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葉小溪找了個借口去衛生間,楊君皓主動站起來也要跟著去,路上葉小溪問道。
「目前來說還不錯。」楊君皓點了點頭,「不過還要看她的意思,以前也不是沒有,但是都被她給拒絕了。」
其中有一個對楊欣妍是真的好,而且還是個沒有結婚的軍官,不過卻被楊欣妍給拒絕了。
理由是不想連累人家。
同是在部隊上,她要是跟那個軍官在一起了,付清流不找那人的麻煩才怪呢,說不定還會影響到那個人的前途。
可能前幾年他會不在意,但是等到跟他年齡差不多的人混的都比他要好的時候,難免他的心里不會出現怨憤。
楊欣妍不想等弄到最後的時候大家臉上都不好看,而且她是真的沒有心思再談。
卻沒有想到,付清流會弄今天這一出。
「剛才謝謝你。」
等到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楊欣妍對蕭說道,「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不,你別這樣說。」蕭搖了搖頭,「我很樂意為你做任何事情。欣妍,我對你一見鐘情了。」
楊欣妍,「……」
「你喝的第一杯咖啡,是我在看到你的第一眼的時候創造出來的,我相信我的感覺。」蕭認真的說道,「或許你會覺得這些都是無稽之談,但是欣妍,我是認真的。」
「你先不要急著拒絕我,給我一次機會也給你一次機會,好嗎?」
「不好。」楊欣妍搖了搖頭笑著對蕭說道,「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蕭,不值得。」
雖然,她對蕭有好感,這個人剛才懟付清流的時候,很解氣。
但是楊欣妍真的對婚姻已經死心了。
更何況她都是要當女乃女乃的人了,再談戀愛結婚?那不是笑話嗎?
「那好,」蕭並沒有氣餒,「那你能給我個機會繼續品嘗我們咖啡店里的咖啡嗎?或者我這樣問,你能給我個機會做你的朋友嗎?」
「這……」
「我就當你答應了。」蕭堅定的說道,「以後這個位置都給你留著。」
「蕭,你沒必要這樣的。」楊欣妍無奈的說道。
「美麗的女士,請品嘗一下我的咖啡吧。」蕭沒有再說這個話題,而是將咖啡推到了楊欣妍的跟前,「嘗嘗看。」
「你們怎麼也跟著瞎胡鬧?」回家的路上,楊欣妍嗔怪的瞪了兒子一眼,「還把我的地址和電話都給人家了。」
「媽,您也要多交點朋友。」楊君皓抿著嘴說道,「您從前太辛苦了,現在停下來享受一下生活也不錯啊,而且那家店的風格您不是挺喜歡的嗎?」
「對呀,伯母。」葉小溪跟著附和道。
「您沒事的時候還是多去哪里瞧瞧,萬一因為我們連累了人家的生意,那就不好了。」見楊欣妍還是猶豫,楊君皓下了猛料。
不過這也不是他危言聳听,以付清流霸道的性格,今天吃了這麼大的虧,他不找蕭的麻煩都說不過去,再加上後面還有個白靜。
最主要的,楊君皓和葉小溪都覺得,楊欣妍沒有必要這樣生活,她應該有自己的朋友圈和交際圈,而不是一心都撲在工作上。
工作也不過是讓她麻痹生活的一種法子。
她過的太辛苦了。
或許蕭的出現,就是一個契機。
「嗯。」楊欣妍想了想還真是這樣的。
她有些頭疼,回到家里整個人都是懨懨的,跟葉小溪說了一聲就進自己的臥房了。
楊君皓與葉小溪對視了一眼,然後被他拉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那個蕭……」
「我回頭會讓人查一下他的。」楊君皓嘆了一口氣,走到陽台上,掏出來一根煙抽了起來。
葉小溪走過去從身後抱住他,「大哥哥。」
「冷不冷?」楊君皓將煙掐滅,將自己的大掌覆在她的小手上,「我沒事。」
還說沒事?
葉小溪沒有動,只是這樣靜靜的從後面抱著他。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付清流竟然會這樣卑鄙,有個這樣的父親,楊君皓這麼驕傲的人心里能不難受嗎?
「傻丫頭,我真的沒事。」楊君皓笑著轉過身將小卷毛抱在懷里,不過能因此得到福利似乎也不錯,親吻著她的小卷毛,「從我知道那件事情開始,我就已經對這個人沒有什麼期望了。」
「嗯,你還有我。」葉小溪乖巧的靠在他的懷里,緊緊的回應著他的擁抱。
「伯母那里……」
真是糟心的不行,看楊欣妍那樣子,肯定也是氣壞了。
「她一會就好了。」這麼多年了,每次遇到付清流,楊欣妍都會生氣,不過氣過了也就免疫了,睡一覺第二天就恢復了。
畢竟,日子還是要過下去的,總不能因為這麼一個渣男不過了吧?
「你們兩個,要不要出去轉轉?」外面楊欣妍的聲音響起,「家里的年貨可還沒有買呢。」
要是往常,楊欣妍還真就一覺睡到第二天大天亮,然後再跟從前一樣去上班,忙碌的工作會讓她忘掉一切。
但是現在不行啊,兒子帶了兒媳婦回來,她總不能就這樣兩手一甩什麼都不管了。
「走吧。」楊君皓親了一下小卷毛的紅唇,「給叔叔那邊也買點年貨。」
「小溪,今天讓你看笑話了。」楊欣妍有些緊張的看著葉小溪,「這件事情跟君皓……」
「伯母。」葉小溪抱住還要解釋的楊欣妍,「您不用解釋什麼,我都知道的。伯母,以後我跟大哥哥會好好孝順您的。」
真是個好孩子。
「還是女兒貼心。」楊欣妍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
而這邊付清流和白靜上了車之後,就發瘋一般的將車開走了,「老付,我們這是要去哪里?年貨還沒有買呢。」
付清流一聲不吭的專注的開著車,直到將車開到軍區大院自家門口。
「老付。」
「進來。」付清流冷哼一聲。
白靜有種不好的預感,她猶豫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老付,我知道你不高興,可是我也沒有辦法。」白靜進了門,看到坐在那里的付清流委屈的說道,「我們兩在一個醫院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也不知道是誰總是有意無意的將那件事情拉出來。」
「只有她離開一段時間,這股子風言風語才會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