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東西,還嫌棄了,不要給我……」
緋月對林月鳳的放手,慕王本來很敬佩他的灑月兌和成全。
要知道如是他,不是他之前情況那樣,他是不會放手。
可他卻做到了,這份胸懷,這份對林月鳳無怨無悔的愛,他真的好感動。
沒有他的成全和放手,他真不知小丫頭會承受著怎麼的煎熬和折磨。
但他要東西,小丫頭連自己都沒給過的東西給他,他還挑三揀四。
慕王不滿意說著出手去搶他手中的香囊。
「人家風兒給我的。」
緋月先快慕王一步,把香囊放在懷中,
不但放進去,還得意拍了拍放著香囊的胸口得意對慕王挑釁。
「切,不過一個香囊嘛。我要想要,可以讓風兒給我做很多個。」
緋月的得意,慕王不屑輕嗤,估計給他一重擊道。
「你……慕辰風你是想跟我打架不成?「
他這欠抽的話,緋月眼神一凌,說著向他伸手而來。
「好了,你們兩個大男人這麼打打鬧鬧的,小孩子一樣,也不怕人笑話。緋月大哥,這個藥丸給你,希望對你的身體恢復有用。」
林月鳳看他們兩大男人,孩子般在自己跟前打鬧。
輕笑搖頭,說著,還是拿過個藥丸遞給緋月。
「什麼?」
接過她遞來的藥丸,緋月狐疑。
「恢復內息和元氣的藥,不管怎樣,我都要謝謝你,謝謝你這些天對我的照顧。」
林月鳳說道,由衷對他道謝。
「傻丫頭,跟我這個兄長還客氣。好了,你打擾你們了,我也得回去做我該做的事了。」
林月鳳的道謝,緋月強壓下心頭的不舍。
灑月兌對兩人道,跟著而去。
「你的情況雖我已配了解藥,但手臂還需每日針灸,過段時間才能恢復。」
房間只剩兩人,林月鳳這才看著慕王道。
「好,你說怎樣就怎樣,你輕點呀。」
慕王看她對自己少有的體貼,說著過來為他按摩手。
唇瓣微彎道。
看他現在對自己理所當然的樣子,想著前些日子他對自己的冷清,林月鳳本按的手猛然用力,惹的慕王皺眉低呼出聲。
「現在倒知道疼了。當時情況那樣卻一個人撐著,下次再這樣,看我不……」
他的低呼,林月鳳雖手跟著放輕力度,想著他明明擔憂關切自己卻要假裝無所謂的樣子,不爽怒道。
「好了,我知道錯了。鳳兒,你能原諒我,我真的很開心。我……這是什麼?「
小丫頭對自己惡言向相,慕風雖疼的眉頭微皺,還是滿眼深情道。
正說著,看林月鳳突然給了他顆藥丸,狐疑低問。
「毒藥,你吃不?」
想自己剛才好不容易弄的解藥,他還這副神色。
林月鳳很不客氣又用力捏了下他的手臂道。
「吃,毒藥我也吃。鳳兒,可不可以對我溫柔些,人家好不容易有了求生的可能,你不會……」
她目光雖凶卻滿帶的柔情,慕王大為受用。
說著,張口含下她遞在自己嘴邊的藥丸,這才皺眉忍著手臂上的疼痛對她哀怨道。
「你還知道粗魯。你都不知我當時心情又多氣你,之前給你那一匕首我……你的傷別亂動,好不?如果你想死,我可以再給你下,保證讓你不會感覺半天痛苦……」
看這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神色。
林月鳳一想到他自知道自己只有三個月壽命,獨自承受的一切。
又為了自己去雪山采雪靈芝的情形,她整個心呼吸都是疼的。
這個傻男人,他怎麼就以為她能輕松放開他呢?他怎麼就這麼自以為,自己會因他的死而無動于衷呢。
想自己還刺了他一下,雖然那傷並不深,但她還是心疼為他又包了月復部的傷。
「林姐姐,你……」
綠翹兩女看緋月出去,只有林月鳳和慕王在里面,不由上前。
可剛到門口就被門口站崗的青雲阻止。
「你家姐姐跟我家主子正在獨處,兩個有情人好不容易誤會冰釋,我看我們還是在外面等著吧。」
青雲看兩女不理會自己,自覺道。
「你說什麼?林姐姐原諒你們那白眼狼的主子了?」
青雲的表情如此,綠翹也見緋月離開的身影。
一想到慕王當時對林月風的疏遠和冷清,她就難掩心頭怒意,對青雲也不友好起來。
「兩位姐姐呀,你們听我說,听我說好嗎?」
兩女說著,跟著對自己動手。
青雲無奈,只有在外面阻止同時安撫著她們。
「你,你最好給我們說出個好歹,要不休想我們會原諒你們主子對我家姐姐做的事。」
綠翹兩女又怎能是青雲的對手。
雖氣的牙癢癢,還是住手看著連對她們解釋的他道。
「兩位姐姐,你們听我說,少安毋躁,少安毋躁……」
青雲連聲安撫,簡單為她們說著事情的經過。
「是這樣……」
綠翹兩人心中雖難原諒慕王當時對林月鳳的態度,才激化了她身上的毒提前毒發。
但听了青雲的話,多少還是有些感動。
「我說的千真萬確,我家主子的情況,你們要不信可以問你們姐姐。」
青雲看兩人雖听進自己的話,還是為主子說好。
「難怪林姐姐願意原諒他,若我有這麼個男人願意為我這麼犧牲,我也情願……」
雪梅本就有些呆,听青雲這麼說,當時就大為感動。
「好吧,看如此,我就原諒你們了。不過,以後你們再若欺負我們姐姐,我家姐姐原諒你家主子,他也休想我們原諒他。」
看雪梅整個發花痴的這麼說,綠翹無奈剜了雪梅一眼,傲嬌對青雲道。
這邊的事算是解決。
錢正豪祖孫兩本就有些怨言慕王的到來。
在知道他為林月鳳付出那麼多,雖然心中有怨言,看林月鳳擔心著慕王的傷,又為他忙前忙後的樣子。
女兒長大不中留,兩人都有這麼的感慨,雖無奈,還是接受了慕王跟她之間的和好。
這件事暫時告一段落。
「緋月呢?丫頭,你對慕王的心舅舅和老爺子不好說,那緋月呢?人家可是衣不解帶照顧你那麼多天,這些天可一直陪在你身邊,你怎麼能?」
這天晚上,慕王就住在了錢府。
因慕王的傷,錢正豪祖孫不好對他說什麼。
想著曾答應緋月的事,錢正豪在這天晚上晚膳後,喊出來剛給慕王施好針的林月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