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敖子琰臉色一寒,說道,「今日我家太女威震八方,就算楚王現在要砍了我的腦袋,我這個做駙馬的自然要來與你慶賀!可是等我來,我看到的是什麼?」
「我看見的是你和他出雙入對,把酒言歡!」
「就像你說的,天下沒有永恆的敵人,也沒有永恆的盟友,我們現在暫時是同盟,此次會盟結束後,自然又變回敵人。而且堂堂觀禮席上,眾目睽睽,我們能做什麼。」羋凰回瞪著他,跟他說這些,簡直有理都說不清。
他確定是他是男人嗎?
怎麼比女人心眼還小!
簡直就是針孔那麼大。
「可是你如此急匆匆地要趕我走,又是什麼意思?是怕讓他看到我在你帳篷里,還是害怕我耽誤你們繼續把酒言歡?」若敖子琰劍眉微挑,目光幽深,牢牢鎖住她,生氣地說道。
「我哪有!」羋凰聞言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踢在若敖子琰的腿上,听到他悶哼一聲,然後指著帳篷的大門,「走,你給我走!既然你如此不信任我,就不要來。」
「你要我走是嗎?」若敖子琰揚眉。
羋凰看了若敖子琰一眼,看著他由上及下俯視著她,帶著一股沉怒和霸道,還有**,她火氣也上來了,伸手推開他,「你不走,我走!反正帳篷多的是!」
「除了這個帳篷,你哪都不準去。」若敖子琰一把抱住她說道,「我不準你去找他!」
羋凰本來以為他會語氣好些了,沒想到听到的卻是這樣的話。
「放手!」低聲掙扎著要從他懷抱里出去,可是圈著她的兩條手臂就像鋼鐵一樣強硬,根本無法捍動一絲一毫。
她就是和成嘉他們喝了點酒,和葉相如高興聚了聚。
居然就這樣對她,真是太霸道了。
若敖子琰卻桎梏地更緊,聲聲質問道,「你是不是覺得他今天幫了你,你十分感激,以後就想和他好好相處,甚至以後如果萬一楚王真把我這個駙馬給換成他了,也覺得極好?」
「嗯,是的!」羋凰看著他,突然應了一聲。
「什麼,你想死是不是?」若敖子琰聞言,聲音忽然陰沉下去。
如北風刮過,帳篷里突然一片寒冷。
「我還沒活夠,才不想死。」羋凰看著他搖頭。
若敖子琰憤憤地瞪著她,看著她一雙曼目染著濃濃的愉悅,眯起眼楮,怒道,「想要他做駙馬是吧?你做夢!他要敢,我就讓他成氏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羋凰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那一聲極低,卻是極為愉悅。
若敖子琰听到羋凰的笑聲,簡直如魔音穿腦,怦然回響,然後恨恨地咬牙切齒地瞪著她,「笑,笑什麼笑?」
「駙馬,你聞到了一股好大的醋味沒有?」羋凰忽然說道。
若敖子琰動作一僵。
「這帳篷里怎麼有一股濃濃的醋味。」羋凰鼻子往若敖子琰身上湊近,使勁嗅了嗅,眯著眼楮點頭說道,「酸死了。」
看著羋凰臉上盡是揶揄的笑意,還擠眉弄眼地往他懷里湊,若敖子琰俊顏一黑,「哼,那凰兒就好好聞聞,為夫到底哪里酸了?」
話畢,她只覺得眼前一黑,被他壓在淡淡的龍涎香的懷抱里, 吸困難,一張俊顏在她眼前不斷放大,壓了下來,若敖子琰居高臨下地說道,「凰兒,你看這醋味夠大麼?」
「嗯,很大!」羋凰點點頭,大的不得了。
「凰兒,為夫為你吃醋都是因為你沒心沒肺!」
「你才沒心沒肺。」羋凰回瞪著他。
「那你就證明給我看,我想錯了!」若敖子琰不羞不臊地要求道。
「這個要怎麼證明?」羋凰峨眉微蹙。
「就像我平時那樣!」若敖子琰用指尖點了點她柔軟的唇瓣,劃過,又指了指自己的豐唇,然後舌尖在唇瓣上曖昧地舌忝過。
「什麼?」
這個厚顏無齒的家伙!
羋凰聞言麗顏一紅,雙眼圓瞪,小手頓時捏成了拳頭,掌心潮濕,這個家伙真是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好!」
然後看著他高揚的下巴,突然腳尖一墊,雙手大膽地勾住他的脖頸,將自己粉的唇瓣送了上去。
兩個唇瓣相貼,不知道是誰的大膽勾動了誰的火熱,若敖子琰立即反客為主一把托著她的腰身,與她激烈的親吻著,同時抱著她幾步走到長案前,讓她坐了上去,捧著她的臉狠狠撅住她的雙唇,不斷追逐著,戲吻著。
命令道,「凰兒,這些還不夠。」
羋凰試探地學著他以往的樣子,伸出丁香小舌,與他共舞,小小的舌尖勾上他的,兩個人的嘴中都染了一層濃烈的酒味,甘醇濃烈。
火熱在這一刻爆發。
酒精催發著神經,不由自主地交疊在一起。
旁邊炭爐里,「 啪啪」的干材燃燒著,整個帳篷里的溫度陡然上升, 吸炙熱。
然後若敖子琰將羋凰一推,兩個人雙雙向長案上一倒。
「凰兒,今日我就想要你!不然,我會瘋了的!」若敖子琰急切的將她壓在身下,然後整個人覆蓋下來,大手穿過她的黑發,然後一把摘掉她所有的發簪還有發帶,黑發如緞,披散在桌上。
帳篷里,頓時響起叮叮 的金屬落地之聲。
兩只大手急切地上下模索著,若敖子琰急切地說道,「這衣服怎麼這麼難解!」
「還不是你叫人做的。」羋凰難受地推拒著他。
「那凰兒你就自己來!」
若敖子琰起身將她拉起,坐在長案上,指尖勾著她的玉手落在華裳上的玉帶,好像是一種儀式,兩人一起拉開,露出片片雪白的肌膚,宣布道,「我要你,凰兒,今天全部屬于我!」
羋凰聞言看著若敖子琰,突然,有些說不清到不明的東西清晰了。
以前看若敖子琰都是雲遮霧罩,他即便一再走近她,她都覺得模不清,看不透,甚至有種他高高在上的仰止和敬畏,不自覺想要後退。
雖然她一再強迫自己靠近。
可都是小心翼翼的。
帶著防備!
蠢的死過一次的人,被背叛過的人,都不容易相信人。
可是這一刻,她忽然覺得他那這張天人似的容顏無比清晰,所有的雲霧都散去了,清晰到她能數清他臉上淺淺的絨毛。
看清這具男色誘人的皮囊下的真心。(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