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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力拔山兮氣蓋世, 吼吼吼, 虎軀一震顯神威。  後續又用熊貓滾滾的海報換了生血丸——畢竟按著交易平台的開啟條件, 仿佛要用到自己的血液,萬一哪天鮮血不夠用, 好歹還有這補充!

吳用也不用考慮修真界的東西保質期如何, 反正放在位面交易平台的儲物空間里,放進去是啥樣, 拿出來就是啥樣。除了不能攜帶活的東西,這簡直就是居家旅行收納的好幫手。

這一世,他更加低調謹慎, 秉承小富即安的原則,本本分分做人, 好好學習,也不像前世那樣急著賺錢了, 而是打算好了要學一些專業性強一點的東西,這樣子就算哪一天失去了金手指, 自己也有生存的資本。于是他去學了法律, 老老實實考過了司法考試,本本分分做著上進好青年。位面交易得來的好東西也囤著不敢輕易用,好像是過冬的倉鼠,時不時看看交易平台李儲存著的與末世位面雇佣兵魏源換來的黃金、武器, 與未來位面的影帝秦異人換來刀槍不入的緊身衣、微調外貌的變裝藥劑, 以及與修真位面的雲谷子換來除生肌丸、生血丸之外的靈藥「一旬」。

當然, 這輩子吳用沒有引起任何勢力的關注,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距離三十而立沒幾天飛機失事……未來科技緊身衣雖然保證刀槍不入,可是難救空難。

「我真是沒事出門旅什麼游啊!悶聲發財兩輩子了都沒來來得及花……」失去意識之前,吳用很是遺憾。

而位面交易平台後台則是經歷一串數據流,分析宿主當前情況,本著既然流出來就不要浪費的原則,充分吸收了吳用因為飛機解體而粉碎的身體中的血液。當然,拿人手短,位面交易平台也不是只收獲不付出的,于是。緊急制動系統再次啟動。

吳用再一睜眼︰大**台式電腦沒了,吃方便面噴口水的小青年沒了,本該在口袋里的雞蛋倒是怎麼卡在嘴里?好像還是帶著殼的。硌得怪難受的,大概是吃的太著急了,堵得自己呼吸不暢,吞不下去又吐不出來,梗得臉紅脖子粗,立時就要厥過去了,最後也不知怎麼地,圓溜溜、硬邦邦的整個兒「帶殼蛋」就從他嘴里囫圇出來了……昏迷後的他並沒有听見有個婆子喜氣洋洋地報訊兒︰「二太太生了個哥兒,我的乖乖,口里餃著一塊玉呢!」

……………………

吳用再次有意識,是因為不可描述部位一陣濡濕。

他心想︰壞了,難道我英年癱瘓,大/小/便不能自理了麼?

睜開眼楮發現霧蒙蒙的,本來就不斷下沉的心這下子跌到了谷底︰不只是癱瘓,眼楮還出了問題?

張口想要說話,卻是听見︰「嗚安嗚安……哇?哇!」

「喲,我的乖孫孫怎麼啦?」一銀發老太太扶著丫鬟的手恰好走進屋內。吳用就听見自己斜上方一個敦厚的女人微微帶顫音道︰「回老太太的話,哥兒是尿了。」

好麼,穿越至少比癱瘓強了。

發現自己這回不是重生,改穿越了的吳用想要打開交易平台,卻被告知因緊急制動破碎時空耗能巨大,交易平台需休眠一段時間以存儲能量,于是他安心做個偽*小嬰兒,吃吃喝喝睡睡,當然,吃/女乃的時候還是糾結了五秒鐘,最後生物本能和對生存的渴望讓他閉著眼楮用力吮/吸/女乃嬤嬤的乳/頭。

不知不覺過了約十日,吳用自然是沒有去室外的,也就是憑著室內點亮的燭火猜測日月輪換的次數。

說回到端陽節。

接上頭的話,吳用迷糊睡去,兩個女乃嬤嬤還在絮叨——主要是女高音在嗦。

「我跟你說,要不是咱倆一個屋,食盒一塊送進來一塊兒撤出去,人家指不定以為吃胚是我,我才懶得和你說道這些個……」

見小主子睡了,兩位女乃嬤嬤放輕了推悠車的手,給小主子窩好薄被,女高音不由自主地多模了兩把︰這可是上好的蠶絲被,這麼薄薄一條就值自己一家子一年的嚼用了,嘖嘖嘖。

待到吳用滿月的時候,已經是五月末了。滿月後的他精神頭比之前稍好了些,每日里昏昏欲睡的時間比之前少了那麼一時半刻的,又因為他平日甚為乖巧,只尿濕或屙屎才會哭鬧幾聲,已算是比較令人省心的孩子了,因此被打扮成大紅包的樣子,由親媽領著、女高音女乃嬤嬤抱著去給人顯擺了。

女眷們還未開席,先來拜見此家中輩份最大的老太太。

這個老太太吳用就是熟了,幾乎每天都要差人來問問自己今日吃喝拉撒的情況,期間還親自來了兩趟,前呼後擁好不威風,不過倒也是真心疼愛自己的。

這不,剛坐定,就叫大丫鬟從女高音手里把自己接過去抱著了。

上門來的女眷也有那略莽撞的,對外頭傳得沸沸揚揚的消息很是好奇︰「二太太,听說您生這小二哥的時候可是滿屋異香、彩霞滿天,哥兒餃玉而生呢。現下外頭都在說,您府上的這位小少爺是仙童轉世。今日我倒是想要開開眼,好叫我們也看看這仙家寶貝?」

吳用原本正提起精神應付一下老太太身旁拿著絡子逗著自己的大姐姐,結果听到這句話,當真是如醍醐灌頂,多麼明顯的提示!

「我怎麼早沒想到!」吳用咬了一口牙床,不小心從嘴里吐了一個泡泡,引得大姐姐抿嘴一笑——哦,現在他知道了,自己的這個大姐姐就是元迎探惜(原因嘆息)的賈元春了。

其實也不怪吳用迷糊,女乃嬤嬤和丫鬟們平日里嗑牙也不過是說東家長西家短的八卦,哪里會提及本府老爺太太們的事兒?更不會以下犯上提主人家名諱。他雖是喊著玉出生的,但是生下來就昏睡過去了,等再次醒來,那通靈寶玉就被塞在襁褓里,身為小嬰兒,活動不方便,也根本就沒察覺。

一個月的時間大多是昏昏沉沉,不知身處何地、今夕何夕,也是情有可原。

吳用想起自己的第一輩子,那個最後關頭狠狠坑了自己的女朋友,有一陣子電視熱播穿越劇,她也是看的津津有味,隨口就調侃吳用,說他如果穿越,必定是水泊梁山的智多星,誰叫他們名字一樣、又都聰明多智呢。後來想起來,可真是諷刺,如果自己真的是足智多謀的人,也不會終究被算計,臨到頭了差點身死,還是靠著金手指才有接下來的奇遇。

「現在想起她做什麼呢,真是人老了就愛回憶從前了。誰知道我居然真的會穿越,而且十有八/九是成了賈寶玉。」吳用安慰自己,雖然身為大老爺們,沒什麼細膩心思去讀《紅樓夢》,但是感謝從前的人教版語文教材,里頭就有劉姥姥進大觀園這個課文,再加上電視劇好歹也翻拍了好幾回,看看劇評就等于說得到了劇透,自己好歹大概知道大概劇情——大不了就是破產出家麼,能比交易平台緊急制動要痛苦?

………………

上首的老太太——也就是史老太君當日在寶玉出生之後倒是想要給府里頭噤口,說萬事不要太張揚。可是賈府家大業大人多口雜,說實話家風還略有些拿不出手,上行下效,僕婦們的嘴巴可是一點也不嚴實,沒過幾日。榮國府二房太太生了個餃玉的哥兒這件事就被傳遍京城了。

好歹今上是是個不敬鬼神的,听聞這個異事只是一笑了之,蓋是因為他對榮國府的兩兄弟也很了解︰老大紈褲、老二木訥,都是不堪大用但也不會作大死的人。若是換了別的宗室或者權臣府里頭出現這麼一個「祥瑞」,那指定是沒有活路了。

嗚呼哀哉,可是有說「伴君如伴虎」,此刻的皇帝念著舊情也頭腦清醒只把這個當做趣聞,誰曉得以後翻舊賬起來是甚麼樣的光景;又有說「一朝天子一朝臣」,現下的皇帝老兒對此事一笑了之,也不知以後繼位的皇帝會不會膈應這個不知道真假的「祥瑞」。

要賈母說,這樣的名聲還是不要的好,因此看到那眼皮子淺的二兒媳王氏一臉忍不住的得色想要回答那婦人的話了,便揉揉額頭笑著開口︰「李恭人說笑了,小孩子家家的,但凡家里疼愛,都怕慣的嬌氣了,我方才還和老二家的說,給他取個小名,喚作寶玉,叫周圍的丫鬟婆子日日喊幾回,也好壓一壓。至于什麼仙家寶貝,那都是以訛傳訛罷了,要說玉,哪家沒有幾塊好料子?」

便是將掛在寶玉脖子里的紅繩給扯出來,手托玉石,好叫大家看清楚,此【玉大若雞卵,燦若明霞,瑩潤如酥,五色花紋相護,正面注雲「莫失莫忘仙壽恆昌」,反面注雲「一除邪祟二療冤疾三知禍福」】。

玉是好玉,可是一看個頭就不是能夠從一個小嬰孩嘴里掏出來的,也不知道是哪些個人以訛傳訛,將史老太君給孫子準備的好東西說成是娘胎里帶來的吧?以上是大部分在場的貴婦們心里所想。

至于為何從榮國府的下人里傳出這麼離譜的謠言,這就不是大家所關心的了,京城人多是非多,水深著呢。

被賜小名寶玉的吳用方在花團錦簇的女眷們中間適應了各種香粉的味兒,還沒來得及弄清楚來的人都是誰和誰,當然,就算弄清楚也沒甚麼用場。就有丫鬟掀起珠簾來報說︰「二老爺讓把哥兒抱到前頭去給各位老爺瞧瞧呢。」

于是吉祥如意大紅包又被女乃嬤嬤抱去了前院。

前頭爺們的酒席上觥籌交錯,大家禮節性地夸了夸滿月的孩子來日必有大前途、大造化,寶玉吐了個泡泡,幸好這樣的場合里頭,名義上的是主角的他並不是實際上的焦點,于是便宜爹揮揮手,又把他送回後宅去了。

因為去年,寶玉是靈機一動想起了一個既新奇又難度底的《千手觀音》,準備的時間不夠充裕,沒能做到盡善盡美,乃是等賓客走了之後,私底下叫丫鬟們表演給賈母等人看的。饒是如此也令賈府的人打開眼界了。因為無事也要訓三分的賈政雖然是看得連連點頭,不過還是給小兒子一頓排頭吃,覺得他不務正業。好歹叫賈母給說了幾句才消停。因寶玉不想擔著脂粉氣重的名頭,便說是元春一起做的,大姐姐負責排舞,自己則是負責看的,為了給老祖宗解悶編排的孝心。

經過一年的宣傳醞釀發酵,賈府的血親、姻親都知道了有這麼一出代表了孝心的舞,今年頗為期待,早早就備好壽禮一份、遞來帖子要圍觀開開眼。

家宴變成了小宴。

這里頭倒是有江寧曹家二房的老爺和太太,二人攀了曹二太太母家的親,倒是有一位舅母姓史,是賈母的族妹。雖讓人搞不清楚曹家人怎會與賈家忽然親昵了,但是好歹師出有名。

賈珠在前頭迎賓,看到圓臉少年穿著樸素,跟在一個容長臉的小子身後,待听見曹二爺頗為不自然地介紹這是他兩個不成器的兒子的時候,倒是吃了一驚。

曹二爺咳嗽一聲,就盡和賈赦、賈政寒暄去了。

圓臉少年悄悄做個了賠罪的動作。曹煥好像這才想起來介紹自己身後的人,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這是我兄長,曹炆,比我大半歲。」

賈珠一見圓臉少年低頭唯唯的樣子,頓時明白了曹炆的出身,想著待會兒要是璉哥兒見到曹炆,又是一出官司,便是頭疼。

不過賈璉倒是腦補了(liao)然了︰庶出嘛,誰家都有,就比如自己那妹妹迎春、或者說政二叔那房的探春和賈環。就是曹輝這小子太囂張了,居然在外頭假冒嫡兄,不知道回去沒有有**開花?

……………………

女眷那頭,賈母看著笑吟吟的曹二太太,先是笑著說早知道有這樣的親,早該走動起來,不住地夸贊江寧的水是真養人,今兒一件才知道有這麼端莊秀美的人物,又問她今日怎麼沒帶姑娘來?

曹二太太無奈︰「我那個閨女,被她父親寵的像是一只活猴,前些日子將她弟弟的一方寶貝硯台給打碎了,兩人慪氣起來,在院子里吹了半天風……」

「啊,女兒家嬌貴呢,這可怎生是好?」邢氏順著曹二太太的話往下說。

「說起來我就來氣,她弟弟還咳嗽了兩日,這丫頭,連噴嚏都沒有打一個。倒是有一點不好,被蚊子咬花了臉,現在不肯出門。要我說那些丫鬟就很應該在主子發懵的時候勸著些……」曹二太太說起自己的閨女就心口疼!

王氏咂舌︰「可不是,我家大姐兒年年冬日里掃梅心雪,也是不肯假他人手的,要我說,養著那許多丫鬟婆子是什麼的,萬一凍著了怎麼辦?我們老爺總不至于差那一口泡茶的水罷。可她就硬是不听哪。」

邢氏心里哼了一下︰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家大姐兒孝順。

中年一輩的婦人們打機鋒,賈母一般是笑著听听不參與的,畢竟輩分不一樣,不是一個牌面上的人物。

因前幾年賈母娘家史家的孫小姐史湘雲年歲尚小,賈母憐其年幼就沒了父母,常派人詢問。今年小姑娘有四歲多了,跟著叔母一起過來,現被賈母抱在懷里心肝肉兒地揉搓。

「寶玉在老祖宗面前可要失寵了。」賈璉活泛,越是看寶玉堅韌就越覺得自己早起扎馬步、耍五禽戲就是冤。

史湘雲年紀小小就很會看人臉色,好像怕寶玉把賈璉說的話當真了︰「愛哥哥來。」一邊說,一邊拍手,要把賈母的另外半邊分出來。

「謝過史家妹妹,我這頭要給蘭哥兒剝果子吃呢。」賈寶玉才不要過去,好不容易據理力爭能夠早起一起去鍛煉,要是再膩歪到老祖宗身邊去,豈不是仍舊給別人留下女乃女圭女圭的印象?太過嬌氣了,他現在恨不得能和賈珠一起去幫襯賈政待客,好被當作大人,行動自如一些。

一時間,婦人們又開始夸獎寶玉乖巧懂事有做叔叔的樣子。

…………………………

男人們在旁另開了席面,因都是自家親戚,隔著兩道屏風,看不真切,卻能听到人聲兒。賈珠在屏風的那邊幫著賈赦、賈政招呼,听到賈璉又開始懟寶玉,便差人喊賈璉去那一邊。

賈母看看已經身量筆挺、開始準備議親的賈璉,雖然因為某些緣故,今日來府上的夫人們並沒有帶閨女過來,可是一個大小伙子杵在這里顯得也是很不合適︰「去去去,別在這里討嫌,去前頭陪著你老子,叫他別喝多了。」

邢氏抽了抽嘴角︰呵呵噠,老太太您放心,您大兒子肯定會把自己灌醉的。

酒過三巡,大家點過了七仙女拜壽、又點了百戲、雜戲,這才輪到是重頭戲。

今年配合燈光的《千手觀音》更是令人震撼。戲台子上的燈籠先是全部被吹滅了,又在眾人來不及質疑之前一盞一盞點亮。每一盞燈都是由一個身姿妙曼的女子手持著。待到一十二人全部站定,十二盞燈錯落有致地分布在她們周圍。站在最前頭的女子眉心畫了一朵鮮紅的蓮花,眉尾低垂,挽著高高的飛天髻,一身鵝黃色西域風格服飾,身披沙麗,雖濃妝扮相,但是卻令人難以生出想要褻玩之心。

當然,這個功勞實打實就是元春的。畢竟賈寶玉只知道,《千手觀音》動作真好看啊真好看、音樂真莊嚴啊真莊嚴,至于發型?妝容?服飾?真的是記得不清楚了。只記得站在第一位的是一位略豐腴的美人,相貌端莊親和。

所以完完全全土生土長的賈元春才更加能了解當代人的審美以及一些不可觸踫的雷點。比如舞姬們絕對不可以穿明黃色的服飾,比如微微下垂的眼尾妝更顯得莊重……

做了大半年預告的榮國府眾人坐等大家看懵逼︰新奇!驚艷!

賈赦舉著酒杯到處勸酒順便炫耀︰這舞姬是我經手采買的!說起賞美人啊,還是我有經驗……

賈政也是一臉矜持的樣子,如果是靡靡之音,他或許會顧著自己端方君子的形象而蹙眉,但是今日的這舞啊,好啊!一點兒也不俗氣,不僅不俗氣,還帶著點兒仙氣,可登大雅之堂了。

總算還有個賈珠記得應酬,兼顧招呼來賓。

賈璉根本不記得自己肩負的重任了,任由他老子喝的興起。

「怎麼樣?比你之前見過的如何?連旱龍舟都沒見過的村大爺。」這時候他還不忘記嘲諷張著嘴的曹炆幾句。

「不過爾爾,勝在新奇罷了。」曹炆死鴨子嘴硬,眼楮到時誠實的緊,一錯也不錯的盯著戲台子。

偏偏這時候曹煥很不給他庶兄的面子點頭肯定︰「美輪美奐、不似人間!」

想必,今晚之後,榮國府的《千手觀音》在京城可是要出名了,一同出名的還會有榮國府姑娘們的一片孝心。

…………………………

「今日真是麻煩曹大人了。」因為大家都飲了酒,若是回去的路上吹了風就不好了,因此圓臉少年跟著曹家父子上了馬車。

曹大人苦笑︰「殿下真是率性。」

「不妨事的,我出宮之前和母後報備過了。只是今日之事……」

「下官也正是覺得常年在外為官,未能在父母面前盡孝,全仗下官大哥在江寧照料,心頭甚是愧疚,不日便要打發長子去二老面前盡孝。」曹大人是聰明人,立時就接口十六皇子的話。

馬車轉過街角,十六皇子就登上另外一輛候在那兒許久的精致馬車,坐在前頭的初一可算是放心了。

…………………………

曹二太太回到家里指著滿臉紅包包的女兒︰「我怎麼就遇到了你這麼個活祖宗!真是個不省心的,你以為這樣子就可以不選秀了?被皇上知道了,是欺君之罪!」

曹家大姐兒一臉的不在乎︰「那就去求求大堂姐唄,頭輪就把我刷下去。」

「一點規矩也沒有,那是太子妃!你給我注意一點兒,人前千萬一定要記得稱太子妃娘娘。再說你大堂姐是太子妃,上頭還有皇後呢,她也是不好行差踏錯的,你這事兒,我說都說不出口。曹家的女兒要是第一輪就被篩下去了,你叫別人怎麼看我們江寧曹家,你以後的婚事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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