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衛江去了書房後，林小夕給李朝源打了一個電話:「我約了經典乳業的袁秋林明天中午一起吃飯，源哥你要不要一起？」
「袁秋林？」李朝源聲音里面有著掩飾不住的驚訝，「經典乳業那個第一大股東嗎？」
林小夕對李朝源知道袁秋林是經典乳業的第一大股東並不意外，當初陳立行給她的那些經典乳業的資料，他和趙昱都看過。
她「嗯」了一聲:「是他，源哥你去不去？」
李朝源並沒有回答，而是反問，「我能知道你約袁秋林吃飯的目的嗎？」
「當然可以！」林小夕走到窗邊，看著夜幕下那一排排發著黃色光芒的路燈，眼神發亮，「我打算說服袁秋林逼宮。」
「 當」一聲。
林小夕耳邊一聲巨響，嚇得她把手機忙拿遠了一些。
可繞是這樣，她的耳朵還是被響聲刺的翁嗡直響。
她按了免提，把手機放在了窗台上。
剛放好，李朝源帶著歉意的聲音就傳了進來:「對不起，剛才太激動，手機掉到地上了。」
林小夕:……這話讓她怎麼接？
好在李朝源好似並沒有要她接話的意思，在說完那句道歉的話後，他就恢復了正常的聲音，「約在哪里？幾點？」
林小夕立刻把陳立行定好的地方和時間告訴了他。
李朝源听後，重復了一遍，確定沒有問題後，笑道，「明天帝都酒店見！」
「等一下。」林小夕阻止他掛電話。
「怎麼？」
「趙昱那里，源哥你通知一下吧。」
李朝源一口答應:「沒問題！我現在就通知他。」
頓了下，又問，「還有事嗎？」
「沒了。」
「那再見。」
「再見！」
掛了電話，林小夕立刻忍不住笑了起來。
誰能想到，李朝源平時挺穩重的一人，也能做出激動得把手機掉在地上的事。
真是不可思議！
睡覺的時候，她把這事當成笑話跟秦衛江說了。
秦衛江听後，卻沒有跟著發笑，反而神色復雜地問她:「媳婦你之前不是有事都先跟昱哥說嗎？怎麼這次給源哥先打了？」
因為背對著秦衛江，林小夕看不到他的神情，听他這麼問，立刻嘆了一口氣，「我倒是想先跟趙昱說呢，可惜不行。」
「怎麼？」
林小夕沒有說話。
秦衛江摟住她的手緊了緊:「怎麼，不能說？」
「那倒不是。」
「不是你不說？」
林小夕沉默了幾秒:「不是我不說，是我不說的理由有點像在說趙昱的壞話。」
「壞話？」
林小夕「嗯」了一聲，轉過頭看向秦衛江，「老公你真要知道？」
秦衛江看著她，沒有說話。
不說話，就是默認。
林小夕再次嘆了一口氣:「說出來老公你可能不太相信，像剛才這種會影響到公司決策的大事，我如果跟趙昱說了，回頭源哥知道了還會再打電話重新問我一遍的。」
「為什麼重新問？」
「因為……」林小夕說著，小臉上多一絲無奈，「每一次，趙昱都會加上自己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