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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吃啊。」宸瀲小公主殿下很快就吃了個精光,吃完了之後還帶著一絲絲的布滿的神色,「這個東西也不是你的,是李氏大嫂的呢,哼哼,別以為我不知道借花獻佛到底是什麼意思。」

御放眼冒黑線,心里叫喚著,這個小公主宸瀲看起來有點刁鑽又古怪又任性又刁蠻,不過有時候還真的蠻聰明的。如果長大以後娶來做婆娘,不知道會不會好一點。

「吃東西。看我干嘛。你再看我的話,本公主告訴父皇母後把你滿門抄斬!」小公主宸瀲嘖巴了下嘴皮子,軟糯甘甜的味道真是叫人齒霞留香呢。

御放慘淒一笑,「呵,滿門抄斬,我倒是希望可以滿門抄斬,如今卻是我一個人孤家寡人……」

「御放哥哥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斬你了,可是你的父皇母後呢……哦不……你的爹爹和娘親呢?」宸瀲小公主用手輕輕拍自己的小嘴巴,這普天之下,也只有自己和兩個哥哥有父皇母後的,這別人可是沒有的呢。

御放搖搖頭道,「我是一個棄嬰。當年要不是夜傾宴干爹和沐若雪干娘,若不是他們養大了我,我早就死了。」

「听我父皇母後說,月明初和沐若雪他們是壞人,在我還沒有出世的時候,沐若雪就把大皇兄宸寧偷偷抱走了,還害死我的外公,哼,雖然沐若雪是我的姨母,可本公主從來沒有這樣的姨母……」

說完,宸瀲小公主用力得哼哼道。

那一邊,御放嘴角浮現了一抹自嘲,什麼壞人,什麼好人,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一切都是大人們之間的權謀爭斗罷了,而他這些小孩子就要無辜得成為了一件件的犧牲品。宸瀲小公主當然不會有御放想這麼多,御放的身體是五歲沒有錯,可他的原本九歲的智力早早超乎了任何一個正常成年人的存在了。

上面的李氏連忙給當今的長樂侯爺花辰御寫了一封信件,然後讓這封信件飛鴿傳書,殊不知這個花上莊實際上是長樂侯爺花辰御旗下產業,農婦大嫂李氏是花辰御當初在大花國時候的遠房表嫂,李氏偷偷通知了花辰御,就希望花侯爺能夠帶兵盡快來解救宸瀲小公主殿下。只是希望追殺宸瀲公主殿下的人不要馬上到。

可是,李氏的心里在擔心什麼,什麼就宛如雷電般迅速而至。

「嗒嗒…… 當!」

地窖的上面突然響徹了一個可怕的聲音,御放他如果沒有預料錯的話,肯定是小柵欄的門被人踹了進來。

小公主很害怕,心想一定是赤眉那個惡賊殺來了,他可是會殺掉自己和御放哥哥的,一想到這里,她整個人就撲在御放的懷中,奈何御放怎麼甩她,也甩不掉,就好像一道狗皮膏藥似的。

「嗚嗚嗚,御放哥哥,我好怕。我好怕哦。」小公主宸瀲把頭埋在御放哥哥的懷中,她膽汁都快要從喉嚨噴出來,只是上面的動靜愈發聲了。緊接著又傳來一陣陣小雞們恐怖的叫喚聲。

鐘離重與沐若雪仿佛如約而至那般,沐若雪鳳眸狠狠一凌那個李氏婦人,「你說你自己叫李氏,快如實說來,有沒有看見兩個孩子,是不是被你藏起來了。」

李氏整理了理衣襟,面色一片和藹的淡定,「回兩位,我沒有見過你們口中所說的兩個孩子……」

「哼!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呀。」鐘離重雙眸瞪射著狠戾,他剛才一腳破開小柵欄,做的極為牢固的小柵欄很快就四分五裂,柵欄材料用削得很尖尖的榆木做成的堅固無比,如今柵欄一散,尖銳的木頭落到地上都是。

誰知道,鐘離重他狼子野心再威逼道,「賤人李氏!你到底說不說!不說的話!可別怪鐘某狠下毒手了……」

如果屈服他的yin威告訴他小公主和御放少爺的下落,那麼他們豈不是死得更快,只是希望能夠拖延一些時間罷了,李氏不卑不亢得抬起頭來,冷聲道,「我從來沒有見過,何來一說」

「去死吧!」鐘離重暴怒,腳踢了腳邊了一個削得尖銳的榆木木頭,這根木頭被灌進了幾位強大的內力,直接插入李氏的喉嚨之中。

頓時,李氏連慘叫一聲都沒有來得及,就倒在血泊里,鮮血宛如血泉一般噴涌而出,黃絨絨那些可愛的小雞們的身上毛羽也被染成了一片淒厲的鮮血。

扛著一籮筐柴禾回來的鄭愷勇,他一走進來,就看到心愛的妻子倒在血泊里,就丟掉了身上的重負,抱起她,「娘子,你別死。你要長命百姓的。我們說好了要遠走大花國。來到這里隱姓埋名,好好生活一輩子。不求功名,不為名利……娘子你怎麼舍我而去。」

猛然轉身,鄭愷勇用手指著殺死他妻子的仇人,「你這個惡魔,你竟然殺了我的妻子。你難道我不知道是誰。是當今長樂侯爺的表兄!你竟然殺我的娘子,我非殺了你不可!」

還沒等鄭愷勇靠近他,鐘離重飛身上去,一個彈指,彈斷了鄭愷勇的侯爵,看著他慢慢倒下去,冷聲道,「哼,就算你是天王老子又如何?去死吧!」

「若雪,走,咱們進去搜!」鐘離重轉身對沐若雪道。

在路上的沐筱蘿眼眶通紅,只怪馬車太慢,「能再快一點嗎?花上莊……宸瀲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否則母後會……」

「御放,一定要好好保護公主殿下。」谷乘風老人看了年將軍一眼,滿是無奈之色。

藏在花上莊地窖的御放緊緊得擁著宸瀲小公主的身體,小聲得安慰道,「宸瀲,別害怕,御放哥哥會保護你的。」

「嗯。」宸瀲小公主也變得格外听話,她也知道,如果再像在蘆葦蕩的時候哭哭鬧鬧,一定會被赤眉老者發現,到時候她和御放都會被殺掉的。宸瀲小公主雖然刁蠻任性又調皮,但她還是懂得危險的。

地窖的入口外是一口大大的水缸,水缸沒有盛水,只是用來做掩護的。

「該死的!」鐘離重氣急敗壞得踢飛了一個矮杌子了,眸光帶著一絲絲陰狠的味道對沐若雪說道,「若雪,我們得好好好找找,御放和那個小公主肯定藏在這里!」

沐若雪到處翻箱倒櫃,東找找西找找,始終找不到,娥眉緊蹙道,「或許,或許他們根本不在這里!」

踢飛了小杌子,鐘離重又把腳邊的一個破舊的紡紗車踢了幾個支離破碎,吐了一口濃厚的唾沫,「呸!哼!那一對淪為老朽掌下亡魂的夫婦拼死護住他們,定然是把御放宸瀲小公主藏匿在此,若是被我找到他們,哼哼,一定把這兩個瓜娃子的頭顱給生生擰下來。」

那眼中的一絲狠戾的眸光,叫沐若雪這麼一個妖嬈的毒婦人也為之戰栗不已。

鐘離重口口聲聲說要把孩子們的頭顱擰下來,反正沐若雪她是不敢的,怔了怔,旋即道,「我累了,我想休息一會兒,喘一口氣。」

「哼。」鐘離重冷哼一句,就再也沒有說什麼,這間莊戶看上去並不大,可問題擺放了太多的缸子甕子等物,這些缸子甕子多半是用來盛放腌制的大白菜,白蘿卜,魚子醬料等物。之前那一對夫婦看來是鐵定心隱世與此,自給自足,勉勉強強做到了與世隔絕。

當一個一個缸子甕子全都被鐘離重踢開的時候,倒在一地的汁醬,有辛辣的,有泛著酸味的,有一股子難以言喻的氣味,鐘離重忍不住掩住口鼻,狠狠道,「該死的,盡然都是這些」

「既然沒有的話,咱們趕緊離開這里吧。不然我們還沒有找到他們,就已經被這些臭東西給臭死了!」沐若雪狠狠得瞪了他一歌白眼,嘟了嘟櫻桃小嘴子,這一路上為了追緝御放和宸瀲小公主兩個,從蘆葦蕩再到花上莊,可以說兩只**都走得極為酥麻,這件事就算給自己找火罪受。

沐若雪想要挨著身下的破凳子坐一把,沒有想到又矮又小的凳子根本就比肉眼看上去還要破舊一百倍,**只是那麼輕輕挨了一下,下臀沒有坐到一個實地處,沉沉得砸在地面上,沐若雪慘叫一聲,**的疼痛足以叫她有幾分清醒,那痛的驚醒,也就是那麼一下下,沐若雪的背脊靠在後面的一個大水缸,發現那個大水缸竟然被沐若雪移開了一點點。

若是水缸盛滿水,水缸的重量是何其重,按照沐若雪她一個柔弱女子的身子,如何能夠撼動水缸分毫,可水缸卻被她輕輕一撞,就給撞開了。

有古怪!鐘離重如是小心翼翼得對沐若雪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沐若雪點點頭,也感覺到水缸下面定然是密道那也說不定,說不定御放和宸瀲小公主這個小賤人在里邊呢。把這兩個孩子通通抓走了,好回到夜傾宴那有交代,空空如也的回去,沐若雪真不知道自己到時候會面臨怎麼樣的困窘。

沐若雪輕輕得移動蓮步,換來鐘離重走過去。

大人們盡量裝作輕微的腳步聲,還是讓天生對听覺極為敏銳的御放察覺到了,御放愈發感覺到了有人往地窖的入口大水缸處一步一步得移動。

天,如果那空空的大水缸被挪開的話,無疑會看到一個小木梯,再順著木梯往下爬去,定然會抵達小地窖的底部,到時候那個狗賊鐘離重殺死他和小公主宸瀲還不是一分鐘兩分鐘的事情。

想到這里,御放的心髒撲通撲通得跳,如果真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自己就先跑出去,引開他們,這樣的話,他們也就不會發現小公主了,只要小公主殿下安全就好了。

「小公主,你等會乖乖得藏在這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發出聲音知道嗎?」御放用雙手抱了抱小公主宸瀲的孱弱小肩膀。

小公主宸瀲眼眶通紅通紅的,她不敢哭起來,哪怕小聲一點她也不敢,用接近蚊吶的聲音回應道,「御放哥哥,你要走嗎?你別走行不行。和宸瀲在一起。」

「宸瀲乖,如果我們都在這里的話,我們兩個肯定都會死。與其這樣,倒不如拼一拼,這樣可以保證活一個。很明顯,宸瀲,我想最適合活下來的人是你。你還有關心你的父皇母後。我若是死了,也沒有人關心,反正我是一個孤兒。」這句話說完,御放他早就已經報著必死的決心,他知道背叛仙干娘和夜傾宴干爹的後果是什麼,除了死這個字,沒有其他。

「御放哥哥,不讓你,我舍不得你死。」小公主宸瀲咬著白白的牙齒,赤眉老頭面相那般凶狠,御放哥哥他出去了,還能有活路嗎?!他們一定會把御放哥哥給殺掉的!小宸瀲重重得搖搖頭,她無聲得流淚,她多麼希望父皇母後現在就派人來解救他們,要不然御放哥哥可就永遠會舍自己而去,以後再也沒有人買冰糖葫蘆給她吃了。

听大水缸下面還真有那麼一絲絲的聲音,雖然很小聲,但是鐘離重听到了,他嘴角浮現了一抹得意之色,正想兩手將這個空空如也的大水缸搬起來。

看鐘離重那樣子,恐怕是發現水缸之中有異樣了,沐若雪又驚又怕的,因為她根本不知道大水缸的下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花侯爺,你那個遠房表嫂李氏飛鴿傳書給你,說小公主在這里,是不會有錯的吧。」

「怎麼會有錯呢。風侯爺,剛才本侯的家丁從長樂侯府一接到家書就快馬加鞭得遞送與我,怎麼可能會有錯,花上莊沒有錯的,正是本侯的旗下產業呢。」

……

就在鐘離重想要搬起大水缸的時候,突然听到永樂侯夜胥華和長樂侯花辰御的對話聲,叫鐘離重取消了去搬開大水缸的動作,听花上莊齊邊馬蹄聲聲,看來對方人多勢眾,況且風、花二位侯爺的聲音如臨在耳,不走可就來不及了。

鐘離重一腳挑起,躍過沐若雪的身邊,雙手揉住沐若雪縴腰,飛出了原本就打開的窗軒外側,這窗軒通往花上莊的後山,後山連接著通往小冰國和大雪國交界的地段,那里,正是夜傾宴稱帝駐扎之所在。那里山路崎嶇,堪稱天險,正是赫連皇陛下無法輕輕松松得攻破的壁壘。

花辰御騎著馬兒,先是聞到了一股子血腥味道,然後再往內走幾步,就看到表哥鄭愷勇和表嫂許氏倒在血泊里,他奔過去,一個一個得起他們的頭顱,可惜他們兩個氣息已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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