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婆婆搖頭,「我都不知道她是什麼,沒辦法弄掉。要不我幫你問問她想要什麼,看能不能協商一下……」
呂薇薇見李婆婆這麼說,知道李婆婆沒辦法弄掉那東西。
只得在心里急道︰「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
但這一次,夏欣沒有立刻放過呂薇薇,而是緊緊攥住呂薇薇的心髒。
呂薇薇痛的一聲慘叫,接著便是一種透不過氣的窒息,痛苦的臉漲得發紫。
李婆婆見呂薇薇瀕臨死亡,翻了白眼,嚇得跪在地上,直磕頭,哀求不知道的‘大仙’別把人弄死在她這里。
夏欣現在上了呂薇薇的身,無力出去,如果呂薇薇這麼死了,她也得死在呂薇薇身體里。
她還有事要做,不能這樣死去。
見呂薇薇快要撐不下去,停了下來。
呂薇薇感覺到心髒一松,頓時能呼吸了,趴在地上又咳又嘔,劇烈的嘔吐,抽動著她的胸口火辣辣的痛,苦不堪言。
但在這瞬間,她竟感覺到那東西也會虛弱。
也就是說,她如果瀕臨死亡,那東西也會虛弱。
這樣看,如果她死了,那東西也別想活。
原來,她也能殺掉那東西,不過代價是她先死。
這一發現,讓她又驚又喜,心道︰「如果你再敢折磨我,我就弄死你。」
心里一個聲音冷道︰「那得你先去死。」
呂薇薇當然不舍得死。
她意識到,她弄不掉那東西,而那東西也弄不死她,她不想再受可怕的罪,就只能再去想安音懷孕的事。
呂薇薇試著談判︰「我弄不死你,你也不能弄死我,那我們共存吧。我不去搞安音了,你也安安分分別再出來,我們互不干擾。」
「可以。」夏欣需要休養,也不願意把靈力浪費在呂薇薇身上。
呂薇薇用力吸了幾口氣,站了起來,不理李婆婆,徑走離開。
矮門關攏,李婆婆喃喃自語,「那到底是什麼玩意?」
****
呂薇薇沒有回家,而是回了a大。
進了校門,見一輛車迎面駛來,身體里的東西雖然沒再折磨她,但身體仍然殘留著一種難言的酸痛,就像人像拆散了一樣,看了那輛車一眼,也沒在意,繼續往前。
那輛車卻在她身邊停下,車窗滑下,坐在車里的蘇譽向呂薇薇看來,「喂。」
呂薇薇回頭,見是蘇譽,蘇家是漢城有頭有臉的人,她不願意得罪,問道︰「有事嗎?」
「明天安音來上課嗎?」
「不知道。」呂薇薇听見‘安音’兩個字,就覺得扎心。
「你和她不是舍友,走得很近,怎麼會不知道?」
「她結業考試都考完了,我怎麼知道她還來不來。」
「她結業考試了?」蘇譽怔了一下。
「是,昨天考的。」
蘇譽臉色一變,不再理呂薇薇,一踩油門,車調頭,去了教務處。
十分鐘後,臉色難看的從教務處下來,開車直奔城外那座古怪建築。
孤鸞雙手揣在褲兜里,站在窗邊,看著如飛駛來的車,臉色淡得沒有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