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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是華夏國的首都,政治加經濟中心。全世界排名第一的繁華城市,佔地面積巨大,人數眾多。更是歷史上延續千年的超級大城,華夏歷史上下五千年,其中孕育古老的博大精深的華夏文明,炎黃子孫,龍的傳人,無一不是讓華夏人驕傲的資本。

它不僅有著許多歷史上遺留下來的滄桑古跡,更加上無數人日積月累的智慧結晶,京都,是舉世聞名的美城!它被劃分為東南西北四大區,四區各自有著自己獨特的風格特征,而北區,是近幾年飛速發展的一區。

此時正值秋季,落葉隨秋風飄零飛舞,京都是一片蕭瑟的景象,寂靜中夾雜著遠方人群的聲音,教堂幽幽的鐘聲下,一個少年安靜的坐在教堂之中。

他一身黑衣,身材修長,黑發黑瞳,一張秀氣的臉在加上深邃的雙眼,像極了墨畫中的王子。他就靜靜的坐著,平靜的目光沒有絲毫波動,似是和周圍的事物融為了一體

神父同樣安靜的注視著眼前的一切,寬敞的教堂現在只剩下少年和他,教堂是信仰的神聖地方,而米蘭大教堂是華夏京都最著名的教堂之一,出色的建築師重塑了17世紀獨特的巴洛克風格,內部采用了大理石磚和大理石柱,配有彩畫和眾多雕塑,加上精心的彩色裝飾,似有一種清香味。

然而今天卻是個意外,寥寥無人。

而這個平靜的少年,卻是從昨晚就一直安靜的坐在這里,這是個奇特的少年,除了他出色到讓人無法忽視的外貌,還有古井無波的氣質。

這是個什麼樣的少年啊?作為駐堂神父,他自然識人無數,可是對這個神秘的少年,他卻是難以看透。

「神父,主會寬恕魔鬼嗎?」

少年抬頭,看著盯著自己一臉好奇的神父。

「赦免人罪,給人受洗。教導愚蒙,主持彌撒,光照在黑暗里,黑暗卻不接受光。只要心存救贖,主自然會寬恕你!」

神父的眼里充滿的驚訝,少年的話語讓他感覺坐在面前的是一個年邁的老僧,那個少年會這樣的問題?

「我自幼被一個組織收養,這個組織把我培養成一個方方面面優秀至極的天才」

少年的眼神沉浸在往事中,沒有理會神父的吃驚,繼續說道。

「可是它奪走了我最珍貴的東西!從那天開始,我立誓覆滅這個組織,它要為自己的慘無人道不擇手段付出代價!而我,已經成為了世人眼中的魔鬼。」

少年對著神父淒然一笑。

神父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少年,他大約18,19歲的樣子,可是他得眼神卻是歷經滄桑,飽受苦海的摧殘。

這是來自靈魂深處的冰冷,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組織?同年齡的少年此時大都在球場上洋溢著青春的微笑,接受著漂亮女孩的親睞。可是他呢?一次次的歷經生死的考驗,生活在暮色的世界里。他終于知道為什麼少年會一天一夜的坐在教堂里了。」孩子,學會放下吧!主一直在,食惡種惡,善惡自在內心,你能來這里,說明你心中依舊還有善。「」什麼是惡,什麼是善?對于極惡之徒,倘若不提起屠刀,我們怎麼抵擋,還是說要一次次容忍它帶走自己所珍愛的,事物?對我來說,懦弱就是一種錯誤!「

「可是你應該明白噬人者必被人噬的道理。生命里有太多美好的事物,即使賺的了全世界,確失去了自己,又有什麼意義呢?」

少年微微一動,眼里的神采一閃而逝。

教堂里的鐘聲適時的響起,鐘聲回響在冷清的教堂里,教堂里光線幽暗,給人一種神秘宗教氣氛和肅穆感及壓迫感

「死者沉睡冰谷,活著的人的尋找意義,而我之所以活下來,只是為了復仇」

神父的神情停頓了片刻,等他反應過來,才發現少年已經起身離開,暮夜的輝光斜射在他的身上,他的背影被拉的斜長,顯得十足的孤獨,神父長嘆一身,幽幽得說。

「你必忘記你的苦楚,就是想起也如流過去的水一樣,你在世的日子要比正午更明,雖有黑暗仍像早晨,你有指望就必穩固。」

飛語並沒有走遠,米蘭教堂是京都著名的教堂,這里是諸多百姓內心的聖地,故而這一帶環境清幽,倒也安靜不少,似是和繁華的京都格格不入。

飛語懷著復雜的心情在周圍散逛,他剛剛叛逃出組織,一舉擊殺26個精英,想到那些人氣急敗壞的神情,復仇的快感在心中油然而生。他回頭看了看神父的方向,眼神的迷茫一閃而逝,喃喃地道︰「銀,對不起。」

「出來吧!我知道你一直跟著我!」少年突然朝右側的一角厲聲道。

良久,角落處一個高大的身影緩緩地走出。

「你知道我一直跟著你?」

那人身材高大,約兩米的身高,體格魁梧壯碩,光頭,一身嚴肅的黑色西服,雖然是一個黑人,但是卻有著一張俊朗的臉,此時眼神復雜的看著眼前的少年。

「從我剛來到華夏,就知道你一直在暗中盯著我,我一直不出手,就是希望你自己離開,沒想到你對我這麼有興趣。」

飛語淡淡的說,他的臉色平靜,絲毫沒有因為來人的身份感到驚訝。

眼前的黑人大漢名叫鐵奇,代號凶獸。是殺手界凶名遠播的狠角色,殺手榜上前20的人物。可以說,誰也不願意惹到這樣的人,不僅是因為他的名聲赫赫,還因為鐵奇是公認的獨行者,在所了解的資料中,一直獨來獨往,不屬于任何殺手組織,純粹的黑夜凶獸。

而現在他卻盯上了自己。

「最終兵器,果然名不虛傳!」

鐵奇有些生澀的說著嘴中的華夏語。他是黑人,對于華夏語並不精通,但是對方既然說著華夏語,為了表示尊重,同樣以華夏語回復。這倒是讓飛語一愣。

「為什麼跟蹤我?」他出聲問道。

「听說你叛逃了?」

「還以為那群家伙會封鎖消息呢,還是說,不小心被泄露了?」

「你為什麼叛逃?」

「你千里迢迢的跟著我,就想知道這個?」飛語微微皺眉。

「不,我找你,是為了打敗你,報仇雪恨,洗刷自己的恥辱!」

鐵奇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你不是我的對手,一年前不是,現在不是,以後也是。」飛語依舊神色平靜,仿佛陳述一件在普通不過的小事。

「不試試怎麼知道!!」

鐵奇的直視著他,胸中戾氣翻騰,盡管一年前他擊敗了自己,讓自己的凶獸之名大跌,可是近幾年來敗在他手上的人還少嗎?最終兵器,殺手界的奇跡之人,出自神秘的強大殺手組織,從無敗績!!!

只要自己打敗了他,自己就是新的神話。可是這人怎麼可以這樣打擊人呢,一來就說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我知道你很吊,可是你也應該尊重下對手,我可是很認真的,這是禮貌問題懂不懂?

「就在你說要打敗我的時候,右腳小腿肌肉緊繃,是擔心我突然對你出手吧?我們相差5米,如果我朝你左邊攻擊,以我的速度,你會出那一只腳?」飛語說道。

「」

「你一直盯著我的手,因為上次擊敗你我用的是一把銀色匕首,是在提防我藏在袖子里?」

「你的後背受了傷,是燙傷,雖然面積不大但是處理不當一直火辣辣的痛。所以你對著我的時候身形筆直卻略顯僵硬,因為上次決斗我注意到你有輕微的駝背。」

「你一直不看我的眼楮,是因為避免我看到眼中的痛楚,因為高明的殺手,可以通過眼神讀懂對手的思維。」

「綜合以上,你應該是最近受的傷,一收到我來到華夏的消息就立刻趕過來了。你就這麼想打敗我?」

「」

鐵奇的額頭上細汗狂冒,這還是人嗎?這是何等的智慧?

他的確是受了傷,是在工廠刺殺一個視察的公司老總,沒想到對方早有準備帶來許多保鏢,經過一番激烈的戰斗才把對方解決掉,遺憾的是自己受了傷,不過作為一名殺手,受傷是家常便飯。

鐵奇自認自己是刀口上舌忝血的人,通俗一點叫做,職業病!

「哪有如何?我還是可以和你一戰!」鐵奇眼中戰意勃發。

飛語不說話了,他靜靜的的站在那里,給人以莫名的和諧感,就像融入了周圍的環境。

鐵奇十足警惕地盯著他,奇怪的一幕發生了,飛語的身影似是變得虛幻,然後緩緩地在鐵奇吃驚的瞳孔中一點點消失,沒錯,是消失,徹底的消失。

鐵奇不相信鬼怪,他立刻環視四周,暮夜垂下了的光輝,皎潔的月光灑落在大地,悄然幽邃,靜寂無聲,夜風呼呼,鐵奇的感官有片刻的朦朧。

「我說了,你不是我的對手。」背後響起飛語冰冷的話語,鐵奇心猛地沉入了谷底。他右手朝後方揮去,身軀順勢回轉,可是右手就像是揮空了似得打在空氣中,讓鐵奇原本的氣勢一泄。轉身,依舊一片虛無,哪有半個人影?

「後面!」

鐵奇不在停留,身軀下蹲連續幾個翻滾離開原地,此刻鐵奇已經是汗流浹背,還沒交手,對方卻有兩次要殺他的機會,而自己就像待宰的羔羊毫無防備。心里就像吃了五味瓶一般五味雜陳。這不是侮辱人嗎?

「有種就和我一戰,躲躲藏藏可不是你的風格。」鐵奇厲聲喊道。

飛語緩緩地從夜色里走出,他冷冷的看著鐵奇,抬手道︰「來吧!」

鐵奇立刻化作一道殘影朝飛語撲去

幾分鐘後,鐵奇,這個殺手界名聲赫赫的人物,坐擁無數驕傲的男人,一臉頹廢的跌坐在地上,他敗了,敗的徹徹底底一干二淨毫無言語。

他一直在進攻飛語,各種殺招各種狠厲,對方總能在最關鍵的一刻輕松閃過,他就像一只饑餓的猛虎野性十足的咬去,可每次都難以撕咬到自己的獵物。

而飛語自始至終都沒有對他出手,純靠詭異的速度,每次鐵奇出手,他總能將自己的手點到鐵奇的要害部位,要麼脖頸,要麼心髒,要麼太陽穴

鐵奇知道,對方已經對自己留手了,不然從一開始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可笑的是自己還想借助對方成就自己的威名。飛語的實力擊碎了他的一切,他對力量的認知,還有他的自信,原來,一個人可以這麼快,快到科學都無法解釋的地步。

如果他全力一搏,他究竟有多強?難怪他可以從哪個組織成功逃離。

「殺了我吧!死在你這樣的強者手中,此生無憾!」

鐵奇抬頭看著飛語,這一刻飛語的身影在鐵奇心中超越了一切。他的眼中,只有**luo的膜拜。

既然有人主動求死,飛語有些古怪的看著他。

「我不想殺你!」

隨後在鐵奇驚訝的目光中轉身走去。他高挑的背影顯得孤冷十足,盡管他還是個少年,可是鐵奇絲毫感覺不到少年的氣息,看著他逐漸消失的背影,鐵奇猛一咬牙,做出人生中最大膽的決定。他唰的跪下。

「最終兵器,請讓我追隨你!你是我見過最強之人,可以追隨你這樣的強者,我無怨無悔!」

飛語的身影一呆,他回頭看著鐵奇那雙赤誠的眼楮。

「你知道我為什麼來華夏嗎?」

「?」

「我是華夏人,華夏是當今世界上第一的超級強國,遠遠超過美利堅歐盟等眾國,這里有許多錯綜復雜的超級勢力,魚龍混雜,四大千年世家,四大區的幾十余幫派,軍界勢力暗夜里波濤涌動,京都更是華夏的政治和經濟中心,可以說,京都是唯一一個不會被組織滲透的地方,我之所以來這里,是為了復仇!我要覆滅這個組織!!」

飛語的神情突然變得猙獰,就像發狂的小豹子低吼道。

「」

「噬人者,必被人噬!我的確很強,但是我的命運從叛逃那一刻就已經注定,追隨我這樣的人,下場同樣淒慘。我已經放過你,你自己好自為之。」

飛語的神情恢復了平靜,再一次回到冷冰冰的姿態。

鐵奇陷入了沉默,他仰面看著眼前的少年,十**歲的樣子,他正值青春活潑的年齡,所展現的氣質卻毫不相符,就像高高在上的王者,又似孤獨千年的行者。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啊,為什麼他要報復栽培自己多年的組織,是什麼的故事創造這樣的強者?飛語的雙眼像是古井無波的深潭,稍有不慎就會沉浸而入。

「請讓我追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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