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夕哭笑不得:「你都控盤了，還擔心這個？」
「當然會擔心，這些可都是錢！」
林小夕就想到跟這人見面談判時，這個人說他賺的都是「棺材本」的話來。
她笑了起來:「賀大哥，你其實應該姓嚴吧？」
「嚴？」賀于清先是一愣，待到反應過來立刻哈哈大笑，「比起嚴監生那種對別人對自己都扣的性子，我寧願你稱呼我雁過拔毛君。」
雁過拔毛君！
這人的臉皮……
林小夕敗下陣來。
她笑著道:「好，那我以後就叫你雁過拔毛哥了！」
賀于清:……
我那是自我調侃的話，你完全沒有必要當真呀！
掛了賀于清的電話，林小夕去了樓下。
趙昱正被秦衛江和李朝源打擊，見到林小夕過來，眼楮都放光了︰「小夕你笑得這麼開心，是不是有什麼好事要告訴我們？」
好事。
林小夕點了點頭︰「確實有好事。」
說著就把剛才電話里面賀于清跟她說的接下來要把巨源的股價拉回到跌停前的決定說了，末了跟李朝源感嘆︰「之前我還想著，為什麼源哥跟他談了一次後，就突然決定不跟他參與在一起，現在見過他狠厲的手段，我算是明白了。」
現在她這個正兒八緊的合伙人，都不明白他下一步要干些什麼。
這要是不是合伙人，怕是會被他玩得渣渣都沒有了吧。
李朝源卻搖了搖頭︰「我當初不跟他合作的理由，其實是因為你跟我說的那個如果不了解市場，就不要輕易去踫觸，與老賀無關。」
林小夕張大嘴巴看著李朝源，半天也沒有合上。
竟然不是這個理由，不是開玩笑的吧？
李朝源被她這個驚訝的表情逗笑︰「是真的。老賀雖然是我的同學，但初中開始我們就分開了，之前我在部隊，後面出來我做的也是化工，兩人也從來沒有處過事，他在職場上面到底是什麼樣一張臉，我還真的沒有見識過。」
好吧！
這個理由很有說服力。
林小夕回過神。
她微微一笑︰「那這也算是陰錯陽差了！」
趙昱卻在旁邊叫了起來︰「小夕，你說我現在進場還來不來得及。」
林小夕鄙視地看了他一眼︰「趙昱，你是真不懂還是裝傻。」
「什麼？」
林小夕見趙昱真不明白，不由得無語起來︰「不會吧，剛才我們聊了半天，你竟然一點也沒有听進去嗎？你在想什麼呢？」
想什麼？
趙昱露出一絲苦笑︰「之前你說的時候，我還能跟上，再後面你的說控盤，操盤什麼的，我听著就有些不懂了。」
林小夕一愣。
她沒有想到，趙昱竟然真的听不懂。
怎麼可能？
似是明白她的驚訝，秦衛江把她拉到自己的身邊坐下，隨後又模了模她的臉︰「昱哥初中過後就去當兵，我們都是偵察兵，學的東西可都是我們對我們出任務有幫助的生存技能外，就是反偵察的能力。」
林小夕沉默了幾秒︰「這麼說，剛才我跟源哥說的話，老公你也听不懂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