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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以赫連艷的身份回去?

又或者說,給我安排一個新身份回去?

葉落安卻是笑了起來,「我們沒得選擇,所以,你只能以赫連燕的身份回去,」

「為什麼?」這個答案,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原以為,既然是跟著葉落安回去,必定不會讓我再用赫連燕的身份才對「就像赫連公子說過的一樣,因為小姐與夫人太過相像,只要是見過夫人的人必定能認出小姐當年,第一美女嫁給左相為妾一事京城傳得沸沸揚揚,如果小姐在京城出現,無論我們給您安排何種身份,有心之人勢必會將小姐與左相聯系到一起」葉落安深深的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到時候,如果左相跳出來說小姐其實是他與夫人的女兒,沒有人會不相信」

我了然的點點頭,我與蕭昕雲的確相像除了氣質外,幾乎是一模一樣京城里見過蕭昕雲的人不少會認出我也屬正常,也就代表,無論我用何種身份回到京城,只要赫連雲奇站出來吼一嗓子,我還是只能乖乖的做赫連燕所以,干脆不繞彎子,直接用赫連燕的身份回去嗎?

可是,這樣做皇上會甘心嗎?他耗費這麼多心思在我身上更是不惜用軒墨丞逼迫我回京城結果我卻仍舊是他人的女兒?既然如此,又何苦逼我回京城?想著,我便問了出來「到時候姐就知道了主人的心思,即使在他身邊呆了這麼多年,我也依然有些猜不透」葉落安有些羞愧的對著我笑了笑以赫連燕的身份回京城,就一定會回到左相府,也就勢必要回到那個關押了我十年的紅燕園……心里不由有些抵觸,不過一想到必須回京城,而且那里有我與軒墨丞的回憶,總算好受了一點費了許久,總算讓自己接受這個事實赫連燕就赫連燕吧,只要能從皇上手中將另外一只蠱蟲弄到手,是誰都無所謂想了想,我擇重將蘇清陽方才說的話給葉落安重新復述了一遍,「這些,是真的嗎?」

不是不信蘇清陽的話,只怕她真假參半,讓我無法分辨那些為真,那些是假,:

「是真的」葉落安頓了頓,自動過濾了蘇清陽所說那句只有小姐才能拿到另外一只蠱蟲的話蘇清陽本是皇上的親妹妹,皇上又對她心懷愧疚,如果她開口向自己的哥哥要,皇上怎麼可能會不給?

只是,她不願而已吧!

「既然皇上知道赫連雲奇有意為六皇子奪取皇位,為什麼不阻止?」難道,皇上糊涂到要放任皇權之爭嗎?

皇位動蕩,那天下又得生多大的變故呢?

「沒有證據,難道光憑幾張嘴,就去定赫連雲奇的罪嗎?」葉落安好笑的看著我,「赫連雲奇太老謀深算,一點痕跡都沒留,想要抓他的小辮子,難!」

「明白了」我點點頭,不再詢問只是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白的瓷瓶,舉過頭ding,放到陽光下仔細的看著,「葉落安,你說這是‘藍華’的解藥嗎?」

「拿回去給陸姑娘一看,不就明白了」葉落安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明白我無力的嘆息,將瓷瓶重新收回懷中,心里感慨萬千♀解藥,看似得來的容易,可是軒墨丞為了它,究竟耗了多少的心血?

這麼一想,只覺這個瓷瓶沉甸甸的,像是直接壓在我的心上心里想著事情,我臉上的神情想必不太好看,本不想讓軒墨丞看出端倪,但是實在不放心軒墨丞身上的傷,匆忙上了馬車直奔東城的住處待進==入後院問了陸馨才知道,軒墨丞卻根本就沒有回來,細想一下就明白,大概是風千情直接拉著軒墨丞去了醫館就算想去找,定城如此之大,醫館眾多,卻是無從找起,想著風千情應該會照顧好他,索拉著陸馨在後院的涼亭里面坐了下來九月怯怯的走上來,在石桌上放上幾盤精致的糕點,根本就不敢看我,悄悄的退了出去想起九月幫蘇清陽污蔑我的事情,心里還是有些疙瘩雖然知道軒墨丞是為了解藥才打了我一個耳光,現在雖然不再介懷,彼時傷心欲絕的心情卻一直深深的刻在腦海如果九月當時能幫我說上一句實話,軒墨丞又怎麼會打我?

而且,到現在我都不能確定,軒墨丞究竟是相信我,還是相信蘇清陽!

「艷兒,九月怎麼了嗎?」見我一直盯著九月的背影發呆,陸馨奇怪的開口,「不是說有事找我嗎?」

「嗯」我回過神從懷中將蘇清陽給的那個玉白的瓷瓶掏出來,「我想請你幫我看看♀個是不是‘藍華’的解藥」

陸馨認識我的時間已經不短,尤其是在‘罪獄’時軒墨丞掉下地縫後我毒發時她有親眼看著,對‘藍華’自是不算陌生「這是解藥?」陸馨有些驚奇,她並不知道蘇清陽那里有解藥,所以此刻表現的很驚奇∥時也伸手將瓷瓶拿在手中,拔開瓶蓋湊近鼻端,眉頭皺了起來「這不是解藥,只是經過特殊工序提煉出來的普通藥水而已」從得知艷兒中了‘藍華’後,陸馨有仔細的研究過‘藍華’一毒雖然不知道真正的解藥該是何種涅,但顯然不會是眼前這種雖然稀有卻並不難得的藥水「不是解藥?」我的臉色頓時泛白片刻後更是變成鐵青比起無法解毒的失落,我更加氣憤與無法釋懷的是,蘇清陽那個瘋子竟然在欺辱軒墨丞後給我假的解藥?

我的手緊握成拳,指節翻白,青筋不住跳動,如果解藥是假的也就罷了,可是為什麼她要借此百般折磨並羞辱軒墨丞?

他那啥的,真想直接將蘇清陽剁碎了丟去山上喂狗可惜……要是我這麼做,搞不好軒墨丞會把我砍了所以我只好深深……然後再深深的呼吸認真的看了看陸馨又隨意的瞥了瞥我一直站在我身後依著涼亭的葉落安,「這件事,不要讓墨丞知道」

「好」葉落安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陸馨狐疑的看著我又不解的瞥了瞥葉落安,輕輕地點了點頭這句話出口,其實我的內心一陣慌亂,甚至是恐慌認識軒墨丞以來,我從來就都沒有欺騙過他,可是這次……如果讓軒墨丞知道解藥是假的,他遭了那麼多罪,受了那麼多苦,更是不惜忍受蘇清陽的欺辱……他該是何種心情?

對于蘇清陽再次的背叛,他會有多痛苦?

並不是不明白,如果我將這事告知軒墨丞,他對蘇清陽的好感度絕對要下降到近乎負值那麼,蘇清陽想要與軒墨丞在一起,基本已經是不太可能可是,我不想看到軒墨丞痛苦,所以,我寧願選擇欺騙只是,此時的我卻是不知道,在不久之後,蘇清陽知道自己手中的解藥為假時,氣得臉都變了形更加不知道,蘇清陽看著南方的方向,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話,「赫連雲奇那只老狐狸,竟然敢用假解藥來騙我!」

當然,此乃題==外==話,

是夜,風千情輕輕地背著軒墨丞慢慢走了進來,軒墨丞似乎累極,哪怕臉依然紅腫得像包子,依然能看出神色疲倦,已經在他一向討厭的風千情背上睡了過去而風千情則是摒棄了一貫的冷傲,滿臉讓人要掉下眼珠的憐惜,每一步都走得緩慢而極為的仔細,像是怕走快一點會吵醒背上的人一般因為擔憂,我一直都等在庭院中,銀色的月輝下,風千情的一襲黑衣與軒墨丞身上干淨的白衣倒也算是相得益彰,極為般配我慢慢站起來,走近風千情的身邊,卻正好看清了風千情眼中尚未來得及全部收起來的深情「皮外傷,需多休息」風千情似是知道我要問,在我開口前,已經自動開口對著風千情明顯的敵意,我只能訕訕的笑被一個男人當作情敵仇視的滋味,真是說不出來的奇怪我跟在風千情的身後走進軒墨丞的房間,看著他輕柔的將軒墨丞放置在*******,卻不料這個動作還是讓淺眠的軒墨丞醒了過來就見軒墨丞的鼻子翕動了兩下,頭微微一偏,無視面前的風千情筆直看的向我的所在,「小燕,你在的嗎?」

「你怎麼知道我在?」對風千情裝作無辜的樣子走上前,淺笑著靠近軒墨丞的身邊「我記住了你的味道」軒墨丞緩慢的抬起右手,輕輕地點了點自己被兩個‘包子’包裹著的鼻子然後,神色間黯然下來,看上去那麼的忐忑而不安著,「小燕,對不起我,我本不想打你……」

只是這簡單的一句話,就讓我的眼淚肆無忌憚,當著風千情的面滑落臉頰

我以前一直都覺得軒墨丞很聰明,但是最近益發覺得他是個笨蛋,!

我很想問,他到底是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他……是不是,是不是也喜歡我呢?

可是,我終歸是不敢本書最新免費請訪問

哪怕知道軒墨丞為我做了那麼多,哪怕知道軒墨丞無怨無悔為我付出如此之多,我依然不敢向他確認他的心意是誰說過,越是在乎,就越害怕失去?

我,只是個膽小鬼!

尤其是,看著此刻的軒墨丞高高紅腫,充滿血絲與手指印的臉頰,我更是無法問出口一個人要對一個懷抱著怎樣的情感,才能無怨無悔的做到這一步?

我捫心自問,同樣的事情,如果換過來,我能像軒墨丞為我做的那些事情那樣,毫不猶豫的為他去做嗎?

我猶疑了

我不知道軒墨丞愛不愛我,可是我很清楚,無論軒墨丞對我抱有的是何種感情,他對我的情一定比我對他的深那麼,答案還重要嗎?

只是,我只是承受了一個耳光,軒墨丞卻要承受多少個耳光,才能讓他的臉頰腫到現在的這個地步?

尤其,在他的身上,還滿滿的遍布著那火針扎出來的傷口?

他所承受的,遠比我要多,卻為什麼還要向我說對不起?

這個笨蛋!心里不由得念叨的同時,卻也同時升起一股濃濃的溫暖情緒,就像是被三月里和煦的陽光包裹,如此貼心我抬頭看了看仍舊在一邊扮演木樁的風千情,他的神色間有些黯然並未看我,只是擔憂的看了眼軒墨丞,轉身走了出去我不由感慨,如果風千情生為女兒身,或許,無論是蘇清陽還是我,都不會在軒墨丞的生命舞台里出場了吧?

雖然心里有些莫名的感傷,但是我還是沒有將思緒放到風千情身上,這邊還有個笨蛋在自責呢?

我走上前說實話,還是微微的猶豫了一下不過一想到自己不久就要回京城,想見軒墨丞將會難上加難,便徹底的的放開來月兌掉鞋襪,掀開被子,和衣躺在軒墨丞的身側

軒墨丞大驚失色,慌亂間就想要站起來,他現在傷著力氣不大,我哪里會給他機會利落的翻身輕輕地摟住軒墨丞的腰身將臉埋到他的懷中「讓我就這樣抱著你,好嗎?」我的語氣,幾乎是有些哀求一旦回到京城的話我不知道會有什麼事情在等著自己,蘇清陽說得那麼肯定,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能不能從京城出來……我與軒墨丞相處的時間,是只有現在這麼短短的時間,還是在漫長的分離後可以再次相守?

我不確定,我真的不確定就算在蘇清陽面前將話說的那麼滿,我卻依然恐慌,恐慌從此以後都見不到軒墨丞「小燕,你怎麼了?是不是還在責怪我?」軒墨丞小心翼翼的,非常猶豫的將自己的手搭在我的肩膀我隱忍著眼淚,拼命的搖頭,哽咽了好半晌,才終于控制住情緒,語調平緩的開口,「我怎麼會怪你呢?我感激都還來不及呢?」

「而且,不是說打是親,罵是愛嗎?」不待軒墨丞回答,我繼續搶著開口,「我才不會怪你,」

「解藥,有拿到了嗎?」軒墨丞抬手往我的頭上mo了mo,順了順我的頭發我的身體僵了僵,有片刻的停頓,良久才點點頭我賴在軒墨丞的懷里面,即使不回答,點頭他也是能感覺到的然而,我身體突然僵直與停頓,卻讓軒墨丞狐疑起來,「把手伸出來,我把把脈」

軒墨丞雖然不是郎中,卻因為跟著慕容宮晨過久的緣故,基本的醫理是懂得一些的,我哪里敢讓他把脈?

想及此,我拼命的搖頭,手摟著軒墨丞的腰,放在軒墨丞的背後,卻不敢開口辯駁光是欺騙軒墨丞,已經足夠讓我難受,哪里還想著去編另外一個謊言來掩蓋現在的謊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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