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昱重重地點了點頭︰「當然。」
李朝源懷疑地看了他一眼。
「你別不信，我告訴你，我最近天天被于秋強按著看棒子國的電視劇，里面那些戀愛中的女人就是這樣的表情。」趙昱極力反駁。
只是剛剛反駁完，他才發現自己說了什麼，又忙捂住了嘴巴。
李朝源淡淡地瞥了一他一眼︰「我說你最近怎麼總是智商不在線。原來你都在看這種沒內涵的東西。果然，智障就是會傳染。」
「你怎麼這樣說于秋。」趙昱立刻抗議。
李朝源冷哼一聲︰「那要怎麼說，明知道一年要賠幾百萬，不但不止損，還放任支持，這不是智障傳染是什麼？說起來，說智障我都說輕了。」
「我為什麼在明知道虧損的情況下，還要這麼做，你難道不知道嗎？」趙昱臉色也不好起來，「別人都可以說于秋傻，于秋笨，唯獨你沒有權利。」
李朝源看了激動的趙昱一眼，再次冷哼一聲︰「我沒有權利？我為什麼沒有權利，當年的事情，責任難道在我身上？作為受害者，你應該慶幸，你喜歡她，且願意娶她。不然」
說到這里，李朝源突然不再說話。
而趙昱听了這些話，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壓抑起來。
林小夕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兩人對著火鍋爐子發呆的樣子。
她有些不好意思︰「抱歉，讓你們等久了。」
「沒事。」李朝源先回過神，他把林小夕的椅子拉了拉，「坐吧。」
林小夕說了句「謝謝」，才坐了下來，然後接著道︰「公司的事情，接下來我就等李董給我的郵件了。你放心，你的想法，我會盡最大的力量完善的。」
李朝源目光在她的手機上面掃了一圈，隨後微微一笑︰「我相信你。」
「謝謝。」林小夕再次道謝，又招呼趙昱，「趙昱，吃東西啊，別浪費。」
趙昱勉強笑了笑，又看了李朝源一眼，在看到對方眼神里面已經恢復平靜里，心里不知道怎麼的，突然有股氣，他唇角一勾︰「小夕，你覺得我們關系怎麼樣？」
「關系？」正從火鍋里面夾菜的林小夕動作一頓，「很好啊。」
趙昱看了一眼眼神起了變化的李朝源，唇角的弧度越發的大了起來︰「那你覺得，我們這種‘很好’的關系，能不能讓我問你一個私人的問題？」
「私人的問題？」林小夕重復了一遍，然後笑了，「這要看是什麼私人問題了。」
李朝源立刻得意地瞥了趙昱一眼。
趙昱如若未見，他繼續笑著看向林小夕︰「這個問題呢，我先問出來。你要是能回答就回答，要是不能回答，就不回答，怎麼樣？」
「噗嗤」一聲。
林小夕笑出聲來︰「不是吧！你弄出那麼大一個陣勢，結果就是為了問一個我可能還不願意的回答的問題？」
「你就說這樣子行不行吧？」趙昱催促著。
林小夕看著趙昱，見他一臉認真，一點也不像開玩笑的樣子，便點了點頭︰「行，你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