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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抓人

秋江雪的唇角勾起,露出一抹無謂的笑︰「沒什麼好說的了,你抓我可以,殺我也可以,但你要想清楚你這麼做的後果。」

葉思嬋眯起眼,這麼做的後果?能有什麼後果?封天罡已經在她手上關著了,秋江雪指的是厲勁東嗎?

厲家是很強大,可身為堂堂厲家少主的厲勁東,會為了秋江雪這麼一個手下,來和她背後的暗流閣為敵嗎?

如果是葉思嬋的話,絕對不會,因為太不值了。為了一個手下去得罪暗流閣,除非厲勁東腦子壞了。

秋江雪似乎是知道葉思嬋心里在想什麼,不屑的輕笑一聲道︰「若你覺得,我對我家公子來說只是一個手下的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你以為他為什麼會抓走胡潔瑜?你以為他又是為什麼要折磨胡潔瑜?這都是因為我!」

「你?」葉思嬋眯起眼,她倒是知道胡潔瑜被抓多半是因為秋江雪在厲勁東面前告了狀,可這又怎麼了?

若是她自己的手下跑回來告訴她在外面被人欺負了,她也會替他出氣的。

秋江雪哼了一聲,揚起下巴道︰「沒錯,因為我是他的女人!」

听完,葉思嬋很不給面子的笑了出聲︰「別開玩笑了,你是他的女人?你之前不是跟著封天罡嗎?就算你是他的女人,你曾經跟過別的男人,他就一點不在乎嗎?」

「不信是吧?你大可以抓了我,看他會不會因為我而跟你的暗流閣徹底撕破臉!」秋江雪越說越狠,倒真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若情況允許,秋江雪怎麼也不會昧著良心說出這番話。厲勁東對她怎樣,她再清楚不過,他對她來說是噩夢,而她對他來說……是牲畜。

說這番話的時候,秋江雪感到臉上多年的傷疤在火辣辣的疼,似乎在抗議她的偽辯。可她一定要這樣說,只有讓葉思嬋覺得他們的關系不一般,葉思嬋才不會殺她,而她才有可能會有活路。

見秋江雪如此,葉思嬋反而笑了︰「你說這些,無非就是想把我唬住,讓我忌憚厲勁東的勢力,然後不敢殺你。可惜你錯了,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你的命,我只是想把你帶回暗流閣,至于怎麼處置你……就是潔瑜的事情了。」

鳩摩昌月眨著眼楮問道︰「潔瑜是誰呀?」

「她是跟你差不多大的小姑娘,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葉思嬋模了模鳩摩昌月的頭,柔聲道。

鳩摩昌月用力的點點頭,心中充滿期待。

而秋江雪面上卻並沒有表現出懼怕的模樣,反而繼續道︰「呵,又是胡潔瑜,你到底是想保護她還是想害死她?如果被我家公子知道胡潔瑜又對我做了什麼的話,那小兔崽子可就沒上次那麼命大了。」

「正如你所說,你是厲勁東的人,自然有他護著。而胡潔瑜是我的人,我定會護她周全,這就不需要你來操心了。」葉思嬋對身後的侍衛道,「把她帶走。」

「是!」

秋江雪怒道︰「你們可是鳩摩國的侍衛!憑什麼听她一個東徽朝的人下的命令!」

領頭的侍衛不卑不亢道︰「屬下听命于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命我等听葉姑娘的命令,我等就听葉姑娘的命令。」

「好你個鳩摩昌月!」秋江雪氣的咬牙切齒,卻只能被這些侍衛扭送出去。

她不是打不過這些人,皇宮養的侍衛根本就不禁打,可她卻不能在這里動手。這里畢竟是鳩摩國的地盤,在皇宮里鬧事的話,會有數不清的人來抓她。

雖然這些人武功不怎麼樣,可秋江雪再厲害,也架不住他們人多啊!

好在葉思嬋似乎是要在鳩摩國待一段時間的,就算她現在被抓住了,她也能想辦法逃出去。

見秋江雪被帶走,葉思嬋便走到了鳩摩多聞的床前,發現他在裝睡之後,便在他的身上拍了一下,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了他的傷處。

吃痛的鳩摩多聞條件反射的睜開了眼,正好看見葉思嬋站在他的面前,對他笑。

「鳩摩多聞,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會逃的遠遠的,不僅逃的遠遠的,還會隱姓埋名,讓別人再也找不到。」葉思嬋靠在床邊上,手上拿著從一邊順來的筷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鳩摩多聞的臉。

鳩摩多聞自知自己一身傷,逃也逃不掉,躲也躲不開,而且秋江雪也被抓走了,他索性就豁出去了︰「哼,不過是你命大,逃過一劫罷了,有什麼好炫耀的?」

「炫耀?我可沒有炫耀的意思,我來這里只是想告訴你,我爹想你了。」葉思嬋抬頭,幽幽道,「葉家上下都想你了,催著我趕緊把你帶去給他們看看呢。」

鳩摩多聞感到渾身一冷,沒來由的寒意侵襲了全身。葉思嬋沒有管他,自顧自道︰「你我都是明白人,就別跟我裝了。那老國王是你殺的,玉璽和兵符也都是你偷的,為的就是你能享受繼承權的第一順位,成為鳩摩國的新王吧。」

「什麼!」鳩摩昌月在一旁驚呼,這小姑娘根本不知道事情有這麼復雜。

說完,葉思嬋笑了一下,用筷子抬起鳩摩多聞的下巴,端詳道︰「不過啊,既然我來了,就肯定不會讓你如意的。厲勁東他們是想讓你用這一身傷蒙混過關,消除你殺害老國王的嫌疑吧?可鳩摩國的太醫們醫術卻並不高超,他們沒有把你救過來,身為王子的你傷重去世也是很正常的,對吧?」

「你想干什麼!」鳩摩多聞越听越覺得人,葉思嬋這是打算殺了他啊!

「我想干什麼?我剛剛不是告訴你了嗎?我爹想你了。」葉思嬋把筷子丟到一邊,將鳩摩多聞身上裹著的紗布揭開,往**的傷口上倒了些東西。

然而,以鳩摩多聞的角度卻看不見葉思嬋對他做了什麼,他只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倒在了傷口上,似乎是粉末。

差不多在他身上每一處傷口都灑過藥粉之後,葉思嬋再重新幫他把紗布裹上,就好像從沒有人動過他一樣。

「你對我做了什麼!那是什麼東西!」鳩摩多聞發狠的吼道,他有一種不詳的預感,雖然他現在沒感到什麼異樣,可葉思嬋絕不會輕易放過他。

剛剛她撒在他傷口上的東西,絕對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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