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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不高興地撇撇嘴︰「說得容易做的難,我一听到那些重傷詆毀你的話,我就氣得不行,恨不得操起東西狠狠揍他們一頓!」

賀建軍愛極了她護短的生動模樣,摟著她的腰肢連親了她好幾口︰「媳婦,你咋這麼讓人稀罕呢?」

盛夏听到他這麼說,反而是不高興了,推了推他的臉︰「你別黏糊了。咱們正在說正事呢。我跟你說哦,我就是听不得那些人污蔑你,以後要是再讓我踫到,我保不齊會做點什麼事。」

賀建軍給她的回應是暢快的笑聲,又一次把她給氣惱了,小拳頭捶了他好幾下。

「笑笑笑,你看到我生氣很開心是嗎?」

賀建軍看她是真的生氣了,趕忙抓起她的手捂住他的嘴,朝她眨眨眼,表示自己不說話了。

盛夏看他這無賴勁兒,那點火氣登時就被澆滅了,再說了她也不是真的生氣,屁大點事兒也不值得她動氣。

看她不氣了,賀建軍攬著她的腰肢︰「媳婦,你別氣了。為了那些人動怒,不值得。你知道他們是出于妒忌,又看到我的身世背景,就想著找心理平衡而已。像這種人,根本不配當我的對手。我從來不把這種人放在眼里。」

盛夏听他說了好些話,總算是放下了,她這人心眼不大,尤其是在涉及到她的親朋好友的事情上,她是錙銖必較,睚眥必報!

兩口子說起家里的人和事,盛夏忽地拍了下腦門,說道︰「對了,建軍哥,你回部隊之後去找大伯,幫我拿點東西給大伯母。我之前跟大伯母說過了,特地給她準備了一份美容的食譜,你到時候將那份食譜和藥材什麼的,一並拿給她。」

賀建軍答應了。

他直勾勾望著盛夏的側臉,抬手在她臉上模了模︰「媳婦,你的皮膚真女敕滑,比煮熟的雞蛋殼還女敕白。」

盛夏自得揚起下巴,笑道︰「你喜歡嗎?」

「喜歡,怎麼不喜歡?」賀建軍笑答,他說罷開始用行動來證明他的話語,親著她的臉,親得她咯咯笑。

夫妻倆鬧騰了一會兒手拉著手去新家那邊,討論該怎麼布置家具,這是他們夫妻倆一同構造的小家,不出意外的話,他們兩口子會在這里住到老死。

在這種前提下,盛夏自然是希望新家的布置能更精細些,最好是能同時滿足兩人的要求。

在這方面,賀建軍和盛夏是持有同樣的想法的,這是他們未來要住幾十年的家,最好是方方面面都考慮到。︰「

盛夏進了他們的主臥,坐在賀建軍找了人、花了大價錢打的木床。

無論是雕花、還是木材的材質都是很不錯的,唯一的缺點是︰太硬。

盛夏是睡過類似席夢思的彈簧床,可以在上頭蹦跳的那種。

她皺了皺鼻子,嘀咕了句︰「這木床有點硬啊。」

賀建軍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如今大家伙都是睡的木床,要不就是直接睡在火坑上,那肯定是很硬的。

「媳婦,咱們睡的時候,往墊上幾層被褥就沒那麼硬了。」

盛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就是想到了席夢思床墊,隨口那麼一說。

賀建軍看她不好意思了,眼珠子轉了轉,勾起嘴角笑道︰「媳婦,我有個主意!」

盛夏看他笑得那麼狡猾,登時警惕起來︰「建軍哥,你又想到什麼歪主意了?」

賀建軍笑而不語,猛地將她抱起來,抱著她在床上翻滾了幾下,而後讓她趴在他身上,看她嚇得尖叫,小臉紅撲撲的,哈哈笑起來。

盛夏邊罵邊錘他︰「賀建軍,你是想嚇死我,好出去找小妖精嗎?」

賀建軍兀自笑得歡快,反正他媳婦沒舍得用力氣,錘不疼他。

盛夏氣得不行,下牙狠狠咬了他的脖子一口,在上頭留下了痕跡。

第二天早上起來,賀建軍脖子上的痕跡沒消,他像是沒看到那樣,也不找點東西遮一遮,就這麼大喇喇地出去會客去了。

等盛夏想起來她家男人脖子上的痕跡,又氣又急,追出去卻又追不到人了。

沒過多久,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賀建軍娶了個母老虎,沒事就愛在他身上留下各種專屬印記。

這流言傳得有鼻子有眼兒,一直傳到了杜寶琴的耳中,以至于這小丫頭一見到盛夏就捂著嘴偷笑。

好吧,這不是偷笑。光明正大地笑話盛夏。

盛夏看她這反常的反應,一頭霧水︰「寶琴,我身上哪里不妥當嗎?你為什麼要笑我?」

她早上出門的時候照過鏡子了呀,衣著打扮沒任何問題啊?難不成是搭車的時候蹭到了什麼髒東西?

杜寶琴看盛夏低頭尋找自己身上的不妥之處,又看看周圍有不少人,忍了忍,拽著盛夏到了人少的地方。

「嗨呀,夏夏看不出來了,原來你是這樣彪悍的夏夏!真有你的。你這母老虎的大名都傳到我的耳朵里了。」

盛夏一臉疑惑︰「什麼意思?」

她干啥彪悍的事了嗎?沒呀,她一向都很注重自己的儀容儀表,沒做什麼失禮的事才對。

杜寶琴看她是真不知情,哈哈笑起來︰「夏夏,你在我姐夫脖子上留下專屬印記,傳遍了整個圈子啦。我媽我姨母姑媽她們都說女人就該像夏夏你這樣呢。」

听了杜寶琴的解釋,盛夏窘得不行,她那會兒是被賀建軍氣壞了,這才沒控制住脾氣狠狠咬了他一下,哪知道那人這麼不講究?帶著那痕跡就出去會客了!

「寶琴,這事兒我第一次干,你信不信?」盛夏弱弱地說道,她真不是那些人口中說的那樣彪悍好嗎?她沒有咬人的愛好啊!

人的唾沫里有不少病菌啊!

天吶,全都怪那個壞家伙!

等回到家,盛夏看賀建軍是各種不順眼,各種不滿意,她真想胖揍這壞家伙一頓,但想想又舍不得下手。這男人再壞,也是她的丈夫。

賀建軍被她使喚得團團轉,不敢有絲毫的抱怨,只因他敏銳地察覺到盛夏的情緒不太對勁,只想著表現好一點,爭取獲得親親媳婦的寬大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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