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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婧打了個寒戰,連忙搖頭,抖著手在地上寫

安朵閉了閉眼

向婧心虛的看她一眼

如果換個時間換個地點向婧絕對不會這麼老實的交代,但看到了這些人的心狠手辣的殺人不眨眼,看到了安朵在這種環境下還不卑不亢的氣得向發瘋,不自覺得她就氣弱起來。再加上還有某些原因,導致了她此時茫然無措,安朵的問話雖然讓她心虛又害怕,但至少不那麼沒底了。

安朵的手頓了頓

向婧繃著唇線沒說話,安朵看她一眼,繼續寫

向婧的手又抖了一下,簡直想要尖叫,你怎麼知道這些。

當演員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懂得怎樣的面部表情、肢體語言代表著什麼意思,而向婧現在的舉動儼然就是在告訴安朵,她猜得**不離十。

安朵一面想罵死這個白痴蠢貨,一面又焦急得想嘆氣。時間已經來不及了,她現在籠絡向婧和她站在一起的舉動真的對嗎?或者她該想另外的辦法,讓向婧當替死鬼幫她擋住外面那些守著的人,讓自己跑掉?

這對她來說並不難,利用現在本來就很慌亂無措、腦子有不清楚的向婧,實在是太輕松的事。人都有私心,如果她不知道自己懷孕,絕對不會生出這樣的想法,但現在這種想法卻蜂擁的在腦海中盤根生地。她想自己活著回去,她想保護好肚子里的寶寶,想看著他出生長大。它在自己肚子里已經兩個多月了,那麼小、那麼可憐,她想讓它活下來。

安朵眉心緊縮、握著那塊尖銳凸起的石塊一言不發。這樣的安朵嚇到了向婧,她猶豫了一下拿手點了點地上,安朵驚醒抬頭看到的就是向婧無措又心虛,還非要擺出一副我很淡定、我沒事的樣子。

說實話安朵很厭煩向婧,無關于以前的恩怨也好、還是後來幾次接觸下來產生的抵觸也罷,她是真的對向婧毫無好感。但此時看著她這張與自己有幾分相似的臉,以及這張臉上與向建林相似的地方,她之前升起的那些讓她瘋狂的想法就慢慢的在腦中消失。

安朵手指一頓,伸手摁了摁眉心,抿著唇沒再說話。她如果真的有那種想法,那和當初想毀了向婧一輩子、毀了她名聲的向有什麼區別?

安朵吐出口氣,繼續在地上寫

向婧倒吸口氣,唇瓣不停的抖動她的字跡潦草,抖著手在地上寫這一切向都沒告訴過她,從最開始聯系到現在對方一直說的都是她委曲求全不得不待在那里,只等著有一天家里原諒她,怎麼會是這樣?

向婧茫然又恐懼,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起來。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向瞞了她那麼多事,誰能保證對方會像之前和自己說的那樣,和她合謀?

安朵抿著唇繼續寫

向婧想要反駁,和向有仇的是你,只要你死了什麼都好了。但事實上這個說法現在都難以說服自己,如果說和向有仇的是安朵,那為什麼當年還要故意害她?

向婧咬著牙齒,憋得雙眼發紅的看著地上的字跡。她想要尖叫、想要辯解,這一切都是她的、怎麼可能是向錫的,但想到向家以往的情況不得不證明這一切都是真的。以爸的性格,絕不會甘願將產業交給向錫。她眼皮眨了眨,突然想到了家里突然分家,爸爸突然和祖父、二叔他們分家。當初她一直以為是因為向和安朵,但現在她想得卻更多。

一切真的是她想的那樣嗎?

這里面到底還有什麼糾葛?

真的是她想的那麼簡單嗎?

向婧身體抖了幾下,抱著膝蓋坐在那里垂著眼楮僵硬得像是一塊石雕。當然不能,她就算再猖狂也有自知之明。她比不上安朵、比不上向,心機、謀算更比不上家里所有人,那時候她要用什麼來和他們斗呢?

想到這一連串遭遇,她恐懼得牙齒打顫,別說斗,她就像是一只螞蟻,一腳就可以被人踩死。

她驀然想到當初知道爸要將所有東西都交給安朵時,他滿臉鐵青說的那些話。安朵有蕭家撐腰、有封家作為後盾,所以她能撐得起這麼大的家業,不用擔心別人的貪心。當時她只顧著不服氣,但現在卻茫然得像是飄在空中的葉子,根本找不到著落的方向。

向婧咬著牙齒,手背青筋跳起在地上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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