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澤華讓孫莉過去的。
林小夕被這個消息驚到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主動要求，這麼說孫莉成功了。」
陳水際沒有說話。
「水際。」
陳水際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小夕，你是懷孕懷傻了嗎？要是真的成功了，以孫莉的性子，還不早就昭告天下了。」
林小夕:……
她模了模自己的肚子，不自在地咳了一聲，「到底是怎麼回事？」
「鄭澤華不是在你們學校讀研究生嗎？」
「嗯！」
「七月的時候，他畢業。畢業當天跟你們學校簽了一個人才免費培訓計劃。」
「人才免費培訓計劃？」
「嗯！听孫莉的說法，就是你們學校對口的專業，去他們公司實習不用再像之前一樣經過層層面試了。」
林小夕沒有說話。
「你嚇到了？」
林小夕「嗯」了一聲，「沒有面試的限制，學校里面像土木工程這些專業，除了新生，怕是百分之九十都會去寰宇，這些人，每個月的工資都是一筆不小的支出。」
「你想多了。」
「啊？？？」
「鄭澤華哪會那麼好心？除了實習的機會和一天兩頓飯外，其余一切都不提供。」
林小夕眨了眨眼楮，「真的假的？」
「這還能騙你咋的。」
林小夕一噎。
她不就是下意識地問了一下嗎？
怎麼水際的火氣就那麼大呢。
這樣想著，她也就問了出來︰「你在生氣，為什麼？」
「還能是因為什麼？」因為生氣，陳水際的聲音都撥高了幾分，「這個孫莉，明明是免費給鄭澤華干活，卻還厚著臉皮同我說是鄭澤華主動讓她去上班的，你說她怎麼這麼自欺欺人呢？」
林小夕沒有做聲。
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讓她怎麼說。
陳水際把心中的怨氣說出來後，人也輕松了不少，見林小夕不說話，知道她是不願意再說這個話題。
于是主動轉移了話題︰「之前花店的事情，辛苦你了。」
「說這個干嘛。」林小夕不在意地道，「說到底，這花店也有我的一份。」
陳水際笑道︰「知道你的意思，不過還是要謝謝你。」
又問她；「听孫叔叔的意思，鞋廠建立的日子快定下來了？」
「嗯，省里面把邀請函發給投資人了，那邊也回復說下周會過來跟省里面簽投資協議，等他們簽完，我們這邊就可以啟動了。」對著陳水際，林小夕倒也沒有隱瞞，把建廠的進度都說了。
陳水際卻有些擔心︰「這樣一來，那我媽她們是不是也要進廠子里面干活了。」
林小夕抿了抿嘴，「阿姨擔心什麼？」
「就知道瞞不過你。」陳水際嘆了一口氣，「前幾天我媽問我，如果進廠，會不會賺的沒有現在多？」
「不會，廠子里面到時候記件，她如果機械操作熟練了，應該不比現在賺的少。」
「真的假的？」
「這還能騙你咋的。」
陳水際听著這句熟悉的話，笑了起來︰「看來，還沒有一孕傻三年。」
林小夕:……
還沒完沒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