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功夫,阿魯娜拿了酒回來了,乘著給主子斟酒空隙,悄悄將袖口往上拉了拉,金蓮公主瞧那手腕內側的蠅頭小楷寫著,「計劃照舊,目標改人,我頭陣,公主善後!」
金蓮不得不佩服阿魯娜腦子轉的利索,短短時間就想到把主意用到隱王身上,反正這樣的證明題,只要有一人中招,剩下那人也就不攻自破了。阿魯娜果真如她自己所講,為了主子的幸福不惜一切代價。金蓮公主朝自己這位忠心聰明的侍女點了點頭,暗示默許。
這邊主僕二人眉來眼去商量完畢,那邊鳳沐音依舊搶著玉鏡弦的酒,喝的不亦樂乎。
這加料的酒,鳳沐音喝下去半天,除了腦子有點暈乎乎,也沒啥大問題,估模最多是個*。他都做好回去吐上個二兩血,讓賴著玉鏡弦給治治呢。現在看來定奪他喝醉讓太傅扶回去!
眼見著一壺酒又見了底,金蓮公主望見鳳沐音兩頰開始升起紅暈,看來藥性上來了,怕是全身燥熱,腰月復中一團火焰正在燃起。
此時一名婢女端著托盤前來上菜,忽然托盤一傾斜,一個不小心上頭的熱菜撒了鳳沐音一胳膊。
只听啪的一聲金蓮公主伸手就給了婢女一個耳光,「這般毛手毛腳,還不快給殿下跪下請罪!」
這名婢女被打的很是委屈,明明是公主自己暗地了用腳絆了她,這才闖了禍,一雙水汪汪的眼楮里水汽滿溢,可還是是顫顫巍巍的跪到了地上,連連磕頭到︰「奴婢不是有意的,還求鳳棲隱王殿下恕罪」。
看不慣他穿的情侶裝啊,你看不慣就讓婢女澆本王一袖子的菜啊。鳳沐音一臉厭惡的看著自己被淋一袖子的菜汁,心里一肚子不爽快。
「我們殿下對下寬厚,公主無須動怒!」玉鏡弦明顯能看到鳳沐音額頭上的青筋跳動,這小子愛干淨整個皇宮里無人不曉,現下估計憋了滿肚子火。
還好玉鏡弦出聲拉回了鳳沐音的理智,要不然發飆還不落人口舌,說他心胸狹隘。「馬有失蹄,人有大意,起來吧,哭的可憐見的!公主莫要惱,別壞了心情!」
「還不快下去!」金蓮訓斥。
就在這時阿魯娜適時開口︰「公主,還是先讓隱王殿下換身干淨衣裳方好。」
「殿下若不介意,先拿我家哈都大人的新衣來給暫時換上,然後我們再繼續暢飲!」金蓮公主萬分抱歉提議道。
「無妨!有勞了」反正高低不放人要灌醉我們,我奉陪,套件衣服繼續喝!鳳沐音為顯自己君子大度,欣然接受提議,站起身來,起身一急急,頭暈的腳下打了個虛,踉蹌了一下。
「殿下,你一人行不行?」玉鏡弦瞧他微醺踉蹌,趕忙扶了一把,「微臣陪你去吧!」
「怎可讓太傅勞駕,阿魯娜你扶著隱王殿下伺候換衫!」金蓮公主心里念道,這一刻終于來了。「我玉太傅大人繼續喝個盡興!」
鳳沐音本讓阿魯娜都扶著塊出門口了,一听金蓮要繼續忽悠玉鏡弦喝酒,猛的一回頭,借著微醺的醉意大聲命令道︰「太傅,本王警告你,不許喝,你要是醉了沒人背本王回宮,要你好看!」
金蓮公主恨恨的瞪了鳳沐音里去的背影一眼,哀怨的對著玉鏡弦嬌嗔道︰「殿下看太傅可真看得緊!」
其實出了門夜風一吹,鳳沐音酒意消了一半,為了讓阿魯娜放松戒備,卻還是裝著腳步飄忽,站不穩的樣子。
到了更衣的房間後,阿魯娜進門口返身利落的關上了房門,插上了門栓。
「讓奴婢來伺候殿下您!」阿魯娜上前準備解開鳳沐音的外袍,剛踫到衣襟的帶子,卻被鳳沐音側身躲閃了過去。
「本王自己來就好!」鳳沐音自顧自的解開衣服,將眼前這姑娘視若無物,半點也不想讓踫觸。
「殿下是嫌棄阿魯娜手腳粗笨麼?」阿魯娜很是委屈,人卻如藤蔓之物一般纏了過去。
「非也,本王只是不習慣出貼身侍婢以外的人踫觸!」鳳沐音腳步一移,閃到一邊,月兌下了外衣利索扔在一邊,準備討好了干淨衣服走人,這姑娘一臉的奸佞模樣,只怕肚子里沒裝什麼好貨色。
阿魯娜見鳳沐音堅持不讓她靠近,索性心一橫,破釜沉舟不管了。
鳳沐音瞧著一愣,這是干什麼,月兌不成他衣服,這姑娘自己月兌?古人說非禮勿視,撇開視線,義正言辭的說道︰「你這是做什麼?」
「你這是干什麼呢!」鳳沐音被阿魯娜模得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怒吼道「放開,不然本王不客氣了!」
「殿下不喜歡,是阿魯娜方式不合殿下口味?」阿魯娜死死的纏住眼前這句精壯的身體上,仰頭含住了對方的唇,輕柔吮吸著,滑膩的丁香小舌努力撬動著對方的貝齒。
鳳沐音心里一寒,胸口一整惡心,差點沒把晚上的酒菜全給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