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行笑著模了模下巴︰「被你發現了。」
說完，拿起筆在協議上面簽了字。
「還要扣指紋。」林小夕繼續道。
陳立行看著林小夕︰「你狠！」
說著去了辦公桌，從抽屜里面拿了印泥過來扣上了指印。
「您也別覺得心里不舒服，我這樣做也冒了很大風險的。」林小夕接過協議書，在甲方那里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隨後把其中一份給了陳立行。
陳立行憤憤不平︰「你怎麼不按手印。」
「這是一份保密協議。」林小夕淡定地把手中的協議書放到了背包，隨後又翻出一個筆記本，剛才打開，卻發現陳立行一臉興奮表情地看著她的背包，不由得愣住，「您干嘛？」
陳立行被發現，眼神都沒動一下︰「我實在好奇，你這個背包里面，到底裝了多少東西。簡直就是要什麼就有什麼？」
林小夕︰
她抽了抽嘴角︰「里面就只是給您這邊備的文件，怎麼可能會是要什麼有什麼，我又不是那個動畫片里面的萬能機器貓。還要什麼有什麼。」
說完，把手里的筆記本遞給陳立行︰「您看看吧，看完還給我。」
「好吧。」陳立行不舍地把目光從背包上面移開，接過筆記本，看了起來。
筆記本上面寫的東西不多，一共只有兩頁紙。
陳立行卻看了差不多十五分鐘。
看完後，他拍了拍大腿︰「絕了。我以前怎麼沒有想到用這個方法嗎？自檢質量，再讓媒體進行監督，這樣一來，我們企業豈不是可以省好大一筆廣告費。」
說著，朝林小夕豎了豎大拇指︰「果然是小狐狸。」
林小夕再次扯了扯嘴角，伸手接過筆記本，在背包里面放好後站了起來︰「既然事情談得差不多，我也回去了。」
「等一下等一下。」陳立行連忙阻止，「你就一點東西，也不給我留下嗎？」
林小夕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留什麼？」
「新的策劃方案啊？」
林小夕一臉無語︰「難道剛才給您看的，不是新的策劃方案嗎？」
「啊」陳立行驚了一下，「這怎麼能算，這不是我用來進行打擊競爭對手的嗎？」
林小夕定定地看著陳立行，真看到他縮了縮脖子，才淡淡道︰「我記得，您自己剛才也說了，這是一種企業的宣傳方法。」
陳立行沒有說話。
「我還有事，先回去了。」林小夕說著，出了辦公室。
陳立行看她出了辦公室，立刻沉了臉色。
他走到辦公桌處，按了一個內線︰「過來我這里一下。」
不一會兒，就有一個長相普通，個子不高的男人走了進來︰「陳董您叫我？」
「你幫我查一下，萬昱傳媒那個做策劃的林小夕，到底是什麼來路。」
男人笑著應了聲「好」後，出了辦公室。
而陳立行的臉色，卻依然難看，他靠在椅背上面，喃喃自語︰「這個小丫頭，竟然僅憑一份資料，就能看出我跟于白之間有恩怨。這也太厲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