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他就能專心去應付警察了。想到今天要跟警察說的那些話,他就頭痛的很。
老爺子他們就不過去了,在酒店等著王伶韻回來。
王伶韻帶著昨天一起跟著她回酒店的郭正龍一起走,由他領路去找他自己被肢解的腿。自己去找自己的尸體,這听起來真是讓人滲的慌。
現在是白天,王伶韻怕郭正龍的魂體會被日光曬傷,叫煞鬼多給一些煞氣護住,就讓郭正龍在車前面飄著,她指著路讓郭海開車。
一路拐來拐去,在沒有什麼人煙的河邊走了近一個小時,前面集中的郭正龍才停下。王伶韻帶著郭海,走到郭正龍指著的沙地。讓郭海一個人挖。
又花了大半個小時的時間,才把埋在河邊兒的腿給挖了出來。之後郭海準備先把王伶韻送回酒店,他再帶著那條腿去派出所。
離開河邊時,王伶韻派煞鬼跟著郭正龍一起下到永安河底,把裝有郭正龍尸體的旅行袋給撈起來。然後讓他們自己隨機應變,看怎樣比較容易讓別人發現那個旅行袋。
事情安排好了,就沒有王明玉什麼事情。剩下的事情都是郭家的。
郭家之前報的只是失蹤案,現在要改為凶殺案。派出所只是處理一些民事糾紛,凶殺案這類重案則是則公安局刑偵隊負責。
在警察正常的對郭海進行筆錄詢問。郭海把他之前準備好的說法給說了出來。給郭海做筆錄的警察像被郭海說做夢夢到的說法氣笑了。
「你爹托夢給你媽,告訴她他的尸體埋在哪里嗎?那你媽在夢里面有沒有夢到你爹說是誰殺了他呀?「
郭海跟著他爹,經常出去見客戶談生意,見人說話的本事也給練出來。說話的表情很是一本正經,像是煞有其事。
「說了,我爹在夢里說,殺他的人是跟我們郭家在一個區的許井明。是他請了三個混混,在晚上攔了我爹的車殺了他。「
警察心里不信,但手里的筆錄還是沒有停,嘴里繼續追問。「那什麼都說了,怎麼只有這一條腿呢?剩下的尸體是在哪里?這個應該也跟你媽說了吧?「
這個問題一提出來,郭海立刻一臉悲痛。「我爹也說了,他的尸體被徐景明用一個大的旅行袋裝著,然後還裝了一些很大的石頭在里面。」
「當天晚上用他們租的一條船,帶著裝有我爹尸體的旅行袋,把船開到永安河下游,把那個裝有尸體跟石頭的旅行袋扔了下去。「
從開始詢問到現在,這個叫郭海的幾乎算是把他爹遇害的過程,以及凶手和拋尸的地址都說的一清二楚了。
給這一次給郭海做筆錄的有三個警察。其中一個年紀大一點兒的,對于這些事兒還是有點相信的,听的讓他突然覺得渾身一陣陣的發冷。
另外兩個警察,卻不相信,反而在心里懷疑是不是郭海殺了他爹想要嫁禍給許井明。
接下來,那二位警察開始詢問郭海,從他父親失蹤那一天開始郭海的一些去向,以及有沒有跟他父親有過什麼爭執爭吵之類的。
雖然郭海之前想到過會有這種情況,但是真的被警察懷疑他殺了他爹之後,心里還是很氣憤。
「我上面三個姐姐,該給我姐姐的,我爹已經在姐們結婚的時候都已經給了。我爹早就明說郭家以及他名下的交道全部都是我的。我沒有什麼好去爭的。」
「再說,雖然現在生意跟產業記得是我爹的名字,但這兩年都是我在打理。我跟我爹更是沒有任何的矛盾,不存在什麼財產紛爭。「
郭海是獨生子,生了三個姐姐才有的他。父母疼他疼的很。他跟他父親的感情很不錯,所以在她媽都說要放棄的時候,他一直堅持想讓父親的尸體全須全尾地下葬。
不相信的兩個警察一板一眼的回答。「我們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同樣也不會誤會一個好人。你說的事情我們回去好好查清楚。」
「不過你父親的尸體估計打撈的話就很困難了,永安河太深,就我而言,我不知道有哪一個打撈船或者打撈人可以下去,並且敢下去的。「
听警察說到這個,郭海才想起來這件事他還沒說。
「你們不用操心打撈尸體的事兒,我爹在夢里說,今天他的尸體會出現在永安河的沿岸,讓我在永安河邊等著。我因為要去挖我爹那條腿,怕會錯過,所以請了十個人去永安河的河邊兒守著。「
這一下子三個警察互相你看過來我看過去,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事兒。
「你爹說他自己把自己的身體給找回來?那他有沒有說怎麼把他的遺體的找回來呢?「問話的那一個警察臉上看起來已經有些扭曲了。
郭海一臉悲痛。「我爹是在我媽的話這樣說的,至于是以什麼樣的形式出現,我爹並沒有說清楚,只是說讓我等。「
年紀大一點的那個警察听到這兒了,只得點點頭回答。「我會派一些警察過去,在永安河邊守著。如果你那邊有發現的話,及時的通知我們警方。「
既然受害者的家屬已經提供了一條線索,他們不可能置之不理,不管這個線索听起來,是否正常,還是要派個人過去看一下。
不管警方相不相信他的話,最起碼他們現在派人過去了,郭海從心里松了口氣。
郭海從派出所出來之後,就直奔永安河邊兒一個最大的碼頭。那個碼頭位于永安河的下游處。
他之前跟那十個人說在中午12點,所有人不管是有沒有找到他爹的尸體。都要到這里集合。郭海開車到永安河下游碼頭處,都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快十二點了。
看到已經等在這里的人,詢問後,一個個的都說沒有發現,也沒有听到別人有發現到一些異常。
中午吃完飯,郭海讓八個人繼續沿著河過去觀察打听。剩下二個人跟著他一起等在這個碼頭。一直到下午的兩點,碼頭慢慢過來一艘大貨輪。
等貨輪完全停下,上面正在開始卸貨,但是他突然听到一個搬運貨物的工人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