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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不敢?

已經連性命都豁出的人,還有什麼是不敢的呢?

「當然!」純香答應的很干脆,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那你呢?」王陽陽點了點頭,目光望向旁邊的妹妹靜香。

「我也是!」妹妹也沒有猶豫,點頭答應下來。

王陽陽很滿意,抖動著手中的‘貞佑通寶’,笑著道︰「放松心神,看著我手中的銅錢,對,就是這樣!」

劉斌知道王陽陽手中的那枚‘貞佑通寶’是有靈性的,是她不知幻陣的陣眼,卻沒想到它還有催眠的效果,看著‘貞佑通寶’在王陽陽手中起起伏伏,不時發出一道道金色的霞光,而隨著‘貞佑通寶’散發金色霞光間隔時間越來越短,看著‘貞佑通寶’的純香靜香兩姐妹的眼神卻是越發渙散,仿佛一股漩渦在瞳孔中形成,臉上的神情也呈現出一種呆滯的表情。

當‘貞佑通寶’完全被金色霞光籠罩時,它月兌離王陽陽的掌心就那樣懸空漂浮在純香靜香兩姐妹之間,一直到這個時候,王陽陽才打了個響指,對劉斌說道︰「有什麼想知道的就問她們吧!她們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這是催眠?」劉斌感到十分的恐懼,和王陽陽接觸越深越覺得她非常的神秘莫測,而就是這樣一個奇女子,前世卻是為王斐自殺,如果讓王斐知道這麼一個愛他愛到可以為之去死的女子是這麼一位奇女子,他是否會後悔的腸子都悔青了呢?

而這樣的奇女子真的會為了王斐那樣的人去自殺?劉斌越發的懷疑不信了。

「算是吧!是我對幻陣的一個改良版,也是第一次試驗。」王陽陽吐吐舌頭,有些得意卻又有些羞澀。

「第一次試驗?搞沒搞錯?到底靈不靈啊?」劉斌愕然,沒想到王陽陽居然也有這麼不靠譜。

王陽陽被人質疑,尤其質疑她的還是劉斌,這讓她十分地不爽,沒好氣的說道︰「本小姐出品必屬精品。放心吧!對我有點兒信心好不好!」

「那不會有後遺癥吧?」既然王陽陽說肯定能行,那就應該可行,劉斌又開始擔心了起來,這兩妞若是經過測試對自己真的沒有惡意,那可也是自己的女人了,雙飛雙胞胎的誘惑可不是一般的大,這萬一有點後遺癥啥的,後悔都來不及。

「心疼啦?」王陽陽揶揄的調侃道。

「沒有……就是……就是有點……呵呵。」劉斌難為情的抓抓頭,很有些被看穿心事的窘迫。

王大小姐白了劉斌一眼,不再搭理他,而是看向純香靜香兩姐妹,問道︰「你們來華夏的任務是什麼?」

純香機械似的的回答道︰「接近他,成為他的女人,從而調查出他背後那股勢力的具體情況。」

劉斌嚇的一身冷汗,沒想到這對姐妹接近自己成為自己的女人的目的原來是要調查黎叔,完全就不是她們說的要月兌離鬼賀流掌控,不由得失聲驚呼道︰「她們……」

「先別急。」王陽陽制止住了劉斌,繼續問道︰「那你們說想成為劉斌的女人,借著他的勢力月兌離鬼賀流的掌控是真實意願嗎?」

「是!」

「為什麼?」

「因為我們的母親為鬼賀流出生入死十余年,數次行走在生死邊緣,只因一次任務失敗,就被變為奴隸供他人玩弄,我們不想再走她的老路。我們想活,想像正常人那樣活下去。」

「如果成為劉斌的女人,而鬼賀流以你的家人要挾你們,讓你們刺殺劉斌,你們會怎麼做?」

「我們已經沒有家人了。」

「你們的母親和父親不是還活著呢?」

「我們已經進行了自我封印,靈魂早已經死了,而我們的父親……」說道父親這個字時,純香的臉一陣扭曲,痛苦、糾結、厭惡、憎恨等諸般神情逐一在臉上浮現,最後定格在一副擇人而噬的猙獰神情上,「如果可以,我希望能親手殺死他。」

王陽陽瞪了一眼眉開眼笑的劉斌,繼續問道︰「你們的實力在鬼賀流中排在什麼位置?你們這樣實力的忍者,鬼賀流還有多少?」

「我們姐妹兩人的單獨實力並不強,在鬼賀流中只能排在一百位左右,如果我們聯手,可以排進前二十。」

「鬼賀流在華夏的合作者是誰?處于什麼位置?」

「具體合作者的身份我們不清楚,但地位相當高。」

「那鬼賀流有刺殺劉斌的計劃嗎?」

「據我所知沒有,鬼賀流內部也很矛盾,想刺殺他一勞永逸,但很忌憚他背後的實力,而他的身份又很敏感,擔心引發連鎖反應。」

「鬼賀流在日本的代言人是誰?是不是小犬純一郎?」

「是!鬼賀流現任族長小犬純二郎是小泉純一郎的弟弟。」

王陽陽滿意的點了點頭,望向劉斌道︰「我該問的都問完了,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劉斌想了想問道︰「什麼的條件才能讓你們去刺殺劉斌、」

就就如比如凡人讓無所不能的神創造出一個能打敗他的神或是連他都搬不動的石頭出來一樣,沒有什麼是一定,都有例外,劉斌就是想知道什麼樣的條件才能讓純香靜香姐妹對自己下手。

不但是醇香靜香,就是程婷大丫那些個女人們心中也都是有一桿稱的,如果有人以她們父母親人相要挾讓她們出賣自己,她們會怎麼做?

只是純香靜香姐妹的威脅更大,能刺殺自己,而其他女人大多只能出賣自己。

只是程度不同,本質上是一樣的!

王陽陽看了一眼劉斌,嘆了口氣,搖搖頭,走出了房間,她知道劉斌擔心什麼,可她卻對此無能為力,其實這個問題任何人都無能無力,人都是有感情的,有感情就會有羈絆,有了羈絆就不可能無欲無求,也就有了破綻。

所謂死士真的是沒有了牽掛嗎?錯,而且是大錯特錯,所謂死士正是有了羈絆,知道如果自己不死,那死的就是自己的家人,而只有自己死了,自己的家人才有可能更好的活下去。

純香和靜香兩姐妹一直等到王陽陽離開,下到樓下去,都沒有給出一個答案,最後只得劉斌繼續開口問道︰「如果我用你們兩個中的一個做人質,威脅你們去殺劉斌,你們會做嗎?」

兩姐妹只是稍微想了想就答道︰「不會!」

「為什麼?給我一個理由!」劉斌開始好奇起來,按理說她們既然將對方的生命安全看的非常重,那麼她們的弱點就是對此了,若是以其中一人要挾另外那人,理論上是可以讓她們做任何事情的。

「我們姐妹生在一起,死也在一起,是不會分開,如果有一天只有我們兩個之中出現,那一定是出了問題。答應對方要挾是死,不答應也是死,左右都是死,還不如索性一起,而您事後應該會為我們報仇!」

對于純香的這個回答,劉斌十分滿意的,如果姐妹情深到如斯地步的話,想要掌控兩人還是很容易的。

「那你們倆人有什麼要求,比如給你們多少錢,或是給你們什麼名分之類的!」

「我們有錢,太多的錢對我們沒有意義。至于名分什麼的,我們也不奢望,我們只要能讓我們不受其他人凌辱,有尊嚴的活下去就可以。」純香說的很平靜,劉斌反倒有些不敢相信了,問道︰「這麼簡單?」

「只有不能擁有的才是最值得珍惜的。」純香目無表情的道。

劉斌仔細一想還真是那麼回事,我們平時太容易得到的都是我們不珍惜不在乎的,比如空氣,比如陽光,比如愛情,比如親情,再比如夢想,可一旦失去這些的時候,人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有人渴望財富,如果用無數的財富換取你的健康,你會換嗎?那用自由換,你會換嗎?

很多東西我們觸手可及,卻是最為不珍惜的。

最聰明的做法就是珍惜現在所能擁有的,去努力爭取可以擁有的。

劉斌想好了對這對姐妹花的安排,就給下樓去的王陽陽打去電話讓她上來解除她這改良版的小幻陣,他要和純香靜香好好談一談。

「考慮好了!」王陽陽上來後並沒有急著給兩個解法陣,而是看向劉斌詢問起來。

「嗯,留在家里,也算是一大助力。」劉斌已經想好了兩人的去處,那就是留在家里保護老媽和孩子,有這位兩位保護,一般人還真不敢過來。

王陽陽搖搖頭,道︰「我覺得這樣不妥,她倆跟在你身邊比留在家里要好的多,家里的防衛夠用,反倒是你身邊需要加強安保力度。」

劉斌皺眉著眉頭,為難的道︰「可是家里有老媽和孩子……」

王陽陽嗤笑一聲道︰「沒有把握將你一擊致命之前,家人是最為安全的,誰都不想承受你瘋狂的報復。而一旦你出事,你的家人才是最危險的,根本就不用別人出手,就你現在的這些合作伙伴就能將你的這些產業吞的渣都不剩。當初我爸和那些火並就是最好的例子,他們是不知道有我的存在嗎?他們當然知道,可為什麼事先沒有針對我呢?因為他們知道,在解決掉我爸之前,不論是抓我還是殺了我,都會徹底激怒我爸,讓他瘋狂的報復,一個有理智的黎叔可要比一個失去理智的黎叔好對付的多。」

劉斌模著下巴仔細想了想,覺得王大小姐說的很有道理,點了點頭,道︰「讓她倆跟著我,你不吃醋?」

「吃醋?」王大小姐不屑的撇撇嘴,揶揄道︰「在樓下就至少有三個比我醋勁兒大,輪也輪不到我頭上。與其在我這里磨嘴皮子還不如想想怎麼她們解釋才是正理,剛才我可是看到她們的臉色都不是很好哦!」

劉斌訕笑著抓抓頭發,道︰「給她們解開吧!一會兒讓她們穿好衣服到樓下,我有事情說。」說完很是留戀的看著一眼兩人半luo的身體,咽了口口水,出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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