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夕順著周齊軍的目光，也看向了茶幾上的那張紙。
這一次，她沒有猶豫，直接拿起筆刷刷刷地簽了字。
梁海天收起簽字的文件，隨後又拿出幾張印得滿滿都是字的紙︰「這是針對剛才簽字文件的個人申請和對這次調查的保密協議，林小夕同志，你看一下，如果沒有問題，你就在右下角簽字。」
林小夕面無表情地接過，認真仔細看了一遍，發現沒有問題後就把字簽了。
周齊軍見狀，立刻露出一絲笑意。
等梁海天把所有的文件都放好，他便從沙發上面站了起來，朝著林小夕伸出了手︰「感謝小同志的配合，我們的調查到此就結束了。」
梁海天也伸出了手。
「您客氣。」林小夕同樣笑著和兩人握了手。
送走了幾人。
林小夕立刻給秦衛江拔了一個電話。
結果里面听到是電腦提示音是關機。
她又給秦衛河打了一個電話。
秦衛河倒是很快接了︰「小夕姐姐，你可給我打電話來了，我一個人在醫院里面，每天除了看電視就是看電視，可無聊了。」
「秦夫人和蔡阿姨不是在嗎？」
秦衛河嘆口氣︰「我媽在跟沒在有什麼區別？而且自從昨天我二哥部隊紀委來了人後，她就回了家，然後再沒有過來。唉，我好想上學啊。」
「秦大哥部隊的紀委？」林小夕若有所思，「是過來調查的嗎？」
秦衛河語氣郁悶︰「不知道，我媽從來不跟我說這些的。我問我爸吧，我爸只說，他現在正在跟二哥在處理一些事情，讓我听話。」
「秦首長說正在處理事情？」林小夕大吃一驚。
秦衛河十分不高興︰「是啊，可是我問什麼事情，他卻不說，真是好討厭。」
「可能真是不方便說吧。」林小夕想著剛才自己簽的保密協議，安慰秦衛河，「不告訴就不告訴，我們還不愛听呢。」
秦衛河笑了起來︰「小夕姐姐說得對，我不愛听。」
頓了頓，感嘆道︰「不過一個人，真的好無聊啊。」
「你再等等，很快就好了。」林小夕安慰她。
秦衛河「嗯」了一聲︰「我知道，你放心吧，二哥把我中毒的事情都跟我說了，我會听話的。」
說著，嘆了口氣，「就是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一次，二哥調查事情的速度好慢，這都馬上一周了，都還沒有出結果。」
林小夕想著黑水精華無色無味，醫院完全檢查不出來，在心里嘆口氣。
她安慰了秦衛河幾句，直到他心情完全好了，才掛了電話，去了二樓書房。
用電腦上網搜了搜部隊里面關于性取向不正常的懲罰。
結果卻發現，所有的搜索結果都顯示性取向不正常是比亂搞男女關系還要嚴重的作風問題，一經查實，就要開除軍軍籍。
林小夕忍不住用力揉了揉臉。
難怪剛才周齊軍說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那麼嚴肅，這個性取向不正常的問題，遠比她相像中，嚴重多了！
也不知道是誰，竟然要這樣子針對秦衛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