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秦衛江一樣震驚的還有趙昱。
他整個人都懵了:「小，小夕，你剛才跟我說‘有屁快放’，我沒有听錯吧。」
「沒听錯。」林小夕倒是淡定，「你快說吧。」
趙昱終于回過神:「我說，小夕你竟然爆粗口！」
「有什麼問題？」林小夕注意力全不在此，「你到底說不說？」
趙昱見她語氣有含有怒氣，想到剛才自己打了那麼多次電話對方也不接，忙道:「說說說，這就說。」
林小夕沒有說話。
趙昱知道她這是在等著，于是直接道:「經典乳業現在那個叫林虹的董事長，是不是以前跟你有矛盾的那個叫林虹的姑姑？」
「林虹？」林小夕驚訝，「你見過她？」
記憶中她不記得林虹跟趙昱有接觸了呀！
「吃過一次飯。」
林小夕好奇，剛想發問什麼時候的事，卻突然想到一件事:「周六賀于清請你們吃飯的時候，是林虹付的賬？」
「你竟然知道？」趙昱十分驚訝，不過也只是一下，之後他就咬牙切齒起來，「源哥怎麼現在嘴也這麼快了？」
旁邊秦衛江听到這話，眉毛動了動。
林小夕眯了眯眼:「跟我說這事就是嘴快？」
「沒有沒有。」
林小夕哼了一聲。
趙昱小聲嘀咕:「這個源哥，怎麼什麼話都和你說。」
「和我說怎麼了，我們是合伙人，難道不應該互相坦誠嗎？或者你其實還有小心思？」
「你這人怎麼這麼較真？」趙昱無奈道，「我不過就是隨便一說。」
林小夕沒理他。
趙昱見狀，忙轉了話題:「那個，我今天打電話，其實是想跟你說一件事的。」
「什麼事？」
「港城那邊拒絕咱們公司在它們那邊上市，這個賀于清連努力也不努力一下，就決定賠償違約金和我們解除合作關系。我懷疑這件事情跟經典乳業的林虹有關？」
林小夕一怔。
跟林虹有關？
她仔細回想了一下來帝都後發生的事。
然後發現不管是她被綁架，還是後來王明明收購萬昱化工對付巨源，這些事情多多少少還真的有林虹的影子。
她坐直了身體:「你能說一下，你為什麼懷疑林虹嗎？」
「那個林虹看起來就不是一個好人。」
林小夕:……
她揉了揉額頭:「你就不能有點靠譜的理由？」
看起來不是一個好人。
這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看起來不是好人就是壞人。
趙昱咳嗽了一聲:「開玩笑開玩笑，你別當真。」
林小夕撥高了聲音:「趙昱？」
「哎呀，你別急。其實就是我覺得這個林虹跟賀于清的關系有些不對勁。」
旁邊一直听著的秦衛江听到這話，拿著手機走了出去。
林小夕倒是沒在意，等他出去後問趙昱:「你說說，他們哪里不對勁了？」
「那個林虹對賀于清也有些太好了。」
「太好？」
「嗯！你是不知道，這個林虹對賀于清簡直是百依百順，周六那天她不但幫著賀于清付了吃飯的錢，後面我們去天上人間消費，也是她給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