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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保姆是個刁鑽的性兒,白清朗這麼嫌棄厭惡應月華,大部分都是她挑唆的。

以前應月華在白家孤立無援的時候,這保姆沒少朝著應月華說擠兌人的小話。

而現在看到應月華她就仿佛看到觀世音菩薩似的,連忙撲了過來。

「夫人呀,你可得給咱們少爺做主呀。那端木家的後母可真是惡毒呀,求著咱們少爺取了那個髒女人也就罷了,那個女人還把我們少爺的腿給打折了……」保姆聲淚俱下,說得好不可憐。

然而白清朗卻轉頭過來重重地哼了一聲,「不要這個女人來假好心!」

「哎喲,我的少爺唷。」保姆連忙湊了上去,在他耳邊說了一連串的悄悄話。

然而應老爺子卻沒有心情和他們墨跡,他揚聲叫來了一個護士,「護士,幫他抽點血。」

小護士連忙走了過來,東西是早就準備好的,白清朗還沒反應過來,一管足夠做親子鑒定的血就抽好了。

「你們干什麼?」等白清朗反應過來,他立馬怒目而視著應家父女。

保姆也在旁邊添油加醋,「夫人如果你不是來幫忙的那也就罷了,還來抽少爺的血,少爺收了這麼大的苦,你這個當媽的怎麼就不知道心疼孩子呀!」

這話一出,應月華並沒有像以往那樣愧疚得連連道歉。

她冷冷地站在一旁,好像一朵遺世獨立的高嶺之花。

而應老爺子卻冷笑一聲,「這是不是我應家的種還有待商榷呢,一切都得看親子鑒定出來再說。」

說完,又不等白清朗幾個人反應,應老爺子就準備帶著應月華走了。

還是保姆見勢不對,連忙跑過來攔住了他們,「夫人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什麼親子鑒定?」

保姆的一雙綠豆眼寫滿了警惕。

應月華這次沒讓自己的老父出頭,而是自己出口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她于白清朗來說是仁至義盡的。

應月華和應老爺子出了門,迎面就踫上了一個不想看見的人。

「老太爺,你們怎麼親自來了?」一看見應老爺子,白克烈連忙停下了腳步,一臉熱絡地看著應老爺子,「是不是清朗那個小畜生又說了什麼讓您生氣的話,你別生氣,我立馬去收拾他!」

他那個兒子是個傻的,但是他卻不傻。眼看著端木家快要完了,白克烈可不能放過應家這個前岳父家。

「哼。」應老爺子看著眼前這人無恥的樣子就來氣。

「父親走吧。」在後面的應月華也不想看這人一眼。

而白克烈听到這個熟悉聲音皺了眉,「月華,你怎麼也跟著來了。」

然而等他看見了應月華之後,整個人的態度都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月華!你,你的臉,好了?」白克烈看著眼前這個和十多年前一樣的美麗臉龐,一時愣了。

應月華沒有接他的話,目光依舊清冷。

而應老爺子卻生怕白克烈又扒上來,這次連痛罵他都沒來得及,直接帶著應月華就走了。

白家的癩皮狗,他是一輩子都不想再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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