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律師想了很久，也沒有想明白。
正打算把這件事情放開，手機響了。
他拿起手機，看到上面是林小夕的電話時，立刻接了︰「林小姐。」
「嗯，是我。」林小夕應了一聲後，說著自己的目的，「我剛才給你郵箱里面發了一些經典乳業的商業資料，你幫我我查證一下這些資料的真實性。」
牛律師一愣︰「經典乳業？林小姐你要調查經典乳業。」
林小夕「嗯」了一聲︰「怎麼，你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倒是沒有。」牛律師笑著搖頭，「只是我今天也听到了一件關于經典乳業的事情。」
「啊……，這麼巧？」
「確實有些巧，不過我這個消息是個八卦。」
「八卦？經典乳業有什麼八卦，新聞沒有呀？」
牛律師听著手機里面傳來的鍵盤的啪啪聲，知道對方這是在網上查詢，連忙解釋:「您別查了，這個八卦不是你想的那樣。」
說著，就把之前鐘愛民跟他說的，王明明給傅慧強打了兩個電話，然後傅慧強認為自己被王明明纏上的事情說了。
林小夕听後，沉默了十幾秒︰「牛律師，你怎麼看這個事？」
怎麼看？
牛律師笑了起來︰「林小姐這是也不相信王明明是想纏上傅慧強嗎？」
他用的是也。
林小夕笑著「嗯」了一聲︰「確實不信，以王明明張揚的性格，以及她現在跟傅慧強之間的關系，她如果想跟傅慧強有什麼，完全不必要找借口，直接潛了就是。」
直接潛了就是？
牛律師失笑︰「要是傅慧強听到這話，怕是要哭了。」
「那你別告訴他。」林小夕笑道，「不然以他接了兩個電話就覺得自己被纏上的性格。要是知道這個，怕是睡覺都睡不安分了。」
牛律師哈哈大笑︰「您別說，他還真會有這種可能。」
兩人又八卦了一下傅慧強。
最後，牛律師才問了一下之前自己想不通的問題︰「林小姐，您覺得王明明是因為什麼才隱瞞這個對彩虹控股來說，無比利好的消息啊？」
「當然是因為這樣做了，她能得到更大的好處。」
「啊」
「怎麼？」
牛律師手在桌子上面用力拍了一下︰「對呀，我怎麼沒有想到這點。商人逐利，王明明既然這樣做，肯定是因為這樣做能換來更大的利益，我竟然沒有想通。」
林小夕笑而不語。
牛律師是一個律師。
他思考問題的方式，都是從律師的專業角度去想，去分析，想不通也很正常。
要不，怎麼有隔行如隔山一說呢。
掛了牛律師的電話，林小夕給巨源的陳立行掛了一個電話︰「我剛剛得到一個消息，經典乳業已經開始收購持股于白的彩虹控股。」
「啊，經典收購彩虹控股，真的假的？」
「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林小夕說了一個保守的數字。
陳立行沉默。
好一會兒，他才嚴肅地說道︰「謝謝林丫頭，我這就安排人去確定這件事情的可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