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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筱蘿淡淡一笑,意味深長地對兩個小丫鬟說︰「人生就是冒險,你不想冒險,就永遠和幸福無緣!」

她相信,那些現在不跟來的災民,如果一直抱著謹慎的思想,他們最終會後悔的。

她不是聖人,她不敢預測自己會帶著趙東他們過上什麼樣的幸福生活,但是她敢保證,如果她都無法把溫飽帶給他們,這個時代估計也沒人能做到了!

沐筱蘿不覺得自己這樣的想法狂妄,她會用自己的能力證明這一點的!

馬車又行了兩天,進入了益州地界,真正的危險沒遇到,倒是解決了幾小股流竄的山賊劫匪。這些劫匪根本不成氣候,怎會是武二帝給的精兵對手,沒等靠攏他們,就被帶隊的姜曛做主解決了,根本不用沐筱蘿他們操心。

可是就是這樣的權利讓沐筱蘿對姜曛起了戒心,如果他命令那些精兵對付他們,他們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各位親們,可能已經發現了,俺又寫昏頭了,189章竟然把丫鬟的名字又寫成了巧燕,汗滴滴的,俺今天回頭看才發現,只好從這章改過來了,目前為止,俺犯了三個錯誤,無地自容……蹲角落畫圈圈深刻反省去!……俺為自己小聲的辯護下,都是太趕惹的禍,要是一天一千字,俺保證不犯這個錯誤……好像看見無數的雞蛋砸來了……不說了,我還是繼續反省去……

你敢打嗎

對姜曛的戒心讓沐筱蘿開始觀察這一隊精兵,三千人的隊伍表面上都服從武銘鈺,可是具體的事務則是姜曛主管。

姜曛原是負責這支精兵的沈將軍的副將,武二帝把這支精兵給武銘鈺後,沈將軍因為家眷都在京,就向皇上請調留京,推薦了姜曛接任。

武二帝就將姜曛的職位提升為偏將軍,說等日後他立了功什麼的,才能升為衛將軍。他副將一職就由原來的校尉陶立擔任,兩人都是二十出頭的青年,血氣方剛。喜歡的是帶兵到前方打仗,建功立業,所以都沒成親。

本指望跟著沈將軍殺敵立功,沒想到一道聖旨就將他們送給了武銘鈺,要跟這個病懨懨的四皇子去蜀地,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變相的放逐。

姜曛陶立每天跟在隊伍後面,護送這些婆婆媽媽的車隊,開始幾天倒沒怎麼,越走越慪氣。想著這前途就和路途一樣越來越平淡,越來越黯然,兩人就牢騷滿月復,怨氣橫生了。

那些劫道的山賊就是這樣撞到了槍口上,被兩人拿來發泄了。牛刀殺雞,大材小用,不但沒起到發泄的作用,更讓懷才不遇的怨氣蓬勃成長,到最後越看越覺得無望,連手下都懶得約束了,任一支本來很精悍的精兵連行軍都沒隊列,懶懶散散的跟在車隊前後,就像殘兵敗將一樣。

沐筱蘿自己也算半個軍人,仔細想想、再听了侯杰說了那些士兵的怨言,就清楚他們在想什麼了。她冷冷將他們的消極看在眼中,邊默默在心里想著該怎麼收服他們。

顧擎身體本來就不好,這一路顛簸再加疲勞就讓他病倒了,沐筱蘿將舒服的馬車讓給他,自己盡力幫他調理,喂藥。侯杰他們有事都不好打擾顧擎,全都找沐筱蘿了,所以現在這個隊伍,儼然就是沐筱蘿說了算。

顧擎的人倒習慣了,姜曛和陶立卻不習慣,不但因為她是女人,還因為要听一個斷腿的女人命令,讓他們覺得很沒面子,所以對沐筱蘿的命令,大都陽奉陰違。

眼看進入益州,山路多了起來,自己內部如果不團結,遇到伏兵不是容易全軍覆沒嗎?

沐筱蘿無法再忍受他們的怠慢,決定給他們一個小小的教訓,挫挫他們的銳氣。

沐筱蘿找來了侯杰,秘密交待了他一些事,侯杰初听有些驚異,過後反應過來就微笑著領命去辦了,他早見不慣姜曛的囂張,也認為該教訓教訓他們。

等晚上趕到驛站,照慣例都是女眷們住驛站,軍隊駐扎在驛站外面,安頓好後沐筱蘿就給顧擎煎藥,正忙著,姜曛進來了,面無表情地說︰「沐王妃,這里離城不遠了,未將想和陶副將進城采辦些軍需,特來稟報一聲,我們去去就來!」

沐筱蘿就說︰「去吧!小心點!這里雖然離城不遠,可是听說很亂,你們注意安全!」

姜曛不以為然地撇撇嘴,說︰「知道了!那我們走了!」

他轉身無禮地離開,沐筱蘿看著他的背影冷笑,這人太驕傲了,連主僕之分都不懂,他還指望自己的前途能有什麼光明啊?成大事的人誰不是從小事做起,他連小事都不懂得做好,又怎麼指望他做大事呢?

天黑透了,姜曛他們一行十數騎才出了城門,每個人身上都是酒氣燻天,坐在馬上都是東倒西歪的。

今晚的月亮特別亮,月光如同水銀一樣灑在了眾人身上。他們沒忙著回去,任由馬懶散地走著,一群人還沉浸在酒精帶給他們的興奮中,大聲吼叫著心中的不滿。

陶立狂吼一聲︰「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一想到要回去為那娘們效力,我就一肚子氣啊,難道我等一身武藝,最後就淪為下等的護院嗎?」

姜曛沉默著,一手提了韁繩,一手還拿了酒罐,聞言郁悶地仰頭喝酒,喝完後就氣憤地將酒壺拋向空中,抽出劍來刷刷將酒罐劈成了幾瓣,縱馬狂奔起來。

那些屬下看他生氣,也跟著提速,一時郊外的路上只听到一陣馬蹄聲。

眾人正疾跑,突然听到了一聲尖利的呼嘯,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就見當先姜曛的馬突然失了前蹄,往前面栽了下去。姜曛被嚇得酒醒了一半,一劍刺在了地上,撐著沒隨馬栽到地上。

可是沒等他站起來,後面的陶立也栽了下來,撞到了他身上,接二連三,除了後面沒跟上的,都馬失前蹄,栽了。

姜曛被撞得頭暈眼花,酒卻全醒了,暗道不好,迅速滾開,還沒等站起來,就見路兩邊跳出了一群人,竟然是前幾日就跟在他們後面的那群災民,為首的是趙東。

「你們想造反嗎?」姜曛怒吼道,劍還沒提起脖子上就架上了刀劍,他才起身一半,還算半跪在地上,就這樣以恥辱的姿勢屈從在刀劍yin威之下,眼角稍到其他手下,除了沒墜馬的,都是如此。

而在馬上的幾個,急忙抽出劍,剛想沖上來,就被趙東一聲暴喝震住了︰「誰敢上來,我就殺了他們!」

那幾個下屬面面相窺,看明晃晃的刀劍架在他們脖子上,似乎一動就會毫不猶豫地砍下去,幾人遲疑了,叫道︰「有話好說……你們想要什麼……」

眾人心里都在埋怨沐筱蘿,心想一定是她露富才惹了這些禍,要是她不給這些災民銀子,這些災民估計也沒人會打他們的主意。

正在肚子罵著沐筱蘿,突然听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輕輕念道︰「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呵呵!爾等要是這樣死去,會不會比做護院更憋屈呢?」

眾人轉頭,看見沐王妃一身白衣,長發束成了馬尾,杵了拐杖站在不遠處。她光潔的額頭在月下顯得更皎潔,帶了一點點笑的臉有點不真實,讓一群大男人看呆了,愕然地看著她,似乎想不通她為什麼會在這這時候她應該在驛站睡覺才對啊!

姜曛畢竟是帶兵的,瞬間就反應過來,沉重地問︰「沐王妃是不是想殺我們?」

沐筱蘿沒理他,沖趙東點點頭,說︰「辛苦你們了,先回去吧,明天找巧蓮姑娘每人領一兩銀子。」

趙東揮了揮手,那些災民就全撤了刀,迅速消失了,連地上的絆馬索都收走了,干淨利落。

姜曛迅速跳了起來,戒備地看著沐筱蘿,陶立他們也做夢一樣,下意識地跟著站了起來,充滿敵意地看著沐筱蘿。

沐筱蘿似乎沒發現幾人的異樣,慢慢走過來,看看趙東他們消失的方向,拉家常般地問道︰「輸在他們手上,你們有什麼想法?」

姜曛臉頓時紅了,陶立卻叫道︰「什麼叫輸在他們手上?我們根本就沒輸,如果不是他們暗算我們,他們所有人都不是我的對手!」

「哈哈哈……」沐筱蘿狂笑起來,笑得這些人再笨也听出了她話中的嘲諷,姜曛捏緊了劍柄,一瞬間掠過殺意,這女人弄了這一手,就是為了看他們的狼狽嗎?

沐筱蘿卻一瞬間收斂了笑,冷冷地說︰「敗了就是敗了,沒有任何借口!剛才刀一下去,你們該到閻王那講公平了!知道你們為什麼敗嗎?就是因為你們太狂妄了,輸了只會找別人的不對,從沒想過要從自己身上找原因!你們這樣的人,算什麼精兵,充其量就是烏合之眾,連那些災民都不如……」

「你這臭娘們,你別侮辱我們……」有一個士兵口無遮攔地罵了出來,看看眾人的臉色,估計都罵出了他們的心聲。

沐筱蘿也不惱,伸出食指沖著那個士兵勾了勾,唇角也勾了︰「你不服氣嗎?那你過來……我允許你打我兩巴掌,不治你的罪,你敢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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