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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會這一招。」

「若是你能夠更快一些,當真倒是擁有了一式殺手 。」

「我的骨骼不適合練武,唯有此防身。」

「教你武功的是誰,是那個叫龍秦……什麼的人嗎?」

「是龍秦勿忘。」

「他一定是個高手,不,是絕頂的高手,他或許不是老夫所听聞過的最厲害的高手,然而想必這天底下,能夠勝的過他的人不會超過一只手。」老者連連的贊嘆,看得出來,他對于這個素未謀面的人倒是肯定的充分。

「哦……他的確是很厲害的。」

「若有機會,倒是當真的想要一見。」

「離谷,遠離塵世被人遺忘的深谷,這里不是與世隔絕嗎?再也出不去了,要見他,倒是奢望。只是希冀,我在這里的話,他倒是當真的能夠平安才是。」

「嗯?你似乎有什麼故事。」

「沒什麼。」

「其實也是,能夠來的這里的人,哪一個會沒點故事呢?」老者並沒有多問,「不知道你的身份,更不知道你來此的緣由,只是既然是小齊介紹來的人,那麼你便是為師的徒兒,為師自當會不遺余力的,教你本事。」

「哦,那個……多謝老人家。」

「老人家?呵呵,你可知道這谷里谷外有多少人,千求萬求的便是希望為師能夠傳授一招半式。你倒是好,呵呵,不打算改口嗎?」

「嗯……那個,師傅好,徒兒拜見師傅。」

「十八般兵器,依著你的體魄想是大多數都已經不適合。你剛才那一招的身法非常奇特,比為師見過的大多數功法都來的上乘。為師不會教你太多,教了你也學不會。」

得,听起來自己果真是沒用的很。

秦暖尷尬的點點頭,談不上不悅,自己幾斤幾兩她清楚的很,不過是當著面被人家點破到底是有幾分的不好意思。這個老人家,不對,該是稱師傅才是的。他對自己,還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留。「額,是。」

「為師只會教你一些延伸的技巧,讓你可以更加熟練的使用那一招。那個人說的很對,只要你學會了那一招,並且可以真正的融會貫通的話。那麼只需一招,你便是足以自保。」

「多謝師傅。」

七天,一連七天,秦暖皆在鐵鎖橋附近練武。

嘎吱,

右腳踩在了鐵鎖橋的木板上,發出一聲刺耳的哀號。仿佛是處在那已經到了極限的老舊樓梯上,清晰可察的晃悠,分明的在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或許下一刻便會生生的扯碎了支撐,任憑你踩空掉下去。

而下面,視線望不穿的,那是攝人的千丈之遙。若是一個萬一……

秦暖潛意識的斜向後瞟了一眼,不敢想下去。

「別走神,進攻進攻,你沒有防御的資本,那就一刻不停的進攻。」一記鐵爪迎面呼嘯,眨眼已經到了一丈之外。

「啊,哦。」

霍霍霍,

寒光凜然,炫耀似的顯露著其攝人的鋒芒。不退反而是直直的沖上前去,一陣讓人眼花繚亂的刺、劈、砍、削、挑,秦暖妄圖編織出一張森寒的鐵網,將其給逼退開去。

隨意一下便可破金石的存在,她可不願意其近身。

驀然,頭頂上一陣溫熱,卻是被一只手掌給直直的蓋住。強硬的,直惹的她背上沉重的行囊似的彎了腰。

「不好!」她的心里漏了一拍,潛意識的生出一股子的不好的預感。她想要跑,她想要避開,她想要做些什麼,把那好死不死的靠近給甩了開去。

然而瞳孔里只是倒映出一只大腳直直的沖著自己踢了過來,速度倒稱不上快,關鍵是角度刁鑽的很,讓她生出一種避無可避的感覺。是對位置的準確的判斷,是對時機的精準的掌控,正如頂級的籃球明星們,總知道用最合適的站位,去拉開對手和球之間的距離。

是沖著自己的腳下來的,他想要踢倒自己!更關鍵的是,自己此刻的沖勢,恰好是迎面撞了上去,恰好的撞上人家猙獰的守候的鋒芒。呵呵,她感覺自己的動作好像被他完全的看穿了一樣,他總是能夠想象的到自己想要做什麼,並且以最快的速度計算出最為合理有效的應對策略。她覺得自己仿佛是一只羚羊,明明的謹慎的時刻都豎起了雙耳觀察著任何可能的風吹草動。只是終究都難以逃月兌,蟄伏在暗處的獵豹的圍捕。

再下去一定會被擊中的,絕對不能夠這樣子下去。

快想辦法,快點想策略,快點快點,馬上就要沒有時間了!

「哎喲。」秦暖竭力的壓榨著思緒,想要擠出一點方法來解決這個困境。然而不等她反應過來,右腳腳腕便是吃痛。爾後足下一空,恍若是墊了雲彩似的飄飄然,完全的喪了腳踏實地的那種踏實之後,心底驟然的竄起的是比先前任何時候都要來的強烈的不安。不對,不對,有情況,絕對的是有非常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下一刻,正面朝下摔的結實。「呲,疼。」

「你走神作甚?你以為自己的武功已經足夠的強大到,有看不起你的對手的資本了嗎?」

幾乎要貼在地上的視線里闖進了一雙青布靴子,或許是角度的緣故,總覺得那像是泰山一般的立著,高不可攀。「我……不是,師傅,我。」

「若是剛才換做你的敵人,那麼你此刻已經是一具尸體。」

「徒兒……恐高,站在這鐵鎖橋上便覺得害怕,一時慌了神。」

「你的對手可不會因為你恐高而對你心慈手軟,你也不可能每一次遇到敵人都是腳踏實地。心中有懼,你不該躲避它,而是應該戰勝它。否則,你永遠無法成長。」

「多謝師傅教誨。」

「念你初犯,罰你在這鐵鎖橋正上靜思一天,寸步不離。」

「是,師傅。」秦暖的面孔一白,自己的一個閃失便是換作如此沉重的責罰嗎?雖然她听得出來,師傅是為了自己好的,然而這說罰就責罰,師傅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對過錯從不會有任何的一絲一毫的容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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