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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韓磊羽,是一個惹不起的角色。但凡被他嗅到了一點的味道,他會如同獵犬一般刨根問弟,揪出所有的一切。

現在,她終于親眼所見,某人,絕對有這個實力!

「雖然有些難度,但是本官需要一份名錄。列出,少了的物件,越詳細越好。不管,是燒毀了,還是,丟了。」

「小女子不想再重復,已經說過的話語。三王府的事情,輪不到你管。」嘿,好笑。

他是沒長耳朵呢?還是自己的話語于他,不過是左耳進右耳出的雲彩。

非但,沒有一點的退卻的意思,反倒得寸進尺的提起了要求。

他,他以為他是誰?

「本官從不多管閑事,第一次來此的目的便是只有一個,三王爺的案子。」

「這能夠救三王爺?「

「不能。」

「哼,那有什麼用處。」她,徹底的沒了興致。

「但是,說不得本官有法子,能夠查出這場大火的源頭。」

「然後呢?」

「天真的想法,是順藤模瓜,揪出三王爺案子的真凶。不過,姑娘是聰明人,若是案子那麼容易的話,不會連三王爺,堂堂一等王爵也下了獄。」

「說了等于沒說。」

「三王府說不上銅牆鐵壁,不過至少也有自己的護衛。」

「大人是在炫耀自己的武功高強,可以如入無人之境的來去自如呢。還是,在蔑視,我三王爺的護衛,在你的面前,形同虛設?」

「不敢,還且听本官把話說完。三王府內有自家護衛,據本官了解,發生火災的當晚,外面還有刑部的人員守衛當差。偏偏,這般的嚴密防守,府中還是失火了。」短暫的耽擱,似有深意的望了好像足下有針扎火燒似的翠衣。「姑娘難道能夠忍受,有一個這般的厲害的潛在敵人,暗中虎視眈眈?」

「這個所謂的潛在敵人,似乎還比不上大人你的十分之一。」一個白眼,冷不丁的甩了出去。

冷面如霜,難得的閃過一絲尷尬。「額,本官相信寧姑娘是一個明事理的人,不會因了偏見而亂了理智。這也是為何,本官選擇和姑娘對話的原因。本官一直以來,都是在為了三王爺的案子。」

「當然,如果你不相信本官的話,那就當我沒說。本官知道,在這里,從里到外,完完全全的不受待見。」他補充道。

四目相對,冰封的世界,沉寂。

是無聲的交鋒,是無言的訴說。

一點一滴,折磨著人的耐性。

良久,薄唇蠕動。「幾日前,出了賊人,府上,的確少了些物件。」

「姑娘是說,在失火之前?具體,什麼時候?」

「約模,也就是三兩日的功夫吧。」

「當時,刑部的人手,可在外間?」

「進來賊人的當晚,正是刑部來人的那一天。」

「哦,都丟了些什麼?」

「沒有統計,看樣子是賊人,便也沒有在意。」

書韓磊羽忽然的冒出一句,「是沒有統計呢,還是因為,被盜的地方,便是西廂?他們鋌而走險來此的目的,究竟是沖著什麼呢?」

西廂!

一個敏感的詞匯,刺痛了寧兒的神經。「書韓大人,是在詢問案情呢,還是在審問小女子呢?」

「啊哈,好奇,隨口問問。姑娘不願說,本官也不強求。」一笑而過,如同蜻蜓點水。「只是,算起來,便是兩次意外。尤其,是昨日的那場大火,倒是果斷的絕非一般人有膽子做的出來。」

「大人懷疑,兩件事情,有聯系?」

「姑娘不覺得,兩件事發生的時間湊巧嗎?」

「可是,第一次來人,僅僅蜻蜓點水般的取了些錢財。第二次,卻是……」雖然打心底兒的不待見某人,卻是不得不承認,這家伙到底,是恰好的戳中了自己的心事。「若是兩件事情的人,是同一伙人的話,他們可是變本加厲。」

「這其中,該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是。」

「不錯,一定有什麼原因,迫使他們不得不這般的做。

思緒,像兩條長線,走向漸近的交匯路口。

「也許,那便是他們來西廂的真正原因。這一場火,真正的收益者是誰呢?」

「三王府失火,那麼,有人便是可以正大光明的進來查探。」

「姑娘是說,有人對三王府覬覦已久。或者說,是西廂。」

這家伙!

他,還沒有放棄對西廂的好奇是嗎?

寧兒豎起眉頭,有些不悅,「你要查的,似乎是放火之人。」

「若是知道他們來此的目的的話,對于找到縱火之人,是一個突破口。」他,並沒有覺得,自己的問題有任何的不妥。

「許是什麼看不慣三王爺的人,妄圖落井下石吧。」

「哦,這個解釋,似乎也說的過去。」忽而搖頭,忽而晃腦,若有所思。「然而,本官著實不明白。為何其他地方無礙,兩次出事的地方,都在西廂。莫不是,他們沖的人不是三王爺,而是姑娘?」

不經意的踫撞的視線,森寒的如劍的凌厲,好似是要將自己給生生的戳破,他,果然是來者不善!

「額,呵呵,小女子一介女流,在苓嵐人生地不熟的,誰會為了小女子耗費這麼大的心思?」尷尬的笑笑,竭力的保持這平靜。

「上次你說是從婉郡過來尋親的,只是打本官見到姑娘的第一眼,便是莫名的眼熟。」書韓磊羽,有些得寸進尺的,死盯。「本官反復回憶了許久,雖然一時卻也是無果,然而,卻是堅信自己絕對不會看錯。你我一定見過,而且,該是在苓嵐之內。」

「我。」

「書韓大人,你這般的口吻,是在搭訕寧姑娘嗎?」身後,突然的傳入一陣蒼老。

搭訕?

這個詞匯!

「啊,本官。」書韓磊羽的面色,經不住的一僵。

「福叔,你怎麼……」最不想出現在這里的人,到底,還是瞞不住了嗎?

唯一的還算完好的院門,踱步進來一名華服老者。板著的面孔,似是松獅,天生的就看不慣入眼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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