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凍雞∼
還是冷凍劑∼
岳青橙又一次沒忍住的噴出了聲!
她的燼哥哥當真是太有才了!
抬眸直視一眼,「拿什麼來拯救你∼我的夫君!」
「……」皺眉!皺眉!
「你是取名黑洞嗎?」笑的腸子都要斷了!
「黑洞?」
「模不著邊的淪陷!」以後真真是不能讓他給孩子取名字!不然,怕孩子長大了,會受不了他這父親的恩惠!
譽兒長大了,一定很慶幸!他的名字是四伯父取的!
「哎!好歹給我留點面子!」南宮燼兩只眉毛帶節奏的一挑二挑。
可那表情∼便更是讓她感到憋不住!
某橙小嘴撅起,「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好不好!方才,我都沒敢笑來著!」一想起剛剛那四名下屬的名字,她就∼她就∼
天啊!這是她這輩子樂的最崩的一次!
以後她若寫小說,一定要把這段子記下來!
「小腿是不是不疼了!」南宮燼眼珠子微轉,「看樣子是不疼了!那就自己走回去吧!」
「不要!」某橙一瞬繃緊笑聲,活月兌月兌的變成了一只受委屈的小綿羊。
見他不理不看,便開始抬起手臂搖晃起了他的長袍。
小嘴清甜,「燼公子?燼王爺?」
某人偷瞄一眼,仍舊仰頭無視,不見一絲反應……
這只邪魅,一年了∼居然還是不改常態!
咬咬牙,哄!她哄!
「燼哥哥?」吧嗒吧嗒,小嘴就轉了音兒,「夫君∼」
那一刻,從上而下的沖刺,宛如山間的一股清流∼
帶著許久未見的炙熱,他將雙唇落在了她的小嘴之上。
岳青橙眨著眼楮,越發的心慌。
這速度∼也太欺負人了!就不能先給她一點點暗示嗎?
當爹爹的人了,還這般莽莽撞撞!
他揚手撩撥著她的長發,從額角一瞬下落,輕輕撫過她的臉頰,再到她的肩膀。
某人有毒!從心口到大腦,折磨的她已經完完全全的失去了意識!
仿佛一切都已停滯,卻唯有她的心跳聲還存留在耳畔,使原本被夜風吹拂的身子骨,頃刻之間就變得溫和了起來。
那是她的大暖爐,終于又回到了她的身邊。
他眸光漸漸拉開了距離,只是卻始終在她雙眼間打轉。
「我的橙兒,還是這般嬌羞!」
「……」感覺著自己小臉越來越紅潤,以致耳根燒疼。
一副惱羞成怒的表情鋪在了臉上!
心里知道就好了,為什麼非要說出來!
岳青橙低眸挑動著眉毛,嘴巴張張合合想要說出些話,可就是被他搶著,拽著!
「你∼對著為夫∼這心跳聲還是這麼快!」
夫君撩我千千回,我待夫君如初戀!
「……」看著他這副表情,她的心里越發的撓頭!
「怎麼了?」
「你手放哪呢?」
他邪魅的露著笑,「果然是在右邊!」
某橙扭動著鼻尖將雙眸眯成一條線,「多大的人了!怎麼就不知道正經一點!」
他淺笑回嘴,「你失蹤一年,我可是關禁了一年,總要放一放。」
「放?放什麼?」懵了懵了!完全被他的眼神看懵了!
「多大的人了!怎麼還跟個小姑娘似的∼傻乎乎呢?」
「誒?」她才不傻!只不過∼反應的有些慢!
難道自己是在古代呆廢了嗎?居然這般被動的被他撩?
「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是不是該有獎賞?」
「我還為了你,走了一趟悲催的聖女儀式呢!你找我要獎賞!我累了一天了!我找誰去?」
「找我啊!」南宮燼薄唇翹起,「為夫是該好好賞你的!為了引出我,不惜這般委屈自己!可是讓為夫好生心疼!擇日不如撞日!不如……」
「不如讓我好好休息休息!」某橙眼眸泛光,找對時機的搶話,「這一日腿都跑斷了!」起身要走,卻被他一瞬又按了回去!
為何∼就非要把她的小希望撲滅!
不開心!不開心!怎麼就斗不過他!
「一年未見∼夫人是何時學會了這招欲擒故縱?」
「誒?」瞎說!她哪里有那心思!
「這是故意在撩撥我呢?為夫,可是好久沒有動葷了!」
冤枉啊!這一刻,她是真的沒有∼
岳青橙白眼淺翻,掩飾著內心的慌慌。
「你∼這一年∼就沒找幾位暖床婢女嗎?」
他把手掌慢慢上移,用了些力度按著她的肩膀處,此時那邪魅的眼神也越發高漲,「嗯∼是該抓一只小狐狸來暖一暖了!」
「……誒?」岳青橙感覺著身子一扭,就被他頃刻間團進了懷。
「不如今夜就在這過吧!一年未見∼怎麼也要好好獨處一下!你說是不是∼」
邪魅的小眼神……
她感覺又被他繞坑里了!
「我可是有潔癖的!」
「潔癖?」
「太簡陋的地方我睡不著!」
「無妨∼我會讓你睡得跟豬一樣!」
忍∼千萬不能再惹怒他!
某橙雙眉緊蹙,落了一副可憐巴巴的眸光,「今日,我都跑酸了腿了!能不能緩一緩?」
可他∼分明就是早就計劃好了!
「乖!夫君不會讓你太勞累的!」
「……」她想罵人!
邪魅!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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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敘雲金帛見她一夜未歸,甚是著急。竟在大殿之上徘徊了一整夜!
不是擔心她有什麼危險!
乃是怕他們臨時改了決定,就這麼走了!
他一個人在雲裳國孤零零了那麼久,好不容易來了個同齡的妹妹跟自己說說話!
這沒過幾日,就要走了!
哪里能舍得?
「這個表妹夫!居然把我表妹就這麼拐走了!真是說話不算數!」
「誰不算數了∼」
雙眸一抬,便見她夫妻二人進了大殿!
南宮燼挑眉凝視,這有個當國主的親戚,當真是國宮之內來去自如,兵衛都不用通報了!
想他這位國主也是很隨性,重情。定是早就吩咐好了國宮內外,不必阻攔他們夫妻二人來去。
「表妹啊!你回來了!」
岳青橙笑著點了點頭,「若是真要走!也得跟你和長姨說一聲告別!」
「告什麼別啊!說的讓人挺舍不得的!別走了!多住些時日!」那神情竟比女人還矯情,兩只手在懷間交叉,搖搖晃晃的扭動起了身子。
他一定是投錯胎了!
嗦,扭捏,分明是個姑娘!
南宮燼的眉頭疙瘩一點也不比岳青橙少。
見慣了女人撒嬌,這瞬看著一個男人這樣,頓時感覺著渾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