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葉小溪這麼一盯,喬菲菲總感覺毛毛的。
「瑩瑩,你說會不會出什麼事情呀?」喬菲菲拉著孟瑩瑩去了一邊悄悄問道,「我總覺得不踏實,你找的那個人可靠嗎?」
「你就放一百個心吧。」孟瑩瑩自信的說道,「你看葉小溪那樣子都是裝出來的,要是她們知道誰是凶手,早就指出來了,還用等到明天?」
「這是在故弄玄虛等著你上鉤呢,你鎮靜點,別露出破綻來可就真如了她們的意了。」
喬菲菲這麼一想,似乎也對哈。
只是沒想到葉小溪竟然會這麼狡猾,真是太可惡了。
冷哼了一聲,跟在孟瑩瑩後面扭著**走了。
「好了,接下來我們回去商量一下明天的分工吧。」葉小溪拍了拍姐妹們的肩膀笑著說道,「你們不會就這樣泄氣了吧?」
「切,誰怕誰?」莊英愛今天是被刺激到了,這會讓被葉小溪這樣一說,立刻激起斗志,「不就是一幅板報嗎?我們能做第一版就能有第二版,而且一版比一版好。」
「那當然了。」葉小溪笑著說道。
第一版也只不過是初版,在定版的時候,因為知道會遭到破壞,葉小溪本來就有所保留的。
為的就是試探一下反應,沒想到還不錯。
「我們不按之前的弄嗎?」周紅梅有些擔憂。
「當然還按照之前的內容上,但是會有一些變化。」葉小溪笑著說道,「花樣子還是得拜托你了。」
沒想到周紅梅畫畫竟然會那麼好,很有天賦。
葉小溪說完從自己的櫃子里拿出來一張紙和筆,坐在桌子前面專心的畫起畫來。
周紅梅是有天賦,可惜從小沒有經過學習和指導,只能讓她照著自己設計出來的樣式畫了。
「這個是我花邊的樣式,明天這塊就交給你了。」葉小溪對著周紅梅認真的說道,「你將畫的框架拉出來,然後你們兩個開始一起幫著上色,至于色彩搭配什麼的,都由紅梅來搭。」
後面的話是對莊英愛和陸寧霜說的。
「我……我不行。」周紅梅一听說自己要指揮這兩個人,急忙擺了擺手。
「怎麼不行,你太行了。」莊英愛單手將胳膊架在周紅梅的肩膀上,「我從來沒見過畫畫這麼好的人。」
「對呀,你要對自己有自信。」陸寧霜憋著嘴,雖然很看不慣周紅梅那副膽怯的樣子,但是卻沒有像從前一樣的刺她了。
這是葉小溪願意看到的。
經歷了這場事情之後,她們宿舍的凝聚力更強了。
不過對于葉小溪能迅速的畫出來這些花樣,三個女兵一點都沒有懷疑,從上次在莊家吃了一頓飯之後,她們就發現,這個農村來的葉小溪簡直能上天。
似乎就沒有她不會的東西。
後來經過葉小溪的解釋,幾個女孩才知道,原來葉小溪有個大家閨秀的女乃女乃。
當然,這是葉小溪的說法。
不過也不算說錯,畢竟在葉小溪小的時候,葉秀英是有這個機會將自己學的那些東西全部交給孫女的。
只是後來教了,葉小溪也學了,但是卻整天圍在喬菲菲**後面轉。
再加上另外一個孫女葉小倩根本就不學這些。
久而久之的,農活一忙葉秀英也就把這些事情給忘記了。
但人家是有琴棋書畫這個手藝的。
這一天晚上,葉小溪睡得很香甜,但是對面的宿舍卻似乎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對門也不知道怎麼了,昨天晚上鬧騰了一晚上,進進出出的吵死人了。」陸寧霜頂著大黑眼圈生氣的說道。
結果門還沒打開,就听見對門陣陣尖叫聲。
「是不是好戲開場了?」莊英愛可沒忘記葉小溪說的話,讓她早晨看好戲。
「對,從昨晚就已經開始了。」葉小溪點了點頭,「不過這跟我們沒關系,我們快點下去弄板報吧,你可不許給我偷懶哦,今天的任務很緊張呢。」
「黃世仁。」莊英愛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跟著陸寧霜出了宿舍門。
「啊……鬼啊……」
結果就撞見對面宿舍的人也正好開了門,也不知道是誰,那臉腫的簡直不能再看了,紅腫了一片一片的,特別是那嘴巴,腫起來就跟兩根紅色黃瓜一樣,還朝外面翻著。
那樣子真是要多可怕就有多恐怖。
就連膽大的莊英愛都嚇的倒退了一步。
還好她們宿舍最膽小的周紅梅是走在最後面的,要不然一定會給嚇暈的。
對面的門瞬間又關上了。
莊英愛興奮地拽著葉小溪,「小溪,小溪你說的看戲是不是就是這個呀?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啊?」
她太興奮太高興了。
這簡直比昨天她上去親手打上喬菲菲幾個人幾巴掌還要來的爽快。
「原來還能這樣報仇的,我簡直太愛你了。」莊英愛紅果果的崇拜之情,要說從前她對葉小溪只是因為脾氣相投,那現在就是崇拜和敬仰了。
「快點說說吧。」陸寧霜也激動的不行。
「一邊干活一邊說。」葉小溪笑了笑,「你們可別借機偷懶。」
「求你了,好小溪,你要是不說,我這心里就跟貓撓一樣的難受。」莊英愛拉著葉小溪的胳膊搖啊搖,「一邊吃飯一邊說。」
因為今天上午要出板報,所以王偉答應了他們可以不用出操和訓練。
所以這會兒她們直接吃飯之後就去做板報。
葉小溪抿著嘴笑著點了點頭。
「還記得做板報之前咱們干的事情嗎?」葉小溪問道,「玄機就在這個里面。」
「你是說那些水汁?」陸寧霜問道,「可是不對呀,我們也踫到了啊。」
「不對,」周紅梅說道,「我們沒有踫到,我們是戴著手套的。」
原來如此呀。
難怪在畫的時候,葉小溪讓她們一定要帶上手套,而且還不止戴一雙手套。
她當時還說這樣戴著不舒服,會影響畫畫的水平。
不過葉小溪說沒關系。
自然是沒關系了,因為最終都是要被人給毀掉的,好不好的當然沒什麼太大關系的。
「所以你是一早就知道了嗎?」
不僅知道而且還做了反擊,這簡直太大快人心了。
「可是你怎麼知道她們會對那個椿樹有反應?莊英愛說道。
沒錯,她們再畫畫的粉筆上都涂了椿樹的汁液,如果對椿樹過敏的人,那可就太好玩了。
當然,不踫這種臭椿樹的汁寫來的字,那自然是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