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汝眉沒有猶豫,直接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往那個木牌上抹去。
那血痕抹在木牌上才一會兒就好像被什麼吸走了一樣,木牌上恢復了干淨。
不過立馬又浮現出幾個字,儼然就是「蘇汝眉」三個字。
博古架上那一層莫名的隔膜消失了,博古架的底層開放,上面有一個小錦囊。
蘇汝眉將錦囊拿在手里,小心翼翼地拆開,一個光團兒就飛了出來。
「誒,你去哪兒?」蘇汝眉連忙追了出去。
那光團兒沒有飛多遠,直接落到了泉水旁的鵝卵石和黑土地的交界處。
蘇汝眉一看,那光團兒居然是一顆種子。
看來它是自己給自己選好了去處,蘇汝眉挑眉溫溫柔柔地一笑,然後捧了一點兒泉水給它灌溉了一下。
蘇汝眉又回到了小茅屋,發現屋子里居然還有浴桶和衣服,她廢了一番勁兒才將浴桶給搬出去。
有了容器,蘇汝眉洗澡的事兒自然就成了。
泉水是暖的,蘇汝眉泡在浴桶里只覺得渾身暖洋洋的。沒多時,身上居然還滲出了黑東西來。
蘇汝眉將泉水往身上一潑,身上那層黑蒙蒙的東西就自動溶解了。
吃飽喝足,還洗了個澡,蘇汝眉舒服得不行。直接在小茅屋睡了起來…………
而正華燈初上的市中心,一些人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良玉,听說瑤瑤最近有所行動。」藍瞳男子一臉戲謔。
「水然,有本事就讓那賤人永遠別回國。不然……我絕對讓她後悔做人。」沈良玉一臉陰霾,帶著皮手套的手依舊修長有力,扣著的那一杯藍色烈酒好像馬上要碎了一樣。
水然勾唇一笑,藍色的眼瞳讓他看起來妖異惑人,「我可管不了她,她可是端木家的大小姐,我算什麼?一個私生子而已。」
說起來水然也該姓端木的,不過他的母親是一個俄羅斯女人,端木家怎麼也不認同他的身份。
沈良玉了他一眼,「想拿下端木家,那端木瑤的命來換!」
要是他下手的話,恐怕他家老爺子怕是要端著槍掃了他。
水然眼楮一亮,端著酒一干而盡,「等著!」
「別這樣,沈老大。」旁邊一個稜角分明,鼻梁下一道長疤的男人笑著,「人家瑤瑤還不是怕你憋了26年憋壞了身子,特地幫幫你。」
沈良玉一听,手就往懷里伸去。
白清遠連忙往後退,「你現在在休假,怎麼還隨身帶槍呀,真是一個壞習慣!」
「帶著這東西能封住你這一張臭嘴的話,也算沒白費。」
「我嘴哪兒臭了?你處了二十多年這是事實好嗎?」白清遠不怕死的繼續說著,「因為你,咱們聚會都是素著的。」
「你可以不素著。」沈良玉將外套月兌了下來了,長身玉立。那白襯衫下隱隱地肌肉塊將在舞池里獵.艷的女人都吸引了過來。
白清遠等的就是這句話,他立馬嘴角一咧,招手喊著,「卿卿,叫幾個女孩兒上來。」
幾乎是同時的一個嫵媚地女音應了聲,「大少們,馬上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