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夕發完了郵件，立刻給陳水際打了電話︰「資料已經發給你了，你查查看收到了沒有，如果收到，今天就把資料給孫莉看了，如果沒有，立刻通知我，我再給你發。」
陳水際呆了呆︰「你怎麼這麼急？」
林小夕沒有直接回答︰「你快看有沒有收到郵件吧。」
她這樣說，陳水際也沒有再問，而是說了一句「你等一下，我這就下樓看」就掛了電話。
林小夕就把身體靠在了椅背上，然後閉上了眼楮。
約莫五分鐘。
手機響了一下。
林小夕拿起手機，上面是一條陳水際發的「已收到，這就給孫莉看」的短信。
她這才長長地吁了一口氣，起身關了電腦，回了臥室。
秦衛江並不在。
林小夕想到剛才過來的時候隱約听到衛生間里面有說話的聲音，猜測她老公可能是在衛生間，便自己爬上了床。
她本來想等他回來，可結果也不知道是怎麼的，一沾到忱頭就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秦衛江已經不在。
林小夕看了一下掛鐘，早上六點半。
她立刻從床上爬了起來，先去廚房看了一個昨天晚上就預約好的電飯煲，見里面的粥已經煲好後，就從冰箱里面拿了四個大包子，兩個花卷和兩個雞湯放在蒸鍋里面蒸上後，才去了衛生間洗漱。
上廁所，刷牙，洗臉。
等她把這一切做好，又去了廚房。
這個時候蒸鍋里面的水已經燒開。
听著里面咕咕的水聲，她忙煤氣灶的火調小，正準備再弄一個蒜泥黃瓜，書房里面的電話響了。
林小夕听到電話鈴聲，第一個反應是看掛鐘。
上面顯示是七點。
她決定不理。
然後電話一直在響。
沒辦法，她只得去了書房。
來電顯示上面的號碼是陳水際的。
她眨了眨眼楮，按了免提︰「這麼早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
「你起點還挺早啊。」
林小夕听著這個驚訝的聲音，有些沒好氣︰「你有事還是沒事，沒事我就掛了？」
七點半吃早飯。
她早上的菜還沒有準備好呢。
「別啊，」陳水際連忙阻止，「我打電話給你是有事的。」
「什麼事？」
「那個，王明明的資料我看了，你可是把我嚇得一晚上都沒有睡著。」
林小夕笑罵︰「你可真出息。」
「沒辦法有出息啊！」陳水際咽著口水，「不到半年的時候，王明明就賺了兩億四千萬，這麼牛比的成績，我想出息也出息不起來。」
林小夕沉默了幾秒︰「你是被王明明賺錢嚇到了？」
「是啊，她可真厲害。」陳水際說著，突然提高了聲音，「不對，听你這聲音，你說我是別的意思？你剛才想的是什麼？」
林小夕當然不會說自己剛才以為她被王明明家的背景嚇到了。
她淡淡地道︰「怎麼，你覺得你有出息？」
陳水際沉默。
好一會兒，她才道︰「我突然覺得不太想跟你說話了。那個孫莉的情況，我還是下一次再跟你說吧。」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