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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信了你的邪!

「不是說困嗎?」盈芳沒好氣地戳戳男人剛硬的胸膛。

「嗯,困了。所以我們來運動吧!運動完早點睡覺。」向剛興奮地拉高被子,將兩人裹進屬于小倆口的私密空間。

盈芳︰「……」

這貨是吃準了在他生日的當口說不出拒絕的話是不?真是吃定她了!

……

那廂,杜亞芳越想越覺得憋屈。

想她爬到今天這一步多不容易啊,年紀輕輕就跟了個能當她爹的男人,還喪失了當母親的權利。

最不順氣的是同樣奔三的年紀,舒盈芳看上去和二十出頭的黃花閨女相差無幾。反觀自己,穿著打扮老氣橫秋也就不說了,稍微一笑,眼角兩側的魚尾紋就冒出來了。說有四十了都有人信。

這也是為什麼小車經過學校門口時,她一眼就認出了舒盈芳。這麼多年根本就沒什麼變化嘛。真要說哪里不一樣,那大概就是氣質。只是這一點,打死她都不承認。

一想到舒盈芳看了自己好幾眼才認出來,杜亞芳就一陣氣悶。

心說這女人命可真好啊!跟著男人,輕輕松松就來大首都發展了。自己為走到這一步,天知道花了多大的代價和努力。

越想越不甘心,吃晚飯的時候問丈夫︰「老蔣,你還記得夏司令幾年前認的干孫子向剛不?我今兒踫到他媳婦,朝我橫眉豎目的,看著就討厭!好像天底下就數她男人最有出息似的。那瑟勁,嘖嘖……」

這真是賊喊捉賊。

可蔣文吉不知道事情真相呀,還以為他二婚太太真的受人欺負了,忙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趕明踫到他,我提點他幾句。年輕人,有傲氣是對的,卻不能過了。過猶不及。」

杜亞芳回以嫣然一笑︰「還是我們家老蔣分辨是非。像這種靠裙帶關系爬上來的,就該狠狠挫挫他們的銳氣,全是一堆繡花枕頭……」

蔣文吉臉上陪著二婚太太笑,心里卻坐不住搖頭。

挫向剛的銳氣?誰給他勇氣?

且不說向剛上頭有蕭老首長、夏司令等一干從草鞋穿到軍靴、即便是元首都不敢對他們大小聲的老革命家們罩著;單說向剛本人,也不是省油的燈一方面軍齡長,另一方面他立下的軍功,據傳比他們這些離退休干部加起來的都多。

是以,向剛坐上特種兵部隊一把手的交椅,那絕對靠的是真憑實力。

裙帶關系?呵!這要是屬于裙帶關系,那全華夏怕是找不出真正靠自己的人了。

總的來講,蔣文吉這個人還算明事理。但壞就壞在他娶了個慣會興風作浪的二婚太太。

這不杜亞芳幾個媚眼拋下來,一頓飯沒吃完,就開始找不著北了。

杜亞芳以前不覺得,可遇到舒盈芳以後,不自禁地想起曾經心馳神往卻始終求而不得的男人,以及男人那偉岸挺拔的身姿、精壯厚實的胸膛,再對比禿著腦袋、腫著眼袋、各方面早就走下坡路的老男人,心下涌起一陣陣惡心。

可這個內心無比唾棄的老男人恰恰是她萬般算計求來的丈夫,真是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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