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清在前面拉著文桃,袁銘在身邊扶著媳婦,身後還跟著一個背著大藥箱的小戰士。來到黃亞飛的病床前,病房夠大了,可是人太多了,醫生護士,還有席團長的閨女席迎新,更有黃亞飛的妹妹等親近人。
文桃進來也不管別的,更不理會大夫說什麼,直接過去把脈,只一下子,也就是三五秒鐘的時間,往後一伸手,「藥箱子!」
小戰士趕忙遞過來了,文桃馬上又吩咐到,「消毒酒精,留下一個護士幫忙,其他人都出去。快點。」
一邊說,一邊開箱子,一開箱子,箱子蓋兒上就兩排金針,一看就知道是好東西。指使護士把金針全部消毒,自己從箱子里拿出一個小玉瓶來,從里面倒出一粒丹藥,直接塞到黃亞飛的嘴里。
小護士一看就急了,「哎哎,你給病人吃啥呢?可不能亂吃藥,我說你行不行啊?」
這個時候嘰嘰哇哇,你這是聰明,還是傻啊?從這門口就喊道,「換個听話的護士來。」
屋里的小護士一听,一扭搭,把金針啪嗒一下扔下就走了,文桃回頭瞪了她一眼,記住了這個護士,等回頭忙完了再跟她算賬。文桃這個時候說的話,對于席清來說,就是聖旨,手下的人哪里敢說別的,趕緊換了一個年級大一點的,平時很靠譜的護士長進去。
果然,換了人就是不一樣。文桃一邊問黃亞飛的癥狀,一邊切脈,等護士把金針消毒的差不多了,就讓她給病人消毒。自己的手里夾著好多的金針,刷刷的往黃亞飛的身上扎。這個時候護士長也明白了,怪不得要清場,這個時候的確不方便讓別人進來。
扎上了針,文桃就拿出自己箱子里的藥材,讓護士長去熬藥。這個時候,黃亞飛的肚子已經不那麼疼了,這才敢問,「怎麼樣,弟妹,我的孩子……」
「暫時沒事。我告訴過你,要臥床,你怎麼不听呢?」
「唉!哪兒那麼容易啊!」不過話一轉,安心的說道,「好在還有你,弟妹,這次可多虧了你了,你要是能幫我保住這一胎,我一輩子都領你的情。」
做大夫的,就不喜歡的就是不听話的病人,不听話,不配合,還一個勁兒的讓你治好她。文桃也不是沒脾氣的,但畢竟是團長愛人,不好說別的難听話,說道,
「我就算是能保住你的孩子,用的是金針、湯藥。可如果你讓我用這個法子平安生下這個孩子,你的壽命少說要減八年,而且可能病痛不斷,最後幾年都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