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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眨了眨眼,「不用白不用,我這一,是免費送你的哦。」話落,攬住她的腰,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中離開包房。

身後的古博,臉上展露一絲奸笑,在他意料之中的,厲焱的眼,始終定格在米若被偷香的左臉頰上……

「我去一下洗手間。」厲焱看都沒看安雅柔一眼,丟下這句話便起身離開包房。

米若出了酒吧後,遣走了阿牛,只身一人打了計程車回到海客瀛洲。途中郝苗苗打來電話,詢問今晚到底是何情況,她不願多說,報了平安後掛斷電話,正好計程車司機已經安全把她送回小區。

到了別墅門口,正準備掏出鑰匙來,卻發現樓道口的扶梯上,半依著一個高大的男人。

男人指間夾著一只雪茄,悠然地吞吐著,見她走上來,他抖了抖煙頭,有點點火星飄落在地。

米若一怔,還沒有來得及轉身,厲焱狠狠甩掉煙頭,上前一步將她的皓腕牢牢箍住。

「姓厲的,你干什麼?你別亂來!」她揚聲叫囂起來,巴不得四周的鄰居听見她的呼救聲,都趕來幫她趕走眼前的惡魔。

但今晚的厲焱卻很含蓄,低聲說道︰「我想跟你談談。」

「談什麼?」她的表情擺明沒什麼好談的,「我們兩人之間該說的都說得很清楚了。」

談什麼?談什麼?厲焱也很苦惱,說實話,他不知道要談什麼。如果還像以前一樣,質問她為什麼這麼晚了不回家,還在酒吧和牛郎廝混,如果還像以前那樣對她動武動粗,與她大吵大鬧,那麼結果必然是被她趕走。

他緊抓著她的手腕,沉默不語,臉色很陰沉,只是緊蹙眉頭靜靜地凝視她,像是暴風雨欲來之勢。

她看他不說話,只好說︰「那我自問自答吧。提問︰‘為什麼深更半夜不回家還在這里泡吧?’回答︰‘苗苗介紹了新朋友給我認識,剛好我拿到這個月薪水,正好請她們喝酒。’提問︰‘有那麼多地方可以請客,為什麼偏偏要去酒吧?’回答︰‘那是我的私事,你管不著,我愛去哪兒去哪兒,和你一點兒關系都沒有。’提問︰‘為什麼身邊有個男人在一起?’回答︰‘他是我剛認識的,長得年輕又帥氣,我喜歡。’」

看見他的眉頭越蹙越緊,臉色鐵青,目光犀利,冷若冰霜卻又帶著一絲怒氣,抓著她手腕的力量也越來越大。

米若明白,他動怒了,卻又隱忍著不發作。

但,他越是這樣,她反而越開心,她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痛快過,于是變本加厲地說道︰「還有什麼問題想問?如果想不起來的話,那等你想好了再跟我談吧。對不起,時候不早,我要回家休息了,失陪!」

說完,她用力掙月兌他的手腕,繞過他身邊,用鑰匙開門。

他沒有跟上來,她以為自己的一番搶白已叫厲焱知難而退了,怎料到她進屋後,轉身想要關門之際,一只大掌牢牢抵住門沿!

她微微發愣,還沒來得及反應,他整個人已經跨腳進了別墅,並且彎下腰,蠻橫地扛起米若,不管不顧她如何激烈的掙扎,大踏步朝著二樓主臥室走去。

重重地,他將她摔在了床上,這一次,他是徹底崩潰了,也徹底失去了壓抑一個多月的理性!

米若被彈性極好的床,震晃得幾乎快要腦震蕩了,但這都比不上厲焱帶給她的恐懼。

米若也被他霸道的話語給激怒,「你現在又不是我什麼人,你管得著我和誰**嗎?少用你那套骯髒的思想來褻瀆我!」

就許他花前月下,不許她對酒當歌?哼,什麼歪理!

「該死的笨女人!」厲焱禁錮住米若凌亂揮舞掙扎的雙手,用自己健壯的身體壓制著她,「你尋歡作樂也要有個分寸,找是你該做的事嗎?你才和我離婚多久,就迫不及待地去找搞七捻八了?」

他的語氣很急促,指責她的罪行,每一條都如同一把鋒利的劍,刺向她的胸口。

「你?」米若狠狠瞪他,「我呸!」

他眸光如箭,捎著燃燒的烈焰,「你說啊,說個合理的理由給我啊!」

听到這里,一股火氣頓時由心底直竄到頭頂,米若大聲說道︰「為什麼?你說為什麼?一個女人找牛郎你說是為了什麼?當然是為了尋刺激!」

心中溢出一絲報復的快感,同時,又有一股無法表述的錐心之痛。

听到這一句話的剎那間,厲焱感覺到心髒被人活生生剜了個洞。他當然知道這是米若的氣話,她本不是那樣的人,可為了氣他,她寧願選擇和牛郎廝混,也不願意看見他,這一點,讓他氣得怒火中燒。

「米若……我只是想保護你,如果和我離婚能讓你過得好一點,我可以放開你的手,可是你自甘墮落,我絕不會放手不管!當然,如有必要,我可以采取非常措施!」

說話間,厲焱那招牌式迷人的微笑突然凝固。

她莫名地緊張起來,瞪視他,卻又不敢出聲,生怕自己說錯話,他就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厲焱的雙眸明顯在閃爍,瞳內痛苦的掙扎展露無遺。許久不踫她,不代表他不想念她,況且盛怒之下,怒氣往往伴隨著**,即使一點點火星火苗,都可能讓他深陷其中。

可是他知道,她最不喜歡的就是他的強勢和逼迫。

隱忍了許久,才終于壓住下月復的那一團火。他放開她,騰出一只手去替她整理好衣領、系扣子,想將它們復原。

沒想到在手指踫到米若胸前肌膚的時候,她下意識地拍開他的手,很厭惡地說︰「不要踫我!」

她的表情異常鄙視,這一下卻真正激怒了厲焱。

他用右手鉗住她的下巴,使得米若的後腦勺狠狠地砸到牆上,上身死死抵住她。一時間,然覺得腦袋里突然蒙了,須臾後才傳來劇烈的痛覺。

她倔 地咬住牙,沒讓自己叫出聲來。

他低下頭去,眯著眼楮說︰「不要踫你?你的意思是說,寧願讓那個牛郎偷你,也不願意叫我這個前夫踫你?」

他一句話說的米若臉色緋紅。

「無恥!」她抗拒著他的力道,使勁兒地別開臉去。

厲焱面色一怒,將她的臉又扳回原位,隨即狠狠吻住她的雙唇。

可是,米若卻緊緊閉唇咬牙,不讓他得逞。

米若想咬他的手,可惜兩邊臉頰被他捏住後竟然丁點兒都無法動彈,稍有不慎,甚至會咬傷她自己。

厲焱的眸色陰寒了好幾分,「你讓他踫,不就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很好,我成全你,你已經成功了……」

「我警告你,厲焱!你別亂來!」情急中,她恐嚇著厲焱。

「警告?」他抬眼看著她,冷冷地挑釁,「你覺得有用嗎?」

米若聞言,立刻想將手掙月兌出來給他一巴掌,卻又被他向後反扣住,他只用了一只手便鎖住了她兩邊手腕。

米若僵硬地抗拒他,不斷掙扎間卻絕口不示弱。她偏偏就是那種吃軟不吃硬,即使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會回頭的人。

厲焱也十分清楚這一點。

所以,當他將米若那對豐腴的柔軟收納在手掌里時,米若身體一震,終于發出了絕望的悲鳴聲,听起來像是要哭的樣子,卻依然死命撐著,「姓厲的!你別對我用強,否則,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嗯,讓我考慮考慮……」嘴里說的是一回事兒,可他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滯。

刺啦——

主臥室密不透風,所有的水晶燈都是聲控裝置的設計,從兩人進來的時候起就全部打開,照耀得屋內如白晝般明亮。

「求你,別這樣對我,如果你像以前那樣,尊重我,保護我,我會一輩子感激你的……」米若祈求著,帶著淚光閃閃。

他有些迷惘,自己真的要如此對待她嗎?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打算成全她的幸福,可他卻又覺得自己很憋屈。

米若的眼淚,讓厲焱不免有些猶豫了。

只是這一剎那,米若驚喜地發現厲焱的目光竟然出現了少許的迷茫,趁他出神之際,一腳踹中了厲焱的小月復部。

一個機靈的翻身,她吃力地逃向窗戶旁邊,米若揉了一下小月復部,跟在米若身後,視線始終停留在晶瑩的肌膚上。

但他沒有阻撓米若的躲避,仿佛和她在玩躲貓貓一般,享受著她的彷徨和驚惶。

在反復追逐下,米若終于是氣喘吁吁,這才發現身後的厲焱,體力好得驚人,氣不喘臉不紅,肌肉紋理健美得讓人不敢直視。

米若的體型很柔美,也許是經常跳舞的緣故,身上沒有一絲的贅肉,這也是厲焱一早就知道的。

但她就是很特別,在逃跑中也流露出別的女生所沒有的亮麗和嬌美,即使她的腿腳並不太方便,那一舉一動也依然令此時的她像極了一尊漂亮的美人魚。

禁欲了那麼久,現在陡然看見她暴露在外的美體,那種難以抑制的欲念便越發升騰了。她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深深地吸引著厲焱,同時也深深地刺痛著他的心……

厲焱不得不承認,他從來沒有一種臣服的感覺,但是面對著米若的身體,他有!

以前是,如今,也是!

思及此,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濁氣。

米若已經退到了窗邊,已然無處可逃,再沒有機會了。

此時厲焱已經撲到了她的身後,伸手便捉住了她,他從身後抱住她,緊緊地摟住,兩人便一起滾到了地毯上。

「米若,別掙扎了,你會受傷的……」厲焱嘶啞地低喃,極力控制著自己的力道。

「厲焱,不要,請你放了我吧!求你別這樣對我!別這樣對我……好嗎?!求你……」米若的哀求湮沒在嗚咽聲中。

「米若,你乖,我會對你負責的……」厲焱在理智泯滅的時候,喃喃地說出了口。

對自己負責?怎麼負責!他們倆已經離婚了!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進發過後,厲焱和米若同時癱軟在地毯上。

米若斜躺在地上,眼楮睜得大大的。她希望自己累極暈過去,不必感受那種刻骨銘心的痛楚和羞辱,永遠不要醒過來……

卻不能如願。

房間里的燈光依舊明亮地照耀著,照耀著她粉雕玉琢的美麗,閃爍著柔和動人的光澤,似乎想為**的她披上一件輕薄的華衣。

「米若,起來,一起去洗一洗……」厲焱攬過她的身體,溫柔無限的喃喃一聲,透著激戰之後的疲憊。

「滾!」米若從齒間咬出一個字。

「我抱你睡床上去吧。」厲焱微微嘆息一聲。

「別踫我!」米若厲聲道。

「走開,不要過來!」米若呵斥著,用盡她僅剩的全部力量。

不知睡了多久,驀地涼風拂過,打了一個寒顫後,她又驚醒了過來。

隱約听到浴室里嘩嘩的水聲,米若已經心亂如麻。她覺得自己很累,身體掙扎累了,心也累了,歪倒在床上,茫然地盯著窗外的一片夜色。

她真希望自己可以累到直接暈過去,最好永遠都不要醒來,可是她又不敢睡著,怕厲焱待會兒出來後,又會想要侵犯她。

房間里的燈光明亮地照耀著,照耀著她粉雕玉琢的美麗,閃爍著肌膚上柔和動人的光澤,有人輕輕走來,替她蓋上一層薄薄的被褥。

她驚覺地坐起來,回首時,果然看見厲焱站在她眼前。

他的襯衣是敞開著的,胸前赤光著,正隨意地用毛巾擦拭著自己濕漉漉的頭發,光著腳丫,兩條修長的腿站得筆直。

見到她防備警戒的瞪視自己,厲焱苦澀地笑了笑,久久注視著她的臉,移不開自己的目光。他就一直站在那里,就這麼看著她。

「你怎麼還不走?」她揚聲呵斥,「你已經如願以償了,還杵在這里做什麼!」

見他站在原地紋絲不動,米若惱火地站起來,把他推出門去,也不知道她是哪里來的那麼大勁兒,竟然硬是把強壯高大的厲焱推到了門口。

看見他前腳已經站在了門外,米若心里一急,就要伸手關主臥室的門,怎料厲焱動作很快,看準了飛快地退出一只腿卡住就要合上的門。

米若不管,用力拉門。

但厲焱就是不怕疼,他惱火地注視著米若,不但不挪開門縫里的腳,甚至借著這條縫隙伸手撐住門框,愣是擠進了臥室里。

厲焱是趕不走了,米若負氣地索性敞開了門不管,向床深處坐進去,不說話,更不搭理他,但卻是強忍著睡意瞪視他。

厲焱的腳不是感覺不到疼,但再疼,也疼不過對她的憐惜。他後悔剛才那樣沖動的舉動,讓她那麼害怕自己。

他看著米若,聲音刻意放柔和下來,討好地說︰「你晚上吃東西沒有?要不要我給你做點兒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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