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只是,他會獨步八碾,我們,瞞不住他。」
「啊?什麼……什麼瞞不瞞的,你給本城主閉嘴,少說胡話!」某人面色一白,難掩的慌亂。
善林沒有理會,「下毒的時間,猜的當真是精確,敗在你的手上,在下心服口服。既然知道了時間,也該是知道,我師傅是怎麼中毒的了吧?」
「若是在下猜的不錯的話,這毒,是混在酒當中。來此之前,你師傅飲酒很多,就是在那個時候,才中的毒。」
「額,酒?竟然是酒水,阿風你!」
「混賬,這人怎麼可以對自己的師傅。」
「果然,你的醫術,果然什麼都知道了呢。」
「雖然暫時還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毒,還有這下毒的人,究竟是誰。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至少絕對不會是包括龍十在內的吾等。畢竟,吾等一屆外人,對蟠龍古城,尚且不熟。又如何能夠,接觸的到,這天長老的膳食?」
「咳咳……那麼,按照你的意思,這下毒的人,不會是爾等。反倒,該是本座身邊的人,是嗎?」不知道什麼時候,天長老已經睜開了惺忪的眸子。
「如果天長老先前飲的酒,不是隨便誰都可以觸及的話。」
「當然,本座的膳食,一切全都是經過專人周密的把關。確保真的沒有問題了,才會呈上來。」
「可是,這酒,似乎卻是生了問題。」
凝重,不期而至的傾覆了他那,歷經滄桑的面孔。「你的意思,這毒……是下在了酒當中?」
「能夠有哪幾個人接觸的到您的酒,想必,天長老的心里,該是清楚的很吧?」嘴角,彎起了一抹弧度。雖然,事情還不及水落石出。
只是,想來這下,總算是可以證明自己等人的清白了。
善風不樂意了,扯起嗓子,挺身而出。「龍六,你胡說八道什麼?分明這下毒的人,是和包括龍十在內的爾等一派。諸位都是看的清楚,你何以,竟敢信口雌黃,倒是誣賴起吾等來了?」
「在下說了,這是城主的身子告訴在下的。人,會撒謊。只是,身體不會,毒,更是不會。」又是那個人?哼,他倒是,迫不及待的來狡辯了呢。
「你……哼,你說的如斯的信誓旦旦,莫非不是,這毒,是你親手下在了師傅喝的酒當中?」
「問這個問題,你不覺得,有些幼稚嗎?你師傅的膳食,何以,是吾等可以接觸的到。單單是這蟠龍古城復雜的地形,哼,甚至是能不能夠找的到長老府邸,都是一個問題。至于下毒,莫不是,天長老府上的人,盡是些酒囊飯袋,會任憑一截外人,胡作非為。」
「你說誰是酒囊飯袋?」咬牙切齒,這不是拐著彎在罵自己嗎?
「天長老的武功,獨步天下,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是瞞不過他。至于其他人,听說你們幾個可是天長老的高徒,想必,也沒有沒用到,連一個外人進入府邸,也不知曉吧?」
「當然不是,哪里有人,能夠進入……」想也沒有想多,便是理直氣壯的回答。一切,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雖然,才一出口,便是忽然的想起了什麼似的,經不住的,後悔。
「那不結了,這下在酒水當中的毒,究竟是誰的杰作,諸位心中該是清楚。反正,至少不是吾等。」
「額,這……」一時語滯,忽然的感覺,有一種被人算計的,後怕。
懊惱,或許,自己根本就不該這麼的氣沖沖的來問他不是嗎?
「阿風,除了本座以為,能夠接觸的到酒水的,只有你們風林火山四人吧?」
天長老的聲音,飄入了耳畔。惹的他,急忙的轉身過去。「啊,師傅,師傅冤枉啊,本城主哪里有膽子,敢去謀害師傅。再說了,師傅,徒兒巴不得你比武勝利呢,又怎麼會,這般做?」
「听來,你倒是清白的。只是,不是你的話,還能夠是誰?」冷眼睥睨,將善風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那難掩的張皇失措,卻是,惹的天長老的眉宇之間,那一把不知道何時上了無形的枷鎖,生了根一般的,固執的不願離去。
忐忑,自己的徒兒,當真的,是如同表面看來,那麼的忠心耿耿?
「這……那個,或許,對了,阿山和阿火兩個,從昨日到今天,都莫名其妙的失蹤。或許,是他們在酒水中做了手腳。」眼珠子骨碌碌的一轉,便是有了主意。
「阿山和阿火?他們的失蹤,的確是有些奇怪,只是,為何偏偏是他們?」
「徒兒和阿林一直跟在師傅的周側,即便有那個心,也沒有那個機會。只有他們,或許才有可能。」
「是這樣嗎?只是,當真是他們的話,本座想不出,他們有什麼理由要對付本座。本座對他們,可是不薄。」
「誰知道呢,人心隔了肚皮,誰知道,他們心里,想的是什麼東西。說不準,是覬覦師傅您的位置呢。」
或許,是老天誠心的,非要和某人做對不可。
所以非要,在他好不容易說的正是順溜的時候,耳畔,又好死不死的飄入了一串不協調的音符。「覬覦師傅的位置的人,恐怕,是你才是吧?」
「阿林,你胡說什麼?」沒好氣的順勢望去,熟悉的模樣,壞了他的好事的人,不是別人,居然是自家人。
仰脖,四目相對,于某人的怒火,他倒也是不發怵。「阿風,誰都看的清楚,師傅中毒之後,這當上了城主的人,卻是你。哼哼,你不覺得,這有些奇怪嗎?」
「有什麼奇怪的,這城主的位置……是諸位長老商量後給在下的。在下只是,想要為師傅,分憂。」
「只是,按照你剛才的口氣,真是阿火和阿山下毒謀害師傅的話,那麼,此刻當上了城主的位置的人,該是他們。卻不是,口口聲聲為師傅著想的你。」
「啊……這,或許他們……另有圖謀,也說不定。只是,阿林,你搞什麼鬼?為何,倒是懷疑起在下來了?」
「不是在下懷疑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