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在船艙里呆過,听了這話,全變了臉色。
船長哼了一聲,「不要危言聳听。」
安音淡道︰「你可不信。不過,你現在得告訴我,什麼時候能靠岸。因為,我需要看時間下藥。」
「什麼意思?」
「意思是,如果時間太長,藥就得省著用,盡量保著他們不死,上了岸,再送去治療。」
船長眼楮眯了眯,他要的就是這些人不死,但他總覺得這個妞兒不老實,「別玩花樣。」
安音道︰「我人在船上,能玩什麼花樣?」
安音長得本就嬌滴滴的,生了孩子又受了那樣大的打擊,再加上奔波,瘦得人都快了形,越加柔弱不堪。
船上二十好幾個身強體壯的男人,船長也覺得這丫頭翻不出浪,道︰「我們一周後靠岸。」
只有一周。
安音心里有數了。
她只需要把病人病情控制在一周後全愈就可以。
「你把藥拿上,先跟我去看彥姆。」
他非常討厭彥姆,但如果彥姆死了,他也有麻煩。
安音道︰「我需要準備一下。」
船長點頭,留下兩個人看著安音,然後離開。
安音玉鈴鐺有空間儲物的事,不能被人知道,回頭,見船長留下的兩個人和醫務人員都盯著她,冷冷道︰「你們回避一下。」
船員一雙眼楮在她身上亂轉,嘴里沒正沒經地道︰「穿著衣服還怕哥哥看,月兌了衣服,那不是更得害羞了?」
安音本來就冷的臉,越加寒意森森,丟下手里的藥口,轉身過來,「病人我不治了。」
「你嚇誰呢?不治拉倒,正好陪我們好好玩玩。」說著就一邊解著扣子,一邊靠近安音。
安音突然抓起剛才注射過的針筒,扎向那人胸口。
那人沒想到一個瘦弱的像風都能吹倒的女人,出手會這麼狠,等他反應過來,針頭已經完全刺進了他的胸口。
疼痛讓他低頭一看,這一看,臉色都變了形,揮手就往安音臉上抽去。
手臂一緊,被另一人抓住。
那人怒道︰「放手,我要打死這賤人。」
話剛說完,胸口又是一痛,竟是安音猛地撥出針筒,針頭上見了血。
那人更加怒火沖天。
安音冷道︰「你說,你會先病死,還是會先被你們船長打死?」
醫務人員道︰「jimy,那支針是剛才給病患用過的,你會被感染了。」
船長放了話,那個叫jimy的人,並不敢真動安音,只是想找機會佔點便宜,沒想,便宜沒佔到,被扎了一針,看著安音,眼里噴了火,恨不得一槍崩了安音。
抓著他的人道︰「她可以救你。」
jimy狠狠地瞪了安音一眼,往後退開。
另一個人道︰「妞,別玩花樣。」
安音道︰「配方是我的社會秘方,我不能讓任何人看,如果你們執意要盯著,那麼就請你們船長來,告訴他,病人我不治了。」
船上出事,彥姆也染上了病,船長正煩著呢,再為這事去招惹船長,吃不完兜著走的是他們。
醫務人員道︰「我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