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兩銀子,足夠化解這一劫嗎?」慕疏影直接將兩百兩銀子瀟灑的扔在桌案上。
「夠!夠!」一瞧著白花花的銀子,廟祝眼里立刻迸發出貪婪的目光,嘴里應承著,雙手早已不自覺的向著銀子伸出手去。
「慢著!」慕疏影眼疾手快,趁著廟祝銀子還未到手,立刻又搶了回去。
「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廟祝抬起頭,貪婪的目光還未從眼底散去,卻又被眼前的情景弄得迷糊。
「你有這本事拿到二百兩嗎?」慕疏影笑著問道。
「老夫自小就是陰陽眼,五歲拜在仙人門下,********鑽研術數、命理,替人算命、解簽,消除災劫已經有三十載的日子了。」廟祝不乏有些得意說起了自己的生平。
「那這麼說你不是騙了不少銀子?」慕疏影唇邊露出一抹譏誚的笑容。
「公子,你是故意戲弄老夫了?」廟祝也被慕疏影的話語給激怒,雙眼一瞪,到擺起了姿態。
「你如果當真有本事,算得出我的命格,我就向老先生你賠禮道歉,非但是這兩百兩銀子雙手奉上,還另外送上五百兩銀子給老先生。」慕疏影也不氣惱,她將兩百兩銀子重新擺放在桌案上,淡淡的說道︰「若然老先生你沒有本事算出我的命格,這兩百兩銀子同樣可以給你,不過你要替我做一件事!」
「好!」廟祝怒火上涌,想也不想就一口答應。
「那你就開始吧!」慕疏影正色的說道。
「剛才老夫也說過,公子你出身于大富人家,家中有奴有婢,凡事不用自己動手。」廟祝暗中打量慕疏影,見她清秀俊朗,膚如凝脂,氣質翩翩,于是更大膽的猜測道︰「公子理應是讀書人,飽讀詩書,一心想求取功名!」
「一派胡言!」慕疏影甚是不屑的道。
「這位公子,如今你跟老夫打賭,縱然老夫說對了你也不肯承認。」廟祝有些懊惱的說道︰「你有何人證、物證?」
「還自稱‘陰陽眼’,我看你連基本‘察顏觀色’的功夫都沒到家!」慕疏影站起身向廟祝走去,然後將右手故意來回摩擦著耳垂,她輕聲說道︰「一口一個公子,難道你看不出嗎?」
順著她的手指,廟祝自然留意到了她耳垂上的耳洞,面色浮現難以置信的神色,他結結巴巴的說道︰「莫非,你是……是女……?」最後一個「人」字卡在喉嚨里,怎麼也吐不出來。
「當然,本小姐不過是女扮男裝而已!」慕疏影回以嫣然一笑,徑直走回一旁的椅子落座。
「女人?女人?」廟祝嘴里不斷重復嘀咕,他的目光落在慕疏影的腳上,眼底的驚惶又轉而深了一層。
以替人解簽、算命為生,他在這觀影佛呆了十年之久,見多了善男信女,可不管是大富人家的千金,還是尋常人家的閨女,前來上香祈福,哪一個不是面紗遮面,三寸金蓮,一副女兒家的扭捏之態。
但是面前這個女人,非但女扮男裝,灑月兌豪氣,更讓人難以置信的是一雙大腳那可能是普通姑娘家呢?也難怪他一把年紀,居然看漏了眼,栽了一個大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