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歌拼命的瞪著余果,卻只能恨嘴里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余果的一只手捂著夏安歌的嘴,另一只手已經慢慢的移了下去,「安歌,只要你今天成了我的人了,梁家就不會要你了,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真是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啊!
半夜沖過來強迫了夏安歌,呵呵,這女人的名聲也就壞了,誰會相信你是被強迫的呢?更重要的是,誰家還會要一個不潔的女人呢?
余果的手已經慢慢的伸到了夏安歌的襯衣里,入手的觸感讓余果激動的雙眼都有些發紅,「安歌,安歌……」
余果一用力,把夏安歌從牆上拉了過來,壓到了桌子上,這個姿勢,才能讓他順利的把夏安歌的衣服月兌掉。
夏安歌在模到手邊的茶壺的時候,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沖著余果的頭砸了下去。
在寂靜的夜晚中,這一聲碎片落地的聲音那叫一個清晰,久久回蕩不休。
梁海峰和周靈風房里的燈很快就亮了起來,一出來就看到夏安歌的房大開,里面確實漆黑一片。
「是不是安歌喝多了晚上起來把什麼東西踫碎了?」周靈風一邊說著一邊就走了進去,梁海峰則是要忌諱,站在院子里看著,沒有過去。
周靈風剛一腳踏進去,就發出了一聲尖叫聲。
梁海峰也顧不得什麼忌諱了,快步跑了進去,一把拉開了門口的燈繩。
入目就是滿地的血,地下躺著一個人,後腦勺上不斷的有血流出來,夏安歌則一臉的冷靜的坐在地上,身上的衣服除了領口被拉開了一些,臉上有著四根烏黑的手指印,其余倒是一點異樣都看不出來。
梁海峰覺得自己雙腿一軟,要不是一把扶住門框早就坐倒在地上了。
梁敏听到周靈風尖叫聲也清醒了,急忙跑了過來,「余老師……」
梁海峰好歹是個男人,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但是聲音竟然抑制不住的有些顫抖,「安歌,這是怎麼回事?」
西頭村的很多人昨天晚上半夜都听到那聲尖叫,但是等他們亮起燈的時候有沒有其它的動靜了,第二天又要下地,便也沒有人去追究這身尖叫。
在第二天早上警察駛進西頭村的時候,大伙才知道昨天晚上的那聲尖叫不簡單。
在大伙看到夏安歌被戴著手銬帶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片議論聲。
「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啊。」
「這景三媳婦怎麼了?怎麼還戴著手銬出來了?」
「是啊,怎麼回事啊?」
周靈風哭的眼楮都腫了,「他爹,這可怎麼辦啊?怎麼辦啊?」
梁海峰也不說話,梁敏在一旁陪著周靈風掉眼淚。
警車開走的時候,石文成就出去讓圍觀的村名都散了,「都站著干什麼呢?不下地去啊?」
「村長,這景三媳婦咋了啊?」
「是啊,怎麼還把警察給招來了?」
石文成一瞪眼楮,「不該問的別問,行了,行了,都各自忙去吧?湊在這里干什麼?」
石文成不耐煩的把大家伙給打發了,然後一把關上了梁家的大門。
他是昨天半夜的時候被梁海峰叫起來的,梁海峰的第一句話就是,「老石,我們老三媳婦殺人了!」
石文成也是嚇的不輕,過來看的第一眼也以為血泊里那個人死了,一時也嚇的魂不附體,「這,這……」
沒想到,一直坐在角落的夏安歌冷冷的開口,「沒死,這會送醫院,說不定還有救。」
石文成和梁海峰這才忍著發軟的腿把人給送到了衛生所,衛生所做了一個簡單的處理說是傷的太重,他們接不了,又連夜轉到了縣里。
一大早剛回來,夏安歌就讓石文成去報警,然後就有了這一幕。
「老頭子,那人能不能活下來啊?」周靈風哭著問道。
梁海峰哪里知道?他們送到醫院,人家醫生說傷的很重,要動手術,兩人又擔心家里,也得不到手術結束,就匆匆忙忙的趕回來了。
「老梁,你要不要給梁景先說一下啊?」石文成說道,「梁景好在在部隊,這說不定能有什麼辦法呢?」
梁海峰這才反應了過來,「對,對。」
梁海峰跑進屋里,把寫著梁景部隊的電話號找了出來。
可是電話打過去,人家那邊的小姑娘倒是很客氣,「對不起,我們這里沒有這個人。」
「安歌他爸的電話有沒有?她爸不是大官嗎?」
「沒有啊!」
「那這可怎麼辦?」石文成也是半點頭緒沒有。
梁海峰當了一輩子老實巴交的農民,哪里能有什麼辦法?
「我去派出所打听打听去。」梁海峰說走就走,直接往鎮上去了。
石文成也急忙說道,「我陪你一起去。」
沒有想到鎮上的派出所也是一攤手,「人早就到縣城去了,這可是故意傷害罪,我們這派出所哪兒能解決?那是要公安局辦理的大案子。」
「那同志,這事會很嚴重嗎?」
「當然嚴重了,都給人開瓢了,听說那男的可能熬不過來了。」
梁海峰咽了一口唾沫,小警察已經不耐煩的走了。
「我得去縣城的公安局。」
「哎呦,老梁。」石文成一把拉住了梁海峰,「我們去了能有什麼辦法啊?我們肯定連人都見不到的。」
「走,走!」石文成拉著梁海峰,「我們先回家去,回家想辦法。」
劉曉莉和梁遠也听到動靜過來了,兩人來了也沒有什麼用,只能安慰安慰周靈風。
幾個男人的煙抽的整個房間都煙霧繚繞的,女人的低聲哭泣聲,無一不顯示出這個家的無助。
「孩他媽,給我收拾東西。」梁海峰說道,他身為一家之主,一定不能倒下了。
「你要去干啥?」
「去京城,我們不是去過親家家里嗎?」
「對,對。」周靈風恍然大悟,「我這就去給你收拾東西。」
梁敏突然轉身出了屋,進了夏安歌的房間,她又一次見到夏安歌好像把一個電話號碼壓在炕下面了,在她看來,三嫂能聯系上的人都是有本事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