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杜風被無葉用屏蔽術屏蔽,上網求助,就是喜聞見樂給他分析的,把船上所有會屏蔽術的妖都列了出來。樂文小說|
「那現在怎麼辦?」杜風手里的鈴聲一直響個不停,「以後假裝不知道還能懟他嗎?」
「……」
花落落無語,「你腦子里想的都是什麼?」
這個大一條金大腿,不想著抱抱也就算了,居然還想著懟他?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有仇富心理。」杜風給他解釋,「上半年我玩游戲,老是被一群從頭武裝到腳的人挑戰,就是因為多了一句嘴,說全服排行第六的那個是人妖號,結果被整個服追殺,現在玩都玩不下去了。」
花落落眯起雙眼,「你干嘛要多一句嘴?」
難怪老是和帖子里的皇冠作對,都被他得罪完了。
「還不是那女號搶我辛辛苦苦打了三四天的大寶劍。」現在想想還有點氣憤,「好不容易打死了大小怪,就差最後一步了居然被他給我搶走了,你說我能不氣嗎?」
杜風繼續抱怨,「玩的那麼爛,還起個‘曇花一現’那麼娘的名字,整天發一些多愁善感的詩詩句句,真以為自己是林黛玉一樣,我告訴你,他要是月兌了那身龜殼,老子讓他三招!」
「哦——」花落落挑挑眉,一臉玩味,「這麼自信?那改天我月兌了盔甲陪你玩玩?」
「你哪是我的對手。」杜風擺擺手,一臉得意,「我沒花一分錢愣是練到了八十五級。」
等等,花落落說月兌了盔甲陪他玩玩?
這家伙該不會就是曇花一現吧?
倆人名字里都有花,而且都喜歡記仇,還喜歡威脅人,估計**不離十,就算不是本人,也一定是朋友。
杜風開始裝糊涂,「哎呀,我剛剛說到哪了,你看我這個記性,怎麼給忘了。」
鈴聲還在契而不舍的振動,似乎他不接就不罷休的樣子。
杜風晃了晃手機,「要不咱先把這個搞定了。」
花落落拉長了臉,面色不善,「先找個地方躲躲。」
他推著杜風,動作粗魯,一路跌跌撞撞,又離的遠了一點才停下來,「可以了。」
杜風受到了驚嚇,連忙接起電話壓壓驚,「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欠費,請續交話費!」
噗……
對面一下子笑出聲,「還有功夫瞎扯淡,說明活的很好的嘛。」
杜風哈哈一笑,「基友提前一步救了我。」
「安全了?」仙使坐在窗內,左右顧盼,明顯不死心,還想找出杜風。
杜風又往旁邊躲了躲,盡量不讓他看見。
錦上大酒店很大,光是對外的那一面玻璃就有五六百米,里面有窗簾半拉著,他和花落落躲在後面,不注意的話也看不到。
「安全了。」杜風回話,「謝謝你啊。」
「不用謝。」仙使不愧是仙使,連聲音都磁性好听,「我也沒幫什麼忙。」
「不。」杜風還是要謝謝他,「這麼多人里面就你特別跑出來救我,我很感動。」
就像冰川里的一縷陽光,帶著淡淡的暖意,很努力的照進黑暗里。
仙使輕笑出聲,「正好在船上。」他說了實話,「其實就是想看看你,如果長的太丑就假裝路過,還行就順手救下。」
杜風,「……你這麼直白會被人討厭的我跟你講。」
「沒關系。」仙使聲音平靜,「就是沒見到真人有點可惜。」
「見到真人你更失望,還是不見的好。」杜風並不想露面,恨他的人這麼多,露面不是給了別人鄙視他的機會?
「不會……」仙使還想再說什麼,杜風突然打斷他,「基友催我了,下次再聊哈。」
媽個雞都沒有話題了,再聊下去要尷尬,杜風及時止住,把電話掛了。
花落落抱胸靠在牆上,雖然臉色還不太好,不過已經緩和了一點。
「我還以為你們要聊很久呢。」
「怎麼會,他這麼牛逼,我攻不下來,還是找一個軟一點對象好。」杜風感嘆,「像何水那樣的就不錯,白白女敕女敕,像水一樣。」
花落落表情古怪,「你確定?」
「當然了。」杜風非常確定,「雖然他現在比我厲害了一點,不過我很快就會翻身做主。」
「……你是怎麼產生這種錯覺的?」花落落有些不忍。
「不是錯覺。」杜風給他分析,「你看,你們一個個都是有錢人,只有何水和我一樣,還需要打工,我倆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是什麼?」
杜風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找個有錢人,門不當戶不對,以後也是被人戳脊梁骨,萬一他那邊又有一大堆的親戚朋友什麼的更慘,就像他媽一樣,差點被爺爺女乃女乃打死。
所以還是找個和自己差不多的好,你站的高度要和別人一樣,別人才能平視你。
「這想法……」花落落不知道該說什麼,「對于我們妖來說,活的越久財富就越多,我剛化形時何水就是這個樣子,小時候他還抱過我們族長,現在我們族長都老態龍鐘了,他還是這個樣子,好像比以前更年輕了。」
連他都吃不準何水多大了,只知道他的天賦異稟,時間就像在他身上停止了一樣,周而復始,循環著幼小階段和成熟階段,長生不老的神話在他身上體現。
他還有一項特殊的能力,如果不小心受傷了,斷肢會在幾個小時內長成另一個有意識的個體,就像分身一樣,不老不死。
不過花落落注意到一個細節,「我們妖沒什麼講究,不管男的女的,是人是獸,看上就日,喜歡就上,不在乎那些虛的,為什麼你也不在乎?」
居然還考慮過仙使,仙使可是男的,還有無葉,何水,全都是男的。
他站在妖的立場覺得理所當然,畢竟妖譜比較雜,古有神龍性yin,日天日的日烏龜,連豬都不放過,現在也有狐狸精披人皮,混在男男女女人獸之間,兒子是誰的都分不清。
杜風身為一個人類,居然司空見慣?
「因為我是同性戀嘛。」杜風一點都不避諱,「只對男的有性趣。」
大概和從小上男校有關,身邊都是男性,妹紙一個沒見著,久而久之審美都變了。
「這樣啊。」花落落同情他,「還好你誤入了海洋妖號,我們這里沒什麼男女歧視,全憑本事說話。」
杜風點頭,「這里是挺不錯的。」
經常能看到男男女女摟在一起,全不避諱,大庭廣眾之下就開始嘿嘿嘿了,思想非常開放。
「對了,你再給我多說說何水的事。」
感覺喜歡上了一個老爺爺。
他睡覺比較深,略微听到一點。
「媽啊,詐尸了!」杜風手一軟,剛剛站起來的身體又倒了下去。
新人撐起身體,探頭出去,「什麼詐尸?」
他還沒睡醒,臉上留有剛起來時的迷糊。
杜風疑惑的看著他,「你不是死了嗎?」他指指心口,「都沒心跳了。」
新人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個啊。」
他給杜風解釋,「我天生體寒,心跳比別人慢半拍,呼吸也比較微弱,你可能沒模出來。」
杜風松了一口氣,「這樣啊。」
他調侃一句,「不過你睡覺的時候真恐怖,跟挺尸一樣,筆直筆直,差點沒把我嚇尿。」
杜風活了這麼多年,還真的沒見過誰睡覺這個姿勢,一動不動,和遺體一樣。
關鍵新人皮膚很白,在燈光下晶瑩透亮,在月光下就是慘白慘白的,跟尸體抹了層□□一樣,他又沒開燈,完全借助外面的星光看的,差點嚇的心髒停止。
「嚇到你了?」新人拿起床頭櫃上的杯子,擰開喝了一口。
「你說呢。」杜風瞪他。
「你膽子真小。」新人掀開被子下來,「我去上個廁所,你們聊。」
他穿著粉紅色的睡衣,和白天清冷的形象嚴重不符,不過皮膚白,粉紅色很襯他。
新人臨走前把水杯也帶走了,並不是去宿舍的廁所,而是出門去了外面的蹲廁。
等他一走,杜風立馬拉著胖子,不讓他睡,「我跟你說,新人絕對有問題,我都盯了有一兩分鐘了,就算慢半拍也早該跳了。」
胖子睡的正好,臉上有一絲不耐煩,「瞎操心,也許人家跳了你沒看見呢。」
「那現在呢。」杜風使勁搖他,「宿舍里明明有廁所他不上,非要跑出去,還拿著杯子,經理都說了,關燈之後不許外出,他還跑出去,一看就是想搞事。」
作者有話要說︰端午參加萬更活動,一直到三十一號日萬五天,開心嗎?( ν ),那麼問題來了,還有營養液嗎?
快月底了,營養液要清零了,不投白不投撒,愛我就投給我,每天都有一萬字哦,三更四更隨機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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