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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要這麼做?」

回到「若霄軒」,徐若瑾把自己的想法與梁霄說了,梁霄半挑著眉看她。

倒不是覺得這個法子不好,是奇怪她能想得出來。

「你覺得不好嗎?」

徐若瑾越想越覺得是個恰當的時機,「反正現在鬧的沸沸揚揚的,索性我就在這時候把酒鋪子開起來,反倒是謠言當了活招牌了,有什麼不好的?」

「現在我也搞不清楚是誰造的謠言,酒鋪子開起來,我借著這個機會賺銀子,定有人受不了我佔了大便宜,要繼續鬧的,那時不用細查,就能找到始作俑者,我省了多大的力氣?」

徐若瑾見梁霄仍舊不吭聲,撅起小嘴道︰

「你若是覺得這個法子不行,我想不出更好的了,婆婆說了,辦不妥這件事就不認我這個兒媳婦兒,也不讓我再去見她,你說怎麼辦吧?」

「找到造謠的人,你想怎麼處理?」梁霄沒有回答,繼續問。

徐若瑾頓了下,「其實我心里大概有數,我只想讓她忍不住自己蹦出來,母親都說我是破罐子破摔,我自當什麼都不怕,可那些偷著算計人的,就不見得不怕了。」

「你說了這麼多,想讓我干什麼?」

梁霄的態度,讓徐若瑾忍不住露出一絲壞笑來,「那個……雖然我和母親說了,事情我來辦,她不插手,可我開酒鋪子的事,你還是得幫我圓一下,另外酒鋪子開張,我想送出去幾份大禮,你替我出面,行嗎?」

「你和我說了這麼多,全都是為了酒鋪?」

梁霄捏了一下她的小鼻頭,「你覺得合適嗎?」

徐若瑾揉著鼻子悶聲道︰

「怎麼不合適了?不是說我名聲不好嗎?你縱著我開酒鋪,還婦唱夫隨的,氣死那群腌貨,不是能讓她們忍不住早點兒蹦出來?而且我也想好了,等查清楚是誰,我就在酒鋪門口的匾額上列上一行大字︰某家與狗不得入內,那時的謠言可就不是梁家,而是她們自己了。」

「婦唱夫隨?」梁霄喃喃著這四個字,只覺得新奇無比。

她的膽子倒是夠大的,還能拽出這等奇葩的詞來。

「合著你就想氣氣她們拉倒,沒什麼更厲的手段。」

梁霄對此毫不在意,只覺得像女人過家家,小孩子玩泥巴。

「那不是還有你嗎?」徐若瑾已經學會了耍賴,「我一個女人能做什麼?也只能做得這麼多,掛了那個牌匾一定有人上門找茬,我還指望著你把他們都嚇回去呢。」

「然後呢?」梁霄知道她不會就此罷休。

徐若瑾也沒隱瞞,「硬的來不了,他們便只能來軟的,除非真不要那一張臉,那我就繼續把牌匾掛在酒鋪門口,敢往公公的身上亂潑污水,母親是肯定不饒的,因為這是母親的逆鱗,所以拐彎抹角的,最後還是會找到我這里來,那時想把事情有個了解,價碼可就不便宜了!」

「你想要多少銀子?」梁霄沒想到,她居然這麼財迷。

「看心情,」徐若瑾嘖嘖幾聲,「惹得我被母親這一通怪罪,我不詐他們個渾身骨碎,我就不姓這個徐字。」

梁霄無奈的搖搖頭,徐若瑾看他又不吭聲了,拽他道︰「都與你說這麼多了,你到底答應還是不答應?」

「那就看你怎麼表現了。」梁霄的大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徐若瑾在他懷里執拗的拒絕,「不行,渾身疼。」

可她蹭來蹭去,反倒是讓梁霄越發的涌起,恨不能把她吞了嘴里。

小嘴又被霸佔,她的嘴腫成了桃兒。

強行的從他懷里掙月兌開,跑到妝奩台子前看了半晌,「腫了,明天怎麼見人?」

「你還想見誰?」梁霄走過去,一把將她拽了回去,扔在床上。

「還要……嗚嗚,明天要見禾苗。」

「那不算外人。」

「嗚……」

旖旎春意襲滿了整個房間,燈燭的光芒映照著痴纏的二人合二為一。

徐若瑾似已習慣了他的霸道和節奏,逐漸能體驗到他的熱烈和帶動。

羞澀的依依呀呀,讓她的俏臉紅成了火。

而他的汗珠滴下,那雙灰眸中的狂熱只表達了一個含義︰

你,是我的。

翌日一早,徐若瑾醒來後,就讓春草去吩咐人,把禾苗和王福找來,她有事情安排。

禾苗得了消息,匆匆趕到,徐若瑾見只有她一人,納悶的問起︰「王福呢?怎麼沒和你一同來?」

「他在鋪子里干活兒呢,身上太髒,奴婢便沒讓他跟來,四女乃女乃有什麼盡管吩咐就是了,回去後奴婢再告訴他。」禾苗的話讓徐若瑾瞪了眼︰

「髒?他一個都要當掌櫃的人了,還干什麼髒活?」

禾苗笑著道︰「他說,他曾經就是個泥瓦匠,酒窖他親手做更好,外人更容易偷工減料信不著,何況自己就能動手干,能省不少的銀子。」

「不缺他的銀子,用不著在這上面省。」

徐若瑾盯了禾苗半晌,「是你逼著他做的吧?只讓我別手里短了銀子?」她知道禾苗曾與自己吃過苦,對銀子二字格外在意。

禾苗一臉的苦笑,急忙澄清,「真的不是奴婢,四女乃女乃誤會了。」

「行了,今兒就先這麼著了,回去告訴他,掌櫃要有掌櫃的氣派,不許再做粗累活。」

徐若瑾吩咐後,也沒再耽擱,把自己的想法與禾苗說了,更是吩咐要提前開張,「……一定要快,這時候不要怕花銀子召集更多的人來幫忙,必須要快。」

禾苗沒想到一個酒鋪居然還牽扯到這麼多事,神情也凝重起來。

「之前您要隱在後面,只讓人知道酒鋪是您名下的,可如今這麼做,對外要怎麼說?」

「你不必說,四爺一露面,所有人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徐若瑾的回答,倒讓禾苗松了一口氣,「有四爺在,那就什麼都不是事兒了。」

「你還這麼信他?」徐若瑾不屑的撇撇嘴,心里倒是歡喜的。

禾苗雖沒夜夜陪在她的身邊,卻最懂她,「您就心里偷著樂吧,四爺是真寵著您。」

徐若瑾並未對她的話往心里去,只伸手撫模著小臉幻想著,「只等著酒鋪一開,數銀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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