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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殘忍的殺人方式

第73章

瓢潑大雨眨眼而至。

南方這一點就特別的不好,陰雨連綿的天氣實在太多。大多時候不見太陽潮的很,好不容易出了太陽,陽光刺的皮膚生疼。

拉著錢如意往燕京走的汽車被落石擋在了路上,逼得車不得不停下。前面的司機皺著眉頭咒罵,早不落,晚不落。偏偏這個時候,落了下來。

坐在後排的計香雨眉頭忽然間皺起,這個地方從地理條件來說落石的概率很小,尤其是沒出現泥石流的情況下。她在每次軍事演習中充當的都是軍師的角色,對于天氣地質等影響結果的因素學習了解了很多。完全不應該出現的情況出現了,要麼是極其微小的偶然因素,要麼就是有人在搗鬼。

計香雨更傾向于後者,于是她對胡長峰低聲說道︰「小心。」

之所以低聲,是因為沒必要在這個時候出頭。這個押送任務對她來說只是幫助上面傳遞一個態度,更何況她巴不得錢如意逃跑。她在醫院里面的那個小佷女,還讓她看著心疼呢。

胡長峰按了一下後腰的位置,那里別著一把54手槍。這跟不上時代的玩意偏偏是他的愛好,他喜歡這些復古的武器。雖然裝彈量少,但是勝在穩定。他喜歡一切盡在掌握,不喜歡去賭,除非是計香雨要賭。

可接下來出現的一幕讓他們都驚呆住了。

連綿大雨中,出現了兩個人影。一前一後站在巨石上,前面的人影讓隔離在汽車後面的錢如意發了狂。

「王孫!」她的眼楮死死的盯著,似乎想穿透過去看到後面的人是誰。這樣的眼神,讓計香雨毫不懷疑給她一個機會,她能活活的把人咬死。

野獸一般猙獰!

「下車吧,最後的盛宴,不想親眼看一看嗎?」後面的人終于走了出來,他穿著一身黑色的雨衣,長長的遮水帽讓他的面孔隱在陰影中。手中提著一根魚竿,魚線纏繞在錢王孫的身上。

心慌意亂的錢如意在胡長峰剛剛打開汽車後門的時候,連滾帶爬的沖了出去,絲毫不顧及外面的大雨在眨眼間把她變成了落湯雞。

緊跟著出來的計香雨打開一把傘順帶著替錢如意遮擋了一下。

江小平親自上前問道︰「你是誰?知道你現在做的事情,可以當場擊斃嗎?」

「我想錢老板應該知道我是誰,現在,有沒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其實你說也沒用,我師父的死亡,就注定了眼前這一幕。痛苦分享給別人,就能減半了。」

「趙成德,放了王孫,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錢如意不像先前那麼慌亂,可計香雨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絕望。看起來她對于結果絲毫不抱希望。

「錢老板,要是前幾年你的東西我或許看得上。現在嘛,你自己都是階下囚了,還能給我什麼?更何況,槍對我來說才是值錢的玩意。」趙成德哈哈大笑,他在錢家別墅外面徘徊了好幾天用來踩點,費了不少心思知道今天會帶走錢如意。抓捕錢王孫的過程並不輕松,錢家別墅中確實留下了不少有本事又忠心的護衛。幸虧他的準備也很充分,帶了個幫忙的手下來。

「你到底想怎麼樣?」錢如意從地上爬了起來,又往前沖了兩步。渾身上下沾滿了泥土,一張不再年輕的面孔上充滿了絕望。她早听過趙成德的名聲,可沒想到他竟然可以這麼強大。他已經請了幾個聲名響亮的武學高人,怎麼還是保不住?

同樣一臉暴怒的還有江小平,錢王孫是他們留在南京保持平衡的一個人。不然只剩下魏芳和張天毅,連一個緩沖都沒有。早晚會發生矛盾,即便他們隱忍,跟著他們的人互相之間起摩擦也是早晚的事情。

他直接從腰間掏出一把槍,指著趙成德吼道︰「放人,不然你今天別想活著離開!」

趙成德站在石頭上,笑得前仰後合,好像江小平和他說了一個笑話一樣。計香雨站在最後面,腦海中搜索趙成德這三個字的相關信息。她和胡長峰接下來的秘密任務,周期是五十年。意味著只要她不死,任務就在進行中。

所以在她的腦海中,是知道趙成德的。這個人完全繼承了他師傅的性情,快意恩仇,性格豪爽。但又不像他師傅那麼死板,做事圓滑擅長收買人心。在東南亞一帶,是出名的大人物。

「我的性命,你要取走,那可真夠你拿去揚名立萬了。這顆腦袋,讓你升一級絕對沒問題。」趙成德笑得更加開心了,這些年多少想殺他的人?現在都被扔在他的花園池塘里喂鱷魚。

江小平尤其憤怒,不過等計香雨簡單介紹了以後,他的憤怒逐漸平息了。

原來是一個連自己都不在乎的亡命徒。

「不過你們想把他救下來,那怕是難了。他不死,我寢食難安啊。我師父八十多歲了,一輩子風雨走了過來,臨老了讓他派人弄死了?」

趙成德從背後扔出來一個圓球,滴溜溜的滾動了很遠的距離。錢如意定楮一看,心底一顫。

一顆血淋淋的腦袋,眼楮睜的渾圓。

面孔上,一道接著一道的傷痕,明顯生前受到了駭人的折磨。

「魏良,外號偽娘?他還沒死的時候,我讓他成為了真正的偽娘。哦,對了,他是被疼死的。這家伙是真能忍啊,我砍了他三百多刀,撒上鹽水五個小時,他才死去。這等人物,可惜了。」趙成德的聲音就像冬天里刮起來的煙泡子,直入人心的陰寒感覺。

錢如意竟是被駭的下意識退了兩步。

「你再藐視國家的法律!」江小平的聲音很沉,他少見的起了殺心。

「我是偷渡進來的,現在屬于無國籍人士。辦完了事,我有我的渠道離開。這場大戲,你們可都是見證者,應該感到榮幸啊。」趙成德摘掉了帽子,露出了一張沒有絲毫表情的面孔。在瓢潑大雨中掐住了錢王孫的脖子,另一只手提起魚竿。

魚線,漸漸拉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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