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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二十五章美男圖鑒7

「毅哥哥,你怎麼還為她說好話,我看你真是被她給迷了!」這名男子听到他的話,有些生氣嘟著嘴巴,表情十分可愛,估計要是外面大媽大娘看到血槽已空。

而這馬車里面的兩位正是女主白淺影後宮中的兩位,一個是俏皮小冤家,一個是深情男主,卻不想因為今天一出竟然讓兩位男主對白淺影的印象不怎麼好了。

而白淺影剛剛也是和這兩位說完話才出來,卻不想就遇上風悠悠,還讓他們看到白淺影出丑的一慕,這下子白淺影的形象好像在他們的眼里也沒有這麼高大上了。

「好了宣我們走吧!」

「劉爺開車吧!」北毅對著前面的車夫道。

「好的少爺!」前面的車夫點頭馬上就把馬車開走。

白淺影這邊也沒有發現問題,等到她第二天還想要約倍加大少爺談生意的時候,北毅卻屢次拒絕和白淺影私下見面,這就讓白淺影有些疑惑了。

昨天北毅還對自己心上愛慕之意,可是怎麼才一天,他馬上就變了,現在她竟然不能把人約出來?

還有唐宣也是一樣,這兩位她已經納為自己後宮的美男子,他們竟然都不見自己。

「劉爺,你們家少爺不願意見我,可有說什麼話嗎?比如說他為何不見我?」白淺影可是忘不了這兩位美男子,心里也是害怕有些變故,所以拉著經常跟著北毅一起去談生意的劉爺小聲詢問,同時她還非常董事的給劉爺一錠銀子,只要是讓對方受了一點好處,她也不怕這種撿錢眼開的人不會不幫自己做一些事。

「白小姐啊!這個…」劉爺看到自己手里的銀子,他眸子眯了眯笑道,「其實少爺生氣也是因為白小姐你的原因!」

「什麼?我的原因!可是我什麼都沒有作過,怎麼就成了我的原因了?」這下子白淺影有些懵了,她可什麼都沒有做過,怎麼又是她的原因了,她想不明白。

「白小姐,你真的想不起來嗎?」劉爺都提示了,可是對方還是不明白,他心里有些生氣了,可是他又拿了對方的好處,想想還是再提示一些吧!

「白小姐,昨天可有做什麼事嗎?」

「比如說再大街上!」

「我們家少爺和唐小少爺可是最討厭那種吃著鍋里扒著鍋外的,所以…」

「劉爺,你看這是不是誤會,我真的沒有這些想法,我又怎麼會是那總吃著鍋里」白淺影一听到劉爺這話,她面色微微一變,馬上就恢復自然,心里卻把風悠悠那個賭鬼給馬哥半死。

該死的,她就知道和風悠悠站到一起都沒有好事發生,這不,出事了?

楚銘她不想放手,這邊唐宣和北毅,她更加不願意放手,冥冥之中,她感覺他們都是自己的,再女尊世界,她有幾個夫郎又怎麼了?

這都是很正常的,可是現在她都沒有把北毅和唐宣拿捏道手里,她就不能不放下楚銘那邊的事,趕緊解釋才是正確的選擇。

「白小姐,你跟我解釋沒用的,我們家少爺可是把你昨天在街上放的那些豪言壯語給听進去了,少爺原本以為白小姐深情家中兩位夫郎是個好的,可誰知道白小姐你竟然還有那種嗜好,搶別人夫郎這種事都做得出來!」劉爺雖然拿了白淺影的銀子,可是對于白淺影這種性子,劉爺也是看不起的,所以為了少爺著想,他對著白淺影也沒有多少好感。

「那你們家少爺都不願意見我,你們北家又不願意讓我進去,我這該如何事好?」白淺影心里著急,如果可以,她都恨不得昨天那個在大街上挑釁的人不是自己,她不能這麼著急的。

「白小姐如何是好,我一個奴才能說什麼,白小姐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劉爺有些不願意和白淺影的模樣說道。

「劉爺你有事的話,那你就先去忙吧!」白淺影又不是傻子,自然是看出來了這個劉爺對自己印象不好,她心里微微發狠。

一個奴才而已,他竟然還真的跟自己給臉色,他哪來的大臉?

白淺影看著劉爺走進去,隨後北家的大門緩緩關上,她心里卻不是滋味,明明已經快要揣在手里的夫郎,竟然因為和風悠悠吵架變得玄乎了。

這滋味怎麼想就讓白淺影心里不是滋味,果然這個風悠悠是自己的克星。

北毅這邊吃了閉門羹,而唐宣這邊也被罵了一頓,這讓白淺影心里更加的惱火,她直接就把被兩位美男生氣的原因歸咎到風悠悠身上。

「風悠悠,既然你敬酒不喝非要喝罰酒,那就不要怪我了!」白淺影已經想到了要對付風悠悠的辦法,給她錢不要是吧!

那就你去死吧!

你死了,你的夫郎你還怎麼胡住?

想到這里白淺影馬上就行動起來,開始的時候,她跟蹤著風悠悠,原本是趁著風悠悠喝醉再來一個把人踹下合里淹死,跟前世一樣的計劃。

可是讓白淺影想不到的是,這一世的風悠悠根本就是滴酒不沾,而且還斷絕了那些賭鬼的往來,這根本就沒有所謂的走夜路,還有經常幾個賭鬼酒鬼湊到一起喝酒,喝醉就去干那些偷雞模狗的勾當,這一世的風悠悠一下子就變了,一手出色的打獵手段,把原本清貧如洗的家一下就扶回小康軌道上。

風悠悠自己家掙了一些小錢還非常積極的教授隔壁那些和她關系不錯的鄰居,帶著他們一起打獵,掙些小錢。

正是因為這樣子,白淺影根本就找不到辦法,只能是轉而想到了其他的辦法,請人來殺了風悠悠,反正風悠悠也就是一個賭徒會一點點的打獵手段而已。

應該不用很厲害的對手,想到這里,她馬上就開始設計起來。

這一次正好悠悠沒有跟著村里面的人打獵,而是自己一個往深一點荒山去,在外圍的山打了這麼久的獵物,她都沒有走到過在深一些的地方。

反正她有血脈在手,根本就不用害怕那些獵物,相反那些獵物害自己才對,只要是她把身上的勢壓釋放出來,那些動物馬上就躲得遠遠的,這一路上悠悠直接往深處走去,而就在她剛剛如山不久,竟然就感覺到了有人跟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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