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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要查查八方車隊真正老板到底是誰。

歐陽志遠撥通了周玉海的電話。

歐陽志遠問道︰「玉海,審訊王坤的結果怎麼樣了?」

周玉海沉聲道︰「志遠,事情不好辦,王坤一口咬定自己和周鐵山他們起了摩擦,是他個人想報復周鐵山,所有的罪過,他都一個人攬下來了。」

歐陽志遠一听,就知道這里面有事。

歐陽志遠問道︰「玉海,八方運輸車隊是誰的車隊?」

周玉海道︰「志遠,你不知道?八方車隊是四通集團張興軍的車隊,你怎麼會不知道?」

「你……你說什麼?八方車隊是張興軍的車隊?這怎麼可能?

八方車隊和四通車隊居然都是張興軍的車隊?歐陽志遠知道自己上當了。

副縣長戴立新玩了自己。

那就是說,市公安副局長付桂山和交警大隊長魏宗寶,故意扣下周鐵山的車,讓工業園的水泥沙子供應不上,戴立新給自己打電話,推薦了八方車隊。由于工業園就要停產待料,自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戴立新的推薦。

我靠,自己剛把張興軍的四方車隊開除,副縣長戴立新就玩了個陰謀,讓張興軍的另外一個車隊進來,然後兩個車隊拼在一起,想擠走周鐵山呀。

破壞周鐵山的車輛,現在故意激怒周鐵山的人,讓王光杰失手打死人,這肯定又是一個陰謀。

周玉海道︰「張興軍的四通集團,有兩個車隊,一個是四通,另一個就是八方車隊,志遠,你怎麼會不知道?」

歐陽志遠苦笑道︰「我真不知道,玉海,你想法敲開王坤的嘴巴,一定要讓他說實話,現在周鐵山的運輸隊遇到麻煩了。」

周玉海一听,連忙問道︰「什麼麻煩事?」

歐陽志遠就把周鐵山的副隊長王光杰打死人的事說了一遍。周玉海一听,眉頭皺了起來。

周鐵山的車隊,竟然打死了人,這就怕有點麻煩。

周玉海道︰「志遠,一定想法見到失手打死人的王光杰,問清楚事情的真相,一般的情況下,用鐵杴不會拍死人的,人的頭蓋骨是最堅硬的骨頭,另外,要看到尸體。市局的法醫我認識,我一會打听一下情況。你現在去找周鐵山,了解詳細的情況。」

歐陽志遠道︰「好的,玉海,我立刻趕到市水泥一廠。」

歐陽志遠掛上電話,安排了一下工作。發動越野車,開出了工業園。

齊威的車就守候在工業園的路口,他看到一輛越野車沖了出來。整個工業園,就歐陽志遠一輛越野車。

齊威看到了坐在駕駛室的歐陽志遠。

這個年輕人比照片上還要英俊瀟灑,眼神更加犀利深邃,真是一個不錯的對手呀。

齊威立刻通知齊一峰和齊一山,已經發現歐陽志遠的蹤跡。

齊一峰和齊一山一听說發現了歐陽志遠,兩人頓時很興奮,立刻快速的趕來。

三輛車遠遠的跟在歐陽志遠的越野車後。

齊一峰、齊一山是齊威的遠房兄弟。

「大哥,動手嗎?」

齊一峰通過電話問道。

齊威搖搖頭道︰「先觀察一天再說,我們要找到一個最好的下手機會,力爭一擊必中。」

歐陽志遠的車速很快,他趕到市水泥一廠的時候,周鐵山正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

周鐵山看到歐陽志遠的越野車來到,連忙迎了上去。

「志遠,你可來了。」

周鐵山滿臉急切的看著歐陽志遠。

歐陽志遠看著周鐵山道;「鐵山,你親眼看到王光杰用鐵杴拍死了王振?王光杰有武功嗎」

周鐵山連忙道︰「王光杰並沒有武功,當時王振打了一下王光杰,王光杰還手,用一張薄鐵皮鐵杴,去拍王光杰的頭,王光杰竟然不躲閃,王光杰一鐵杴就拍到了王振的頭上,王光杰一聲悶哼,一頭栽倒在地,就昏了過去,沒想到,竟然會死?」

歐陽志遠道︰「王光杰竟然沒有躲閃?」

周鐵山點頭道︰「一點躲閃的意思都沒有,當時我也感到很奇怪。」

歐陽志遠道︰「你去找一把和打死王振相似的鐵杴來,我看看。」

周鐵山從旁邊的車上,挑了一把鐵杴,遞給歐陽志遠道︰「就是這種鐵杴。」

歐陽志遠接過來周鐵山遞過來的鐵杴,仔細地看著。這是一種薄鐵皮做的大瓦鐵杴,鐵皮很博,如果不灌注內力,根本拍不死人。

歐陽志遠道︰「是誰送王振去的醫院?」

周鐵山道︰「是八方車隊的隊長常定山和副隊長彭濤。」

歐陽志遠道︰「你們當時為什麼不陪同去?」

周鐵山低下頭道︰「我們當時驚呆了,等我們反應過來,想跟去,常定山把王振抱上車,彭濤已經開車,我追了好長時間,沒追上。一個小時後,警察就來了,說王振已經死了,他們就把王光杰拷走了,連同那把鐵杴也一同帶走了。」

這個時侯,早已回來的常定山看到了歐陽志遠在和周鐵山說話,立刻給張興軍打電話。

「張總,歐陽志遠來了,他正在和周鐵山說話。」

張興軍嘿嘿冷笑道︰「嘿嘿,歐陽志遠來了有什麼用?記住,別露出破綻。」

常定山道︰「好的,張總。」

張興軍道︰「有什麼事,隨時聯系。」

常定山道︰「好的,張總。」

歐陽志遠看到了常定山,他冷笑一聲,慢慢的走向常定山。

常定山一看歐陽志遠向自己走過來,他連忙穩住心神,做好一切應付準備。

「常定山,原來規定你們八方車隊負責沙子和石子的運輸,水泥的運輸全由鐵山運輸公司負責,誰讓你們過來的?你們為什麼兩輛車夾擊鐵山運輸公司的一輛車?我現在命令他們,立刻退出水泥運輸。」

歐陽志遠的聲音,如同重錘,狠狠地砸向常定山的心神。

常定山以為歐陽志遠過來,一定會問王光杰砸死王振的事情,他已經想好了回答的答案,但沒想到,歐陽志遠並沒有問這個問題,而是直接問八方車隊為什麼要進入水泥運輸。

常定山雖然為人心機極重,但現在被歐陽志遠打了個措手不及,一時想不到怎樣回答,被問的目瞪口呆。

但常定山的反應也是很快,他在停頓了一會,冷聲道︰「歐陽主任,是戴立新副縣長允許我們進入水泥運輸的,如果有問題,你去找戴副縣長吧。」

常定山立刻拿出戴立新來壓歐陽志遠。

嘿嘿,歐陽志遠,你敢不听戴副縣長的嗎?

歐陽志遠一听常定山說是戴立新批準的,他的臉色一沉,兩眼死死的盯著常定山道︰「常定山,我歐陽志遠是新工業園的一把手,新工業園的事,由我歐陽志遠說的算,就算是何縣長想過問工業園的事,也要和我商量,何況是戴副縣長?從現在起,八方車隊只能運輸沙子和石子,水泥由鐵山運輸隊獨立運輸,你的車隊,立刻撤出水泥廠。」

歐陽志遠的話說的鏗鏘有力,不容置疑,極其的強勢,強大的威壓和氣勢,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壓向常定山。

歐陽志遠的強勢和強大的官威,讓常定山的呼吸幾乎窒息了。

「你……你……你沒有權利這樣做,你要通過戴副縣長才行。」

常定山的臉色變得鐵青,兩眼死死地瞪著歐陽志遠。

歐陽志遠一听常定山說自己沒有權力這樣做,而且還要通過戴立新。歐陽志遠頓時怒不可破道︰「帶著你的車隊,滾!」

常定山一听歐陽志遠讓自己帶著自己的車隊滾,頓時氣得面紅耳赤,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歐陽志遠看了一眼常定山,立刻掏出電話,撥通了負責財務的副主任張吉言的電話。

「張吉言,你听好了,從今以後,八方車隊的費用結算,必須有我的親筆簽字,就是市長的簽字也不行,否則,一分錢都不能給。」

「 嚓!」

歐陽志遠掛斷了電話。

常定山一听歐陽志遠給主管財務的副主任張吉言打了電話,八方車隊的運輸費用,要歐陽志遠的親筆簽字才能給錢,這一下掐住了常定山的七寸。

眼看一個月的時間就要到了,馬上就要結算運輸費用了。歐陽志遠的目的十分明確,自己如果不撤走,運輸的費用,歐陽志遠一個大仔不會給,拿自己和兄弟們不是白干了嗎?

常定山的嘴角劇烈的抽動著,他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歐陽志遠,如同斗敗了的公雞,走向自己的車隊,帶著自己的車隊,撤離了市水泥一廠。

歐陽志遠轉過臉來,看著周鐵山道︰「周鐵山,記住,如果有人要開除你們鐵山運輸隊,但沒有我的命令,你就只當是放屁,你照樣運輸你的水泥,你立刻給我打電話。」

周鐵山看到歐陽志遠攆走了常定山,心里對歐陽志遠的果斷行事作風更加佩服。

「好的,志遠,我听你的,只要你不說開除我,任何人都沒有權力撕毀我和工業園的運輸合同。」

周鐵山大聲道。

歐陽志遠安排好一切,立刻開車,直奔龍海市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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