嚇得不輕。周老沒有暗地里調查,而是壓低聲音提醒了他一句,林毅晨從中感受到了善意。稍稍放心了一些。

「以後得小心點了,如果自己有異能的事情被人發現了,恐怕會招來不少的麻煩。」林毅晨是個心思縝密的人,不然也不會掌握了吳扒皮的秘密賬本後,藏了許久在關鍵時刻亮出來。他在心里提醒自己以後要小心,抬起頭看到一臉期待看著自己的秦湖。

「秦哥,你別著急,你這病越來越疼,也是因為長年累月沒有治愈造成地,病都是長時間積累地,不可能幾日之間就藥到病除,你說是不是這個理?我給你開副藥,你照方堅持服用,一定能夠痊愈地。」林毅晨給秦湖打了支小小的預防針,讓他不要著急。

「毅晨,我這頭疼真地能徹底根治?」秦湖這兩年快被這偏頭痛折磨死了,若非他意志堅定且會疏導情緒,說不定他的精神狀態早已形同老人了,更不可能還有精力創辦安保公司。一想到有可能徹底根治自己的偏頭痛,他就抑制不住心底的激動。

「秦哥,偏頭痛不是絕癥,當然有辦法根治,關鍵是你要按照醫囑堅持服藥,我再教你一套按摩頭部的保健操,肯定能好地。」偏頭痛這種疑難雜癥本不容易根除,不過林毅晨對此還是有信心地。

秦湖一把握住林毅晨的手,激動地握了又握︰「毅晨,秦哥欠你一份大人情!」

林毅晨被秦湖的大手捏地生疼,強忍著說道︰「秦哥怎麼這麼客氣呢?剛剛你還說我們是兄弟呢。」

「哈哈!」秦湖抑制不住地笑了起來,「我秦湖運氣好,交了一個好兄弟!」

這時,病房的房門被打開,露出鐘承軍的那張討人厭的臉。

秦湖以為又打擾了病人休息,連忙道歉。

鐘承軍皺著眉頭揮手示意秦湖先退下,然後看著林毅晨。

秦湖看出來鐘承軍有話要對林毅晨說,就拉著牛大壯先行離開,反正林毅晨之後的一段時間都會在這里,以後有的是機會培養感情。

秦湖和牛大壯離開後,鐘承軍磨磨蹭蹭地來到林毅晨面前,掏出一根煙遞給林毅晨。

林毅晨皺了皺眉,擺手拒絕了︰「我不會抽煙。」

鐘承軍剛想開口嘲諷,又想到自己有求于林毅晨,悻悻地閉上嘴,自己點燃了一根煙。

林毅晨不耐煩地揮手驅散煙霧,正準備離開,鐘承軍忽然開口了。

「那個,小林神醫,你有沒有辦法治那方面的毛病?」

小林神醫?那方面?林毅晨驚詫于鐘承軍的良好態度,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皺著眉頭疑惑地看著鐘承軍,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鐘承軍卻像發現新大陸似的來了興趣,他興致勃勃地打量了一番林毅晨,哈哈笑道︰「你不會還是處男吧?」

林毅晨臉色一紅,立刻明白了鐘承軍話里的「那方面」指的是什麼了,不過他臉紅也是一瞬間的事,很快又恢復了鎮定。

「處男又怎麼了?很丟人嗎?」林毅晨看著鐘承軍平靜地反問道。

「你都多大了還是處男,不丟人嗎?」鐘承軍看到林毅晨的反應有些受挫,不禁嘲諷起來。

林毅晨嗤笑一聲,反過來上下打量了一下鐘承軍,嘲諷地笑道︰「俗人果然滿腦子只有俗氣的想法。」

「你,你說誰是俗人?!」鐘承軍自小覺得自己命格高貴,現在竟然被人稱為俗人,就好比男人被罵那方面不行一樣難以忍受。

林毅晨無聲的笑了起來,此時無聲勝有聲,這比大聲地嘲諷更加讓人生氣。

剛剛他使用靈氣的時間很短,只是稍稍有些累,現在再次運起靈氣來觀察鐘承軍,發現他果然身體下面的顏色暗淡。雖沒有完全顏色缺失,卻也暗淡不振。

林毅晨吸了口涼氣,這鐘承軍看起來也挺年輕地,誰知道他的那方面的「年齡」卻老地嚇人。

最近他的醫術頻頻大發神威,這讓林毅晨很是振奮,對鐘承軍的病也躍躍欲試。

「用不用我給你切脈?」林毅晨牢記之前周老的「提醒」,這次決定小心行事,先系統地檢查一遍再得出結論,不會顯得驚世駭俗。

鐘承軍正準備發火,忽然听到林毅晨這句話,愣了一下,為了自己日後的幸福,還是老老實實地把手伸了過去。

林毅晨揮了揮手,來回張望了一下,看到一間空房間開著門,指著房間說道︰「到那里,我們坐下來,我給你全面地檢查一下。」

兩人來到房間里坐下,林毅晨把鐘承軍的手臂放在與心髒同一水平上,三指搭在腕部寸口上,靜心切脈。

隔了大約一分鐘的時間,林毅晨抬起手來,仔細地觀察林毅晨的相貌精神後,問道︰「你房事頻率如何?」

鐘承軍看著面色嚴肅的樣子,跟之前的模樣有很大的不同,加之在為自己看病,不自覺地收到感染,也老實了下來,乖乖回道︰「只要有時間,每晚都做。」

林毅晨的表情沒有絲毫驚訝,他接著問道︰「每次多久,一夜幾次?」

鐘承軍撓撓頭,卻沒有半點害羞的樣子,想了半天說道︰「這我就算不清楚了,剛開始還會記住一夜幾次,跟人吹牛逼。後來天天做,哪還有時間記這東西?每天大概兩三次吧。」

林毅晨暗地里點點頭,自己診斷的結論跟靈氣觀察的結論相同。

林毅晨眼皮子抬了下,嘴角微抿,問道︰「現在還能每天兩三次?」

鐘承軍頓時漲紅了臉,一股邪火冒了出來。這小子簡直是找死,之前說自己是俗人,現在又暗示自己那方面不行,這小子難不成是自己的克星,專門來方自己的?

「有時候還能四五次呢!」鐘承軍氣急敗壞地嗆道,「要不要現場給你演示一次?」

「算了,我沒有欣賞別人房事的惡嗜好,再說我也怕再給你留下什麼心理陰影。」林毅晨撇撇嘴說道。

「靠!你想死吧?」鐘承軍被說地心虛加羞惱,嗓門驟然拔高了許多。

林毅晨也不在意鐘承軍的態度,他不疾不徐地繼續問道︰「這樣的生活,有不短的時間了吧?」

鐘承軍強壓著自己的邪火,咬牙切齒地說道︰「別那麼多廢話,你就說有沒有法子治好?」

林毅晨本著醫者父母心,搖頭說道︰「想要完全恢復是不可能了,你虧地太狠了,而且我不推薦你吃藥,還是食療和健身為主,更要節制房事。」

「有沒有辦法短時間內治好地?」鐘承軍一听要食療還是要健身,最主要地是節制房事,一想起這些他就覺得生不如死。

林毅晨認真地看著鐘承軍,沉聲問道︰「你想未老先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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