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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正雲借著景離的名義帶著那些機甲團的人去「安撫」那些示威群眾了。

不是他蠢以為自己做的這麼明顯景離都不會察覺。

其實他和景離就只差撕破最後一張臉皮而已。

景離自從接收了軍部後就一直沒有理會過機甲團。平時物資和薪貼也從未斷過,可是景離從來沒有讓他們執行過任務。

訓練訓練只有漫長的訓練

這些訓練下去,永遠不是個頭。

那個時候郝正雲就已經知道了他的投誠和懺悔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一步錯步步錯,景離曾經因為郝正雲的背叛失去了多少衷心的部下,又怎麼會因為嘴上的投誠和懺悔而就此重新原諒郝正雲呢。

留他下來只是想把郝正雲這種人困在眼皮子底下而已不過他執意要作死的話,那他也不攔著。

奚向煙安逸地睡覺,但是外面的形式更嚴峻了。

郝正雲原本就是想激化矛盾的而景離卻只是冷眼看著,事情也就越鬧越大。

星上的關注度越來越高,對于奚向煙和景離的也越來越多。甚至還有有心人發出了「取消軍部特別權利」的全民公投。

里面很是偏激的分析了軍部特權對于聯盟公民的壓迫而指揮官夫人涉嫌謀殺名媛傅蓮月還能逍遙法外的事兒就成了代表。

里面還寫道「既然王蟲已經被消滅而蟲子也在海寧大師的手中被禁錮研究那公民就完全不需要軍部的保護,軍部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肖家兩兄弟看過這一條帖子之後一臉的諷笑「還真是被長老院精神統治了這麼久的人民啊!」

「有蟲族有危險的時候軍部就應該沖在最前面,為他們浴血奮戰。而一旦危險消除我們這些人就成了眼中釘,肉中刺真是可笑。」

景離對于這一點早就已經看清了,崇拜和感激都只是精神上的一旦涉及物質上的利益問題,那些人倒戈得比誰都快。

「老大,咱們現在真的什麼都不做嗎?」肖嚴郁悶的說著,心里恨不得沖上去把那些人亂說話的人都揍趴下去,「他們那麼污蔑大嫂」

「鬧得越大,影響力也就越大。」景離突然一笑,「那咱們也好將禍害連根拔起了。」

軍部遲遲沒有沒有回應,而機甲團在外面猖狂地鎮壓著保護協會的人。

景離的通訊終于被撥通了,那邊南宮俊焦急的聲音傳了過來。

「景指揮官你們倒是解釋解釋呀,再這樣下去,可真的要出大事兒了。」連南宮俊都著急了。

「你們不立案,我們怎麼解釋?」景離挑眉看他。

「這長老院一直掐著這事兒呢,傅蓮月的父母更是沒來報案這我們政府下面的警察局根本沒理由上去插手呀!」南宮俊不住的擺手搖頭。

「既然他們還沒認清楚情況,那就讓他們一直鬧。」景離扯著唇似笑非笑。

長老院雖然式微了,但是還是有不少的「信徒」。

「你政府那邊沒接手,我這邊就不會回應,我要讓他們明白什麼叫各司其職。」景離意有所指。

南宮俊沉默了一會兒,過了許多才出聲,「既然你那兒撐得住的話,我這兒肯定會支持。」景離這是在幫政府擠佔長老院的生存空間,他怎麼會不支持。

景離輕笑,「放心。」

郝正雲太過急切了,他留在軍部沒有任何價值,所以現在他在替自己創造價值。

他要當那劊子手,那就當去吧。

當下午三點多,事情已經演變成了全帝都的活動了。

星上的陰謀論越來越多,原本還有些存疑的公民因為軍部在示威人群的要求下仍然沒有交出他們心目中所謂的「罪犯」奚向煙,慢慢地也支持起長老院和保護協會的人來。

長老院高大聖潔的建築里,傅長老滿是褶皺的臉上笑意濃濃。

現在的輿論情況對他們極其有利,軍部被一切人質疑,他的夫人也幾乎被定為了殺害傅蓮月的凶手。

長老院外頭全是請願的公民,他們希望聖衛士能夠替他們不維護正義將,殺害的凶手從軍部手中搶出來,然後繩之以法。

要是能將軍不給取締了,那是更好不過的。

或許他們面上需要一個戰無不勝的指揮官,其實他們需要一個保護他們的利益的人。

「讓聖衛士集結,然後再帶領那些人民一起去軍部。」傅長老臉上的得意一覽無余。

景離你靠著人民的支持回到高位,那我現在就利用那些相信你的人民將你又拉下來。

「哈哈哈」傅遠洋笑得張狂。

有了聖衛士的幫助,示威群眾更囂張了,郝正雲的機甲團看到了這個好時機,連忙制造更大的沖突,沒一會兒就發生了流血事件。

被弄傷的是保護協會的,還有一個平民,竟是沒和一個聖衛士對上。

這傷員一出來,民怨達到了頂點,那些人恨不得將軍部都給掀了。

聖衛士跟著動了武器,然後是保護協會的p和平民p,甚至連b都拿出隨身攜帶的攻擊性機凍槍將那些機甲團的人纏住了。

到底是寡不敵眾,機甲團就算再強悍也沒有還手之力。

「中校,要是還沒人來支援咱們,咱們可能就撐不住了!」一個已經負傷了的機甲團成員用通訊喊著。

郝正雲臉上一片沉雲,他沒有想到景離會把事情鬧得這麼大,民怨居然激來了這麼多人,而且還紛紛拿起自己的武裝開始反抗。

救援?怎麼可能會有救援

看著機甲團里的人一個個負傷,甚至還有人被那些保護協會里激動得無法控制的p給轟掉了手臂。

這些都是完全衷心與他的部下呀!郝正雲心痛得不行。

看到又一個手下負傷,甚至連機甲都被毀壞了。然後聖衛士抬出了一架白色的武器,郝正雲一下就驚慌了。

「停手,停手,我們願意投降,臣服于長老院聖衛士的旗下,為長老院效力。」郝正雲指揮機甲團進行了最後一擊之後,嚇得站都站不住。

正打得火熱的人和圍觀群眾表示自己都驚呆了,什麼時候聯盟軍人變成了這樣?

一不留神就投降了

保護協會和平民都停了手,但是聖衛士卻不管不顧,上面下達的命令沒有完成,他們是不會停止的。

郝正雲臉上的肥肉都不住的顫抖,他們這是要過河拆橋呀。

「等等,我要見你們的管事,傅華東管事!」郝正雲使著機甲堵著那群聖衛士。

或許別人不認識郝正雲,但是傅華東一定認識,因為一直以來同他接洽的就是傅華東。

不論指揮官是景離,還是顧源,郝正雲都堅定不移地向著長老院。

從某種角度看,他也算個「忠臣」。

領頭的聖衛士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傅管事沒空見你,不過放心等會兒傷不到你們的。」

他們帶的是鄂多加斯炮,小小的炮射出去,會造成放射性的精神力傷害,擊暈敵人,甚至對精神力弱的人會造成致命打擊,讓他們的精神力識海毀滅,變成永遠沒有精神意識的植物人或者是傻子。

郝正雲的投降讓輿論再一次產生了變化,不過這一次的變化並不大,有些敏銳的人嗅到了陰謀的味道,但是更多的是在吐槽軍部的無能與無恥,居然投降了

听了領頭聖衛士的話,郝正雲終于放心了下來。

至于那些輿論,和眼前平民對他投來的鄙夷的眼神,他毫不在意。

「老大,郝正雲和那邊匯合了。」肖遙語氣里帶著些無奈地笑意。

「嗯,」景離表情平靜,「發聲明,將機甲團移交給他們。」

「這樣也太便宜他們了吧。」肖嚴在一旁發出反對意見。

「便宜我們收拾他的話,他只會感覺技不如人。但是由他一直效忠的長老院來了結他的話,那樣才是真的絕望。」景離眼里帶著笑。

肖嚴一听,感覺自己雞皮疙瘩都出來了。自家老大學壞了,不再和他一樣「單純美好」了。

說是聲明,其實是一則譴責書。譴責郝正雲無視長官命令,不嚴格管理機甲團,導致機甲團紀律渙散,無法執行保衛公民的任務。

此次行動乃是團長郝正雲的個人行動,指揮官和作戰指揮部長官均未發出指示。對于機甲團向長老院麾下聖衛士投誠的行為,軍方表示毫無意義,甚至樂見其成。歡迎長老院隨時來辦機甲團的移交手續。

這事沒完,軍部還很不在意的發表了對上公投的看法。

「如果此次公投「取締軍部」的人數超過國民總數的50,景指揮官絕對無條件接受此次空投結果,並解散軍部武裝。」

言下之意就是我們並不在乎軍部的權利。要取消就取消了唄,我還幫你一把順便把軍部都解散了。

景離這樣的態度讓上一部分人又陷入了恐慌,要是真的沒有了軍部他們的安全到底誰來保衛?

此言一出,下面立馬就有人說道,「我們有政府警衛隊和長老院聖衛士」

「對呀,以前顧源在的時候軍部也沒什麼大大動作,全都是聖衛士在維持帝都安全呀!」

「說實話沒有了蟲族,軍部武裝還有何用呢?」

「他們的作用就是吃公民稅收,耀武揚威,縱容家屬殺害珍貴的!」

這些觀點一出來,反對軍部的呼聲又佔了上風。

長老院布置的那些有心人連忙趁火澆油,將火越燒越旺,眼見著那份公投「同意」的人數就要超過50了。

傅長老一陣狂笑,一個狂妄又囂張的小子,看他失去了指揮官的位置還能做什麼。

他現在已經完全忘記了,景離帶著三個人闖入長老院並奪走元祖心的那件事兒了。

奚向煙已經醒了,是被海寧夫人的奪命連環給叫醒的。

海寧夫人自然不會認為她就是殺害那個傅蓮月的凶手,只是來詢問他的安危還有景離下一步該做的事兒。

奚向煙這才知道上輿論已經由這件事而擴大到了景離的事業上了。

「老公,要不我直接出去說清楚吧,不然這軍部真的解散了的話」奚向煙一臉愧疚。

景離模了模她光滑的臉蛋兒,安撫地說道,「要解釋也不是現在解釋,我家小媳婦的解釋可不是誰質問一句就能得到的。」

「至于軍部扶不上牆的爛泥,散了就散了。」景離的語調有些沉,看得出來他的情緒很低落。

他原以為軍部可能還有一點救,沒想到只是一個空殼子而已。

僅僅2萬的精英兵和18萬的普通兵,不僅有長老院的勢力,顧源殘留下來的勢力,甚至還有星盜的,位面黑商的人。

整個軍部成了一個博弈場,各方勢力在里面尋找機會賺取利益。

景離有武力也有能力,但是一時的臣服並不是永久的臣服。所以,他要重新組建屬于自己的勢力。

不為自己,也要為站在自己前面沖鋒的兄弟和自家的小媳婦。曾經的他已經為人民戰斗過了,而如今的他只為自己想要保護的人戰斗。

看奚向煙擔心得很,景離還是將自己的計劃一五一十地說了。

「所以,你要解散軍部,重新組建一個武裝?」奚向煙睜大了眼楮滿眼驚嘆,馬上拍手稱道,「這個主意不錯!」

「你們的軍部太弱了!」奚向煙搖搖頭,顧源雖然自己心不正,但是也有被長老院壓得太狠的原因。而且景離在位的時候,長老院應該也不時來指手畫腳。

「軍隊武裝才應該準備和實施戰爭而建立的正規組裝組織,你們現在完全是一個軍隊,一個只在戰爭時才被提及的部分。」奚向煙坐在景離的腿上義憤填膺的說著,「雖然吧,強者應該要保護弱者吧我覺得你們聯盟現在的情況,必須要建立一個三足鼎立的局面才行。」

「媳婦兒,你說的正合我意!」景離抱著奚向煙親了一口。

「這次我們誰的背也不靠,誰的話也不听。」權力太復雜,他不熱衷。他只要好好保護站在自己前面喝和站在自己後面的人就行了。

兩個人討論完,奚向煙連忙回了一個通訊給海寧夫人,叫她不要擔心,好好在南宮家住著就成。

現在長老院針對的是軍方,想通過打壓軍方重新佔在制高點之上。

「你也別著急。」景離看小妻子掛完電話之後眼楮掙得大大的,手腳有些找不到方向很是緊張的樣子,握著她的手就往自己的胸口放,「一切有我。」

「一切由你,那你就有我。」奚向煙嬌俏地對著他笑,「所以等會你要是拋下我的話,後果你懂的。」

「煙兒拋下你與否,這個答案不在于我,而在于你,纏不纏的緊!」景離突然彈了起來,摟住奚向煙的腰就大步往休息室邁去。

奚向煙被嚇了一個心驚,連忙將玉臂環在他的脖子上,修長的雙腿也伸了出來夾著他精瘦的窄腰。

「啊!你干嘛?」奚向煙驚呼一聲。

景離等不及外頭的發展了,小妻子好不容易來一次他的辦公地點他當然得好好「款待款待」。

「干你」景離貼在她耳邊嗓音沙啞,听得她耳朵都紅了。

說完這話他直接將奚向煙放在了小床上,雖然床很軟乎,但是奚向煙還是被撞得有點暈乎。

更讓她暈乎的是,自家小老頭怎麼突然就外頭還有大事兒正在發生呢。

景離沒有時間揣摩小妻子現在心中所想,他直接也跟著倒了下來,但是卻伸出一只手撐著,讓自己的呼吸能和她的呼吸交融。

當然,也能讓他更好的享受奚向煙身上撒發出來的體香。

「別鬧,事情還沒弄清楚呢。」奚向煙一邊臉紅,一邊推著他想要「埋胸」的毛茸茸的頭。

「還早著呢,重量級的人物總要最後出來。大不了,我快點!」景離求歡的時候就跟個孩子似的。

讓奚向煙又回憶起了當年兩個人初遇的時光,讓她怎麼也拒絕不了。

「你快得了嗎?」不過,想著現在的情況奚向煙還是做著最後一次努力。

景離挑了挑眉,眼楮里好像帶著隧光一樣,令人忍不住想要深入。

「快不快得了咱們試一下就行了!」景離一笑,然後長指一撫就將奚向煙胸前的衣服給解開了。

沒了束縛,景離立馬埋在了她胸前,像個孩子一樣沉醉其中。

奚向煙不自覺地收攏了腿,這正在他辦公室里頭,外頭還是一片動亂。

眼前的情事讓她又害怕激動,又忍不住沉溺于其中。

在這種神經緊繃的情況下景離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感覺被無線放大。

他的舌尖掃過胸前的紅果,然後輾轉來到了她的肚臍,奚向煙忍不住想要要顫抖。可是景離不停地撫模著她光luo的背部,在她的脊骨上打圈兒。

在他的唇舌之下,奚向煙整個人都軟成了一灘水,甚至連骨頭都是酥的。

一個小時後,奚向煙蜷縮在景離的懷里呼吸還有點急促,然後又用呲著牙咬他的脖子。

她的那點兒小力氣自然傷不著景離,景離笑著手指順著她的脊背又滑到了被子里掩蓋住的地方。

「你再敢鬧!」奚向煙將他不安分的手給捉了出來,凶神惡煞地看著他。

景離輕輕一笑,那笑聲愉悅極了。

「我今天怎麼快,你該給點兒獎勵。」景離「吃飽喝足」臉皮也厚了起來。

「你還敢說,這大白天的,這地方」奚向煙自己都覺得臉紅,接下來的話都說不出口。

「這才新鮮呀。」景離擁著她還意猶未盡地啃著她的耳垂,嘟囔著,「你自己說說,是不是感覺,比以前好。」

奚向煙恨不得把這人的嘴給縫上,這還是以前那個冷漠得不行的傲嬌少年嗎?

奚向煙正準備擰他,景離的通訊器響了起來。

景離皺著眉拿起來看了一眼,居然是機器人七七發過來的。

家里又沒什麼人,景離自覺不是什麼大事兒一個揮手就準備掛掉。

「誒,別掛!」奚向煙撲了上來,「說不定是什麼大事兒呢,快接!」

那事兒大不大她不知道,但她知道這是一個好機會,讓她和景離從這張小床上起來到好機會!

景離無奈地接起了通訊,沒想到居然去肖遙和君安讓他大的。

公投已經超過半數了,景離卻遲遲沒有出來解散軍部。

長老院的人直接推著那些絡暴民讓他們到軍部大門前來叫囂,說景離只知道張嘴說大話,現在公投結果下來了卻貪念好處舌忝著臉不肯解散了。

搞得他們好像稀罕似的!肖家兩兄弟和君安心中不忿,想要景離出來立即解散軍部。

可是景離居然把信息都屏蔽了,以後還是君安想起來景離為了奚向煙的安危給機器人七七特地設了一個永遠通暢的通訊路線,這才拜托七七,將消息傳遞了進來。

「哇,這麼快」奚向煙也有些意外這些人的絕情。

整個星期聯盟公民分散在成千上萬個星球上,雖然這事兒在絡上傳播極快,幾乎是同時的。但是,這才兩個小時公投結果就下來,不管是跟風還是別人有意的煽動,都太過絕情。

景離陰著臉,倒不是因為這個結果。自己和小妻子好不容易才得來的愜意時光就這樣被打破了,想想都氣呀。

景離在奚向煙的催促下很快就穿戴好了,一身綠色的軍服穿在景離的身上挺拔又好看。

奚向煙總算知道為什麼那些筆者要用鋼鐵來形容軍人了。

「一起去!」景離突然伸手過來拉住奚向煙。

「啊?這是大事情,我還是不去了」奚向煙連忙揮手道。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景離將她拉著向前了幾步,讓她與自己並肩而立,「是我的夫人,陪我一起吧。」

景離深邃又奪神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奚向煙突然覺得很是安心。最後點了點頭,「好,我同你一起去。」

說完,她主動挽住了他的手臂,然後笑面如花的看著他。

景離突然伸出手將她的嘴角給拉了下去,奚向煙有些莫名其妙。

「你笑的太好看了,我不許你給別人看。」景離附在她耳邊又傲嬌了起來。

奚向煙失笑,心里一絲甜蜜慢慢變得濃稠了起來。

兩個人終于攜手走出了辦公室,然後去到了軍部的點兵台。

平時點兵台下只有穿著綠色軍裝的軍人,今天卻站著許多穿著各式各樣衣飾的平民。而在平民的前面又站著一身白的聖衛士和黑藍色保護協會的人。

景離和奚向煙相偕著走上了點兵台,地下的人好像炸開了鍋似的。

要不是忌憚著奚向煙和四處禁戒著的級戰爭機械人,那些p恐怕會抑制不住要沖上來殺死奚向煙。

景離沒有多廢話,連他傲嬌的架子都沒耐心擺,直接說,「因軍部無法滿足聯盟公民的需要,在全民公投下無法取得一半的人的支持,所以我景離作為軍部指揮官,決定解散對人民毫無意義的軍部。」

這話一出,底下的平民一片歡騰,好像戰勝了什麼不得了的邪惡勢力一樣。

奚向煙輕輕地搖頭,這群暴民。

「我們還要求你交出你的妻子,殺害女性傅蓮月的凶手,我們要將她處死。」突然一陣激昂的男人的聲音吼了起來。

「對!我們要處死她!要懲罰她,要她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價!」

「對!」「對!」「對!」

無數的應和聲,猶如山洪一般涌來。

奚向煙默不作聲,景離則是直接冷笑道,「我的夫人並沒有犯下任何罪行!」

「等你們也沒有資格審判並定下我夫人的罪。」

「你們要是想傷害她的話,那就別怪我。」景離捏緊了拳頭渾身緊繃。

「景離你忘記你是誰了嗎?怎麼能辜負我們的期望!」一個尖利的女聲怒吼著。

「我從未忘記自己是誰,我是景林,我是我妻子的丈夫,父母的兒子,我朋友的戰友。」

「除此之外,我並不是任何人,也並沒有辜負他們中的任何一個。」景離冷冷地說道。

女人啞口無聲,她沒想到景離居然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

他們是支持他的民眾,將他推向指揮官位置的人啊!

「如果你們認為我妻子跟傅蓮月的死有所關系,那請你們報警,願意陪同我夫人一起上法庭。」景離說得坦坦蕩蕩,「除此之外,我們不接受任何的質問和裁決。」

說完景離就牽著奚向煙的手走了,完全不顧後面還在沸騰著的群眾。

既然軍部已經解散了,那景離也不用再待下去了。

他安排肖遙將軍部財政所有的盈余都下發給了那些軍人,然後讓他們自行解散。

拿著那筆巨額的補貼那些普通軍人倒是高高興興的,可是那些另有所圖的人卻懵了。

軍部真的就這樣解散了

南宮俊那邊早就做好了準備,實在沒去處後面又沒有復雜背景的軍人他都收入了政府的警衛隊里。

一時間政府的警衛隊人數也增大到了三萬多四萬,而長老院的聖衛士也不過兩萬,再加上上次蟲族入侵的損失,現在也不過一萬六千左右。

從數量上來看,還是長老院落下風。

傅長老得到了前方來的消息氣得一直握在手里的拐杖被捏了個粉碎。

「景離!」

解散軍部是他的目的之一,卻不是他的終極目標。

他的目標是重新將長老院推上至尊的位置,還要拿回元祖心。

可現在看來,要完成這兩個目標的話,景離都要非死不可才行!

可是誰又能殺掉沒被王蟲毒素侵害的景離呢,誰也不能!

既然如此,那元祖心是他最後的底線。

奚向煙的罪名一開始必須要安上去,這樣他才有資本讓景離還回元祖心。

既然景離要上法庭才會認那就上法庭吧,反正他已經讓底下的人準備了萬全之策。

那個小姑娘絕對逃不出他的手心兒。

傅長老陰測測地一笑,黑暗的房間里更添詭異。

傅蓮月的案子終于立案了,根據傅長老的指使,傅華東和傅夫人兩個涕泗橫流的就上了司法部,然後一口就咬定了奚向煙。

因為,這事兒的社會影響太大。奚向煙這才剛剛回來歇了半個小時兒,法院傳票就通過絡,傳到了她的個人主腦上。

「下午三點」奚向煙撇撇嘴,「還真著急呀。」

「我陪你一起去。」景離說道。

「其實不用,我不怕的。」不管那邊又什麼招數,她都接的住。

「不行,你剛剛陪了我,現在禮尚往來。」景離皺著眉頭,要是奚向煙再拒絕的話,恐怕他要采取強制手段了。

奚向煙沒辦法,只得由著他。

到了下午三點左右夫妻倆一起去了法庭。

局長奚向煙進過了,法院這還是第一次。

與奚向煙在21世紀時電視機看到的不一樣,除了剛剛再上的法官和陪審團,原告席和被告席之外,四面八方都是光屏,上面是星上關注這事兒的友。

不過他們被設了語音禁止,所以只能相互打字交流。

奚向煙一出場彈幕就嘩啦啦的刷了起來。

「劊子手!」

「騙子!」

「去死吧,凶手!」

臨場了奚向煙倒是真的有點兒緊張了,她看向自己右側的席位上,第一個正是景離。

他朝著奚向煙點點頭,示意她放心。

沒一會兒,法官就示意所有人站起來,然後開始念長篇大論。

主要內容就是,一定要公正公平的對待這個案件。將凶手繩之以法,還被害者一個明白

接下來就是長老院那邊陳述,他們居然把那麼久的事情都翻了出來,還是視頻的證據。

然後由這,他們說奚向煙和傅蓮月積怨已深,殺人動機就在于此。

對方一說完,法官立馬轉過頭來問奚向煙。

「我一向大度,不和小孩子計較。」奚向煙淡淡地笑著。

「是嗎?但是看景夫人的神情很委屈,很不忿呀!」

「她無端的辱罵我,我當然生氣。我以為我和她的權利義務是一樣的,沒想到不一樣,後面我在警局接受了批評教育就改過了呀。」奚向煙接地流利。

「哦」那個禿頂的男人陰陽怪氣地突然調轉話頭,「你是嫉妒傅蓮月小姐的身份,你們有積怨,再加上傅蓮月小姐愛慕你先生景指揮官,你自卑的同時產生了危機感,隨之起了殺心!」

陪審席上一片唏噓,看來都是同意禿頂男人一番假設的人。

「不好意思,我不自卑。我沒覺得已經和她有什麼不同,而且就算我和她有什麼不同,我先生也看不上她,我不必擔心什麼。」奚向煙對景離信心十足。

一旁的景離嘴角彎起了一個弧度,抑制不住的笑了。

「你以為?你真的這麼以為嗎?你無法生育,你只是一個b,你的自信只建立在你的嘴巴上。同樣的對你先生的自信也建立在虛無的精神臆想里。」禿頭男人一頓噴,星上的圍觀群眾也跟著噴了起來。

顯然,在他們的心里,奚向煙比起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她的自信不過是想逃月兌罪名的謊話而已。

「既然,李律師要這樣說的話那景夫人的殺人罪名就肯定不成立了。」坐在奚向煙旁邊的女人站了起來。

「哦難不成景夫人還是不成?」李律師輕蔑地看了奚向煙一眼。

司徒靜,也就是奚向煙的辯護律師微微一笑,「李律師第一次這麼聰明!」

「景夫人的確是一個,而且還是一個基因完美的!」司徒靜的聲音不如李律師那麼沉,但是卻清晰地傳進了每一個人的耳中。

那些輕蔑的笑聲,還有細碎的討論聲一下就听了,連星上的圍觀群眾都沒反應過來。

「這不可能!」李律師尖叫了一聲,所有人都醒悟了過來,「景夫人的公民上顯示的明明是b!你們造假!」

司徒靜微微一笑,拿出一張紙,「這是最高級的醫療機檢查出來的景夫人的體質結果,景夫人的確是一個。」

「那為什麼要瞞住她的身份?這不合理!」

瞬間質問彈幕和討論的聲音又飛了起來。

這的確不和常理,聯盟給的福利那麼多,除了不想接受分配伴侶的古板愚蠢的才會做這種事兒。

可是奚向煙出現在公眾面前時已經嫁人了呀,何必要隱瞞呢。

「因為景夫人的體質特殊,而且是太過特殊。」司徒靜解釋道,「景夫人雖然是一個,她的初始體能很弱,但是卻可以成長,而且她的成長沒有限制。她的精神力很強,甚至可能超過景先生,並且也還在持續成長。」

周圍一片嘩然,然後就是更激烈的討論聲。

能成長的體能和精神力,這是什麼鬼?

景離是個3s的鬼物,取個夫人不僅是個體能和精神力還可以成長提升。

這是兩個怪物!

「如果原告律師還是不放心的話,那我們也可以請證人,海寧夫人,她是幫助景夫人掩藏體質的人。」司徒靜直接將這樣一位重量級人物給搬了出來。

整個聯盟誰不知道海寧大師呀,能冠上海寧這個姓的人,這個聯盟只有兩個人。

一個是海寧大師本人,一個就是他唯一的且敬重的夫人,她也是一位在醫藥學上有杰出貢獻的人。

這景夫人難道真的是一位尊貴的而且基因完美的?

「夫人,請坐!」

海寧夫人氣質卓然地走了上來,連一直坐著的法官都站得起來向她問好。

「謝謝。」海寧夫人點點頭。

「我是幫助景夫人掩藏體質的醫藥師,我的資格證號碼是4646482,大家可以隨意查詢。」

說明了自己的身份,海寧夫人就開始婉婉道來奚向煙的事兒。

「景夫人的確是一個,當年景指揮官求上門來,我便幫景夫人隱藏了體質。」

「至于景夫人為什麼隱藏體質」海寧夫人看向坐上想開口問的法官,「那是因為景夫人的完美基因返祖了。」

「返祖!」

「什麼返祖?」

「搞不懂,快看專業人士怎麼說吧!」

「她的返祖就是返祖為一千年前沒有經歷過大災難和大末世的完整的人類女性。」

「她沒有我們所謂的發情期,但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排卵行為,那段時間她會散發出濃郁而純粹的信息素,且無法被標記。」海寧夫人將當時奚向煙的困境說了出來。

她不是這個時代的女性,根本沒法被標記,她只要來大姨媽,那些比藥還有效的所謂的信息素就要蔓延開。

「如果,你們還不信的話我可以割破景夫人的手指,她的血液里飽含著你們看中的信息素。」海寧輕嘲道,「當然,坐在這兒的p你們管得住自己的行為嗎?」

當然不能!這是天性!

不過還是有人躍躍欲試,完美基因的信息素是什麼味道的呢?

景離的眼神在場內掃了一圈兒,那些躁動的p立馬就安靜如雞了。

「咳咳,不用了,我們相信海寧夫人!」坐上的法官直接說到。

要是引起了動亂,這事兒可不好收拾。

原告方有一瞬間的沉默,畢竟他們誰也沒想到奚向煙居然是個,而且是個完美基因的。

她會嫉妒誰?誰配得上嫉妒?

這個殺人動機明顯成了扯淡!

李律師眼楮猩紅,立馬開口又說道,「雖然景夫人是不存在嫉妒,但是她們倆有恩怨,且最後景夫人實施了殺人行為這事兒卻是不動搖的。」

「哦,不可動搖?」法官笑了,「我們只相信證據。」

「證據,我們當然有!鐵證如山!」李律師信心百倍,對著奚向煙勾起了一個詭笑。

完美是嗎?倒是可惜了,不過這個罪名你必須背!

作者有話要說︰我又食言了

誒都沒臉見你們

這麼大歲數長智齒,疼得我腦仁都是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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