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招雖險,但卻是最有用的方法!」吳瓊兒站在姚蒔言身邊,聲音清冷。
姚蒔言睨了一眼吳瓊兒︰「我听不懂你在說什麼?」
吳瓊兒無所謂地冷笑了一聲,她遞給姚蒔言一張紙條︰「不管你承不承認,今天我也算是幫了你。」
姚蒔言打開紙條,上面清楚地寫著‘胭脂勿用,宮宴幫忙’。
姚蒔言看向吳瓊兒︰「你懷疑是我做的?」
吳瓊兒拿過紙條︰「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在胭脂盒里下的毒粉,但從你今天在大殿上肯定嚴曦若的罪行時,我就不需要懷疑了,你的目的不就是想讓我幫你多說一句火上焦油的話嗎。」說著,吳瓊兒突然轉眼變得冷凜︰「但是我警告你,如果你的歪腦筋敢用在我身上,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姚蒔言瞪著吳瓊兒︰「神經病,我現在懷疑是你放的毒粉,然後用這張假紙條想來陷害我。」
吳瓊兒冷傲的笑著︰「隨便你怎樣不承認。」說完,揣好紙條走出庭院。
姚蒔言看著吳瓊兒的背影,無言,也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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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紗蒙上了月亮,顯得格外的昏暗。毓秀宮的後林山上,有兩抹黑影鬼魅的躲在暗處。
「現在少了一半的秀女!」黑披風下,女人的聲音飄渺又冷清。
「大小姐,我還是不明白,您為何不讓我殺了那天偷听的宮女,要不是因為她,我們也不會修改計劃,不然今天走的絕不是一半,最起碼吳瓊兒不會留下來。」黑衣男子有些憤恨不平。
「萬貞兒是殺不得的,她是太後身邊的紅人,也是最了解太子的人,殺了她只會惹來更多的麻煩。」
「可是,吳瓊兒是周貴妃的外甥女,怕是這太子妃之位,非她莫屬了。」
黑披風下的女人微抬了下頭,帽子遮住了她大半張臉,黑夜中,只能窺見她嘴角上牽,露出一絲冷然︰「不用著急,現在對她有芥蒂的人,一定比咱們還要著急。」
「您是說姚蒔言?」
「雖然以姚蒔言的能耐不足以對吳瓊兒做些什麼,但是能給她個下馬威也好。」
女人突然想起什麼對男子說道︰「以後不要再用山茶花的香包,萬貞兒雖沒看清你我的樣子,但卻聞到你身上的山茶花的味道。」
黑衣男子有些微頓︰「可是大小姐,您最愛的那些山茶花——」
「那些本來就不是你的事,以後不用你管,山茶花也不要送到宮中,知道嗎?」
「是!」男人言听計從地答應道,眼底里有一抹不可察覺的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