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腦海里閃過秦戩給暮瑾言喂血的畫面。
當時,暮瑾言睜開過眼楮。
難道血能刺激到他?
林琳放開暮瑾言的手,抓起玻璃杯,敲碎。
她不是變異狼人,她的血沒有秦戩的血那些功能,但是純血狼人的血,也是很補的。
「暮瑾言,我把我的血全給你,你一定要醒來!」
林琳握著玻璃碎片,往手腕靜脈上劃去。
突然,一只手伸過來,握住她抓著玻璃碎片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動作。
林琳怔了一下,看向抓住她手腕的手,目光停頓的一下,猛地看向那只手的主人,對上一雙清漠的眸子。
她呆呆地看著那雙狹長的眼楮,恍然如夢。
林琳一動不敢動,怕這只是夢,一動,夢就醒了。
「你要干什麼?」暮瑾言嗓音沙啞的不成樣子,卻一如既往的清冽。
林琳怕是自己產生的幻覺,抬手模了模他抓住她的手。
冰冰冷冷,還是做夢的感覺。
暮瑾言的手被林琳的手捂住,心髒不由一跳。
想到模模糊糊中听見的叔叔和博坤的對話。
他怎麼樣,他不在乎,但不想再讓叔叔為他擔心了。
放開林琳的手。
暮瑾言放了手,林琳越加覺得像在做夢。
屏著呼吸,小心翼翼地伸手向他的臉,手撫上他的臉,還是冰冷的。
就像他剛出車禍的時候一樣。
林琳看著他睜開眼楮,仍然找不到真實的感覺。
暮瑾言蹙眉。
林琳模向他蹙著眉心,「暮瑾言,我是在做夢嗎?」
她兒時眼睜睜看著父親被殺死,後來看見安音乘坐車翻車,然後又親眼目睹了暮瑾言的車禍,再加上這一天一夜的等待,接連的刺激加上焦慮和疲勞,讓她精神有些恍惚。
明明看見暮瑾言睜開眼楮,又听見他的聲音,精神上的壓力,卻害怕這只是夢。
更害怕夢醒。
林琳看著暮瑾言,松了手,玻璃碎片掉到地上,她慢慢俯低身把他抱住,「暮瑾言,你死了,我也好想去死!」
暮瑾言皺眉。
林琳抬頭,近距離地看著暮瑾言的眼楮。
他的眼楮,真好看。
「暮瑾言,如果這是夢,就不要我再醒來。」
她看著他的眼楮,慢慢靠近,唇貼上他的唇。
暮瑾言僵住。
他的唇也是冷的。
林琳的唇貼著他的唇,不知道接下來該要怎麼辦了,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他。
被她壓著唇,慢慢地溫暖起來,不再是冰冷的,溫熱的溫度讓林琳心髒猛一跳。
忽地,後腦勺一緊,被男人的手掌扣住,同時腰也被抱住,她整個人被摟向他。
暮瑾言聞到林琳身上特殊的體|香,一股說不清的情愫化開,他手掌用力,把她壓向他,舌撬開她的,探了進去。
林琳呼吸一窒,緊跟著心髒怦怦地狂跳開了。
忽地,听見門外傳來腳步聲。
看著近得與她唇齒相接的男人,呼吸間全是他的味道,頓時慌了神,連忙伸手推他,想要起身。
這一推,卻推到他的傷口。
暮瑾言痛得一聲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