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王大人一個勁的使眼色,國師美人不聞不問。
笑話,他好不容易換來一個抱抱,軟玉溫香在懷,誰管你老頭怎麼想,不管。
北棠突然感受到脖子後面冷嗖嗖的,眼波一轉,看了自家師傅一眼。
媽呀,師傅的臉怎麼那麼黑?
突然,她似想起什麼重要的事,猛的起身,急問,「對了師傅,你能看出黑袍老怪是娜迦族的什麼人嗎?」
猝不及防被掀翻的國師美人瞬間幽怨了,一雙鳳眸充滿了不甘心。
這丫頭好不容易主動親近他,就這麼說沒就沒了,他還沒抱夠呢。
玉扶乩沒好氣的遞給自家小徒弟一記白眼,「現在想起師傅了?」
北棠情緒恢復了一些,眼神變得柔和許多,抿抿嘴道,「好大的醋味?」
輕塵起身,輕飄飄扔出一句,「師叔好像對我有意見。」
玉扶乩瞟一眼一唱一和的兩人,冷哼著伸出手指戳戳北棠的腦門,「你這丫頭,到底跟誰親?男人是根草,師傅才是寶,懂不懂?」
常言道,女大不中留,真是心塞啊。
北棠忍不住咧嘴一笑,「哈哈,原諒徒兒無知,竟是第一次听說。」
輕塵側過身,好整以暇的看著一對活寶師徒,似笑非笑道,「師叔他老人家見解獨到,小棠棠好好學。」
玉扶乩揮揮手,作勢要打,「臭小子!」
北棠連忙扯下師傅的手,笑嘻嘻道,「好師傅,您快告訴我吧,急死徒兒了。」
玉扶乩傲嬌的拍下她的小腦袋,習慣性的捋著白花花的胡子,想了想道,「這人實力只是小領主初級,在娜迦族中應該只是下游,充其量是外部弟子。」
「啊?外部弟子就這麼強?」北棠以為自己幻听了,有沒有搞錯。
隨隨便便一個外部弟子,就把這里搞得烏煙瘴氣,如果是核心弟子,豈非要翻了天去?
輕塵笑著插了一句,「浩渺大世界,小領主多到滿街跑,師叔說的應該沒錯。」
北棠小嘴張成了喔形,滿街跑……真是大開眼界,
這麼一听,她越來越想去看看了。
「可是,他們為什麼要抓小羽?」她始終不明白這一點。
玉扶乩垂眸想了想,揣測道,「上次給那那小子祛毒時,我便發現他的血脈不太尋常,噬紅菱是巫族產物,普通人沾者即死,雖稀釋了,但他能撐到三天是個奇跡,這應該賴與他的特殊體質。」
輕塵看她一眼,接著道,「北落羽雖為北家四子,但民間一直有個傳聞,傳他並不是北家血脈,而是撿來的,具體已經無從考證。」
北棠明了的點點頭,「小羽被帶走不會毫無原因,只希望他能逢凶化吉,一切安好。」
他是誰不重要,她只要他好好的。
「輕塵,我們現在先去拓跋家族一趟,拖把遲遲沒來,一定出了大事!」北棠想起拓跋和冰藍他們,心里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輕塵點點頭,召喚過雪騅,看向玉扶乩。
北棠拉著玉扶乩的袖子,賴上了,「師傅,您跟徒兒一起去吧,這麼就不見,想死您老人家了,徒兒還有好多事要請教您呢!」
玉扶乩瞥一眼耍賴的小徒弟,頓時心軟,笑罵,「鬼丫頭,為師真拿你沒辦法!」
輕塵冷著臉,召喚來雪騅,從空間取出車架裝上,恭敬道,「師叔,請!」
北棠狗皮膏藥似得粘著玉扶乩上了馬車,她自然流露出的小女孩的嬌憨,跟在最後面的國師美人眼角狠狠抽了一下。
這丫頭,典型的有了師傅忘了男人,師叔有這麼好麼?
雪騅仰頭發出一聲啼鳴,撲扇著雙翼凌空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